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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又窒。“記得那一次她還是個小處女呢,而現在這里早被男人玩過了……”楚童的語氣微帶著怪異。“后悔了?不是你不讓我們碰她這兒的嗎?”寧二微嘲,修長的中指輕撥,尋到了密洞的入口,指尖微微刺入,軟rou很快密密的把他包裹起來,他微微地輕吟了一聲,那一聲何等的糜艷。不深入只在洞口左右快速顫動,蜜汁很快就漫了出來,沾滿了他的指尖。他知道不全是他的功勞,還有楚童,現在少年的手指正按在那顆小珍珠上,快速地來回摩擦。她的身子動了,頭偏過去,臉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只是仍緊緊地閉著眸,潮汐一般的痙攣把他的指尖裹的更緊。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小處女了,她和別的男人已經有過云雨之歡。這一方面讓他們酸澀嫉妒,同時讓他們肆無忌憚。分屬于兩個少年的兩根手指一起刺了進去,潮而濕,濕而軟,緊緊裹著他們,嚴絲合縫,絲緞般柔滑的觸感讓他們不停地抽動。少年的指尖蜜水潺潺,而她的唇里竟發出輕輕的嚶嚀,身子也不安的扭動,讓少年的眼眸被她胸口的美艷勾去,左手仍不停地出出入入,右手卻撫上她胸口的柔軟,肆意蹂躪。楚童拉下長褲,巨獸從西裝下擺里鉆出來,他的眸再離不開那嬌艷的軟窩,只想立刻沖進去,體味在她身體里的銷魂噬魄。寧二反倒比他鎮定,涼淡淡地說,“你現在要了她,她醒了要怎么交代,她不恨透了你?你一時的銷魂把以后可就斷送了。還是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她上邊的小嘴兒和下邊一樣勾人呢,我先讓你給你,以后有機會讓她求著我們要她,主動權就掌握在我們手里了……”“寧二,你又在做夢了……”楚童雖然這樣說著,卻沒有冒進,俊酷的臉上呈現出極度壓抑的痛苦,“讓我進去,我不會動,就進去呆會兒?!?/br>“別以為這是做夢,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睂幎f著,把斯人的身子抱起來,只是手還把著她的雙腿,方便楚童進去,“你說到做到,不然一切都會毀在你手上?!?/br>楚童一點點地探進去,她身子扭動的更厲害,排斥著他卻又把他絞的死緊,楚童深埋進密致的狹縫里,他叫著又壓抑又歡暢,“天啊,寧二,緊的要命,我受不了了,我要……”少年不由自主地輕輕抽動了兩下,那種極致的快感從骨縫里溢出來,他哆嗦著壓不住地呻吟。寧二卻一把抱開了斯人,讓她跪在他的身前,他的雙手從她腋下插進去,褻玩著兩顆蜜桃,微微讓她仰起頭,水潤的嘴唇正對著楚童不斷滴瀝液體的怪獸。“進去吧?!闭f著,他自己的粗硬一下下在她細嫩的腿根磨蹭,唇里發出小獸一樣的低喘。楚童紅著眼睛掐住斯人的下巴,讓自己充滿她,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全部,深入她的喉底,她痛苦嚶嚀,搖著頭想甩開他,卻讓少年的動作更加瘋狂起來。斯人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身上穿著雪白的浴袍,她推開薄被坐起來,腦海里幾乎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隨著她的起身,雙腿間突然一熱,只覺得底褲濕漉漉粘膩的難受,她的小臉兒刷的一下通紅了。她做夢了,一個長而糜亂的夢境,在夢里她和流櫻川緊緊地交纏,不知饜足地體味著云雨之歡,而一忽兒,流櫻川那張臉迅速地改變,不,模樣一點都沒變,只是好像退回到N年之前,他變成十五六歲的少年,是她初遇他時的樣子,是她愛上他時的樣子……可明明是少年時的流櫻川,卻又恍恍惚惚覺得他就是寧二,分明又是寧二和她在交纏,她腦子混亂,分不清究竟眼前人是他還是他,只是她居然沒有抗拒,瘋狂享受著彼此的占有……現在都覺得胸口漲漲的,夢里,他的手不停地揉弄她的胸口,舌尖更舔吸她的頂端紅艷翹麗……她抱住雙臂,輕喘,不敢再讓自己回想夢中的情景。她是瘋了,怎么會做這種糜亂的夢。流櫻川不是簡政一啊??墒撬凉撘庾R里還是認為他是??墒巧倌陼r的簡政一和喬斯人一如他們的青春一樣純白,他們甚至沒有唇與唇間的親吻,他只是用唇輕輕印在她的額角,哥哥一樣。而那時只是手牽手就讓他們覺得如此甜蜜。她怎么會夢到這樣的她和簡政一呢,而且還有寧二,真是覺得這樣的夢讓她羞恥至極。一一零孩子(VIP)從里間走出來的敏之打斷了斯人的胡思亂想,斯人一點也不記得敏之是什么時候來的了,敏之則埋怨她,她來的時候看到她正躺在外面的沙發上呼呼大睡,她那個不好意思啊,還是寧二和楚童盡職盡責地把她抱進VIP包間,她不辭勞苦地幫她換上寬松的浴袍,就是這樣斯人都沒醒來。真是浪費了這么好的包房和泉湯。敏之還說楚童和寧二就在隔壁的包間里,還提議兩個人要不要去找他們,斯人還沒有回答,歐陽洛就從外面闖進來,不露聲色地和敏之寒暄幾句,就扭臉看向斯人,“怎么來泡溫泉也不和我說一聲?”“本來是想說的,不過我沒有找到你?!彼谷苏f的也是實情,不過雖然歐陽洛面無表情,但語氣怎么聽也像帶著點盤問。敏之替斯人說話,“這樣的社交活動斯人參加的不多,她可能累了,睡了好長時間了,剛醒?!?,歐陽洛聽了,表情柔和了幾分,取過斯人的衣服,“鞋子呢?”斯人面色尷尬,“丟了?!?,歐陽洛看了看她,似乎想發作,又忍住了,俯身抱起了她,“吳小姐,用不用我送你?”,敏之連連擺手,“謝謝歐總,我也是開車來的?!彼τ凶灾?,歐陽洛的口氣擺明就是客套。“讓我換衣服自己走?!彼谷诵÷曊f,歐陽洛沒理她,走出幾步才說,“你想光著腳走嗎?”,一句話堵得斯人無語了。斯人窩在副駕駛座上,不知為什么,身子還是有些疲倦。歐陽洛一邊開著車一邊扭頭看了看她,“跳了多長時間?”“沒多長時間,你知道我不會跳舞,又不認識什么人,很少有人請我跳的?!?/br>歐陽洛沒反應,隔了一會兒才又說,“今天和你跳舞的男人是誰?”“銳啊?!彼谷舜鸬煤芰?。但歐陽洛很快扭過頭銳利地盯了她一眼,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