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炮一般的說辭把赫連家眾人氣得臉紅脖子粗,幾乎想要上前與她打上一場,卻礙于清舞的實力不敢出手,只得寄希望于赫連秦;然而這時,他的神色卻有些古怪,驚怒、駭然甚至還有絲絲恐慌出現在臉上,他對著清舞大吼一聲:“你早就察覺到了!”清舞卻是納悶地眨眨眼:“您在說什么?”話音剛落,她又是“啊呀”一聲驚叫:“還真有笨鳥送上門來給你們當零食??!”這時,其他眾人也發現了自遠處疾飛而至的狂風烈雕,竟有三只之多,兩只七階,另一只竟有八階實力!他們那強悍的氣勢令眾人渾身顫抖,之前赫連家眾人只是遇到過幾只六階的猛禽,自然是被赫連秦輕松搞定,可是這次真可謂運氣爆棚,強敵一來就是三個!現在赫連秦已經沒時間與清舞斗嘴了,因為那三只狂風烈雕,正瞪著怒氣滿滿的眸子,朝著赫連家眾人猛沖而來!赫連秦立刻大喝一聲,擺出了迎戰之勢;他的腳下隨即升騰起象征七階低品召喚師身份的金黃色法陣,一只七階的金翼大鵬鳥應聲而出,高亢地鳴叫一聲,毫不畏懼地迎上那只八階的狂風烈雕。可是那些年輕小輩便遭了秧,兩只七階的猛禽哪里是他們抵擋得了的,大驚之下早已亂做了一團,甚至有兩人連保護罩都忘了張開,“哇”地一聲慘嚎,立時便被烈雕的利爪抓得鮮血淋漓。相比之下,倒是赫連卓冷靜許多,果斷地召喚出了植族召喚獸,與其中一只烈雕纏斗起來,攔下了其猛烈的攻勢;雖然他的眼中也存有一絲怯意,但卻是咬牙堅持著沒有退縮,保護著身后瑟瑟發抖的同伴們。清舞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觀戰,看到赫連卓不俗的表現,微微挑眉:看來這家伙也不是無藥可救嘛。然而這時,另一只七階烈雕見同伴攻勢受阻,頓時方向一轉,猛沖而下,朝著赫連卓的背后直沖過來,鋒利無比的尖爪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對著他背后空門之處狠狠地揮了下來!------題外話------咳咳,是不是該給女主頒個最毒舌獎…☆、第四十九章冷若寒出事了?!赫連卓正在全力指揮著自己的召喚獸抵擋面前那一只狂風烈雕的兇猛襲擊,忽然感受到一種被什么盯上的莫名危機,轉頭一望,另一只烈雕已瞬息而至;被其兇狠的雕眸瞪視著,他甚至連躲避的動作都忘了,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募地,一條粗壯強健的藤蔓斜地里插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在狂風烈雕的利爪落下之前迎了上去;猛地一甩,硬是止住了烈雕的前沖之勢。“喂,你不會真的被我刺激成呆子了吧?”正當赫連卓因突來的救助吃驚不已之時,耳邊卻突兀地傳來了一個活潑靈動的少女聲音;他抬頭一望,正看見那光芒四射的絕美少女俏生生地站立在食人毒花的主莖之上,對著他好奇地眨巴著眼睛。見他依舊呆呆地不知作何反應,清舞忽然恐慌起來:天啊,她真的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嗎?竟然把好端端一個天才刺激成了呆子!蒼天有眼,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jiejie我就只有再幫你一把了。清舞踏著縱橫交錯的藤蔓輕盈落地,隨即,腳下冉冉升起了金燦燦的召喚法陣;威風凜凜的風暴飛鷹情緒高亢地鳴叫一聲,迎著其中一只狂風烈雕直沖而上。“六階中品……”赫連卓看著那刺目無比的金色法陣,喃喃自語,眼中流露著深深的無力感:僅僅幾個月不見,便已經是如隔天塹了嗎?“喂喂,赫連卓,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是怎么回事?本小姐自認還沒那么大本事,能把一個大活人的魂給打沒了呀!”清舞一驚一乍道,正想再說些什么,手臂又被某個醋缸冷男猛地往后一扯;冷若寒朝著赫連卓瞥去淡漠的一眼,冷冷開口:“這樣的你,不配做她的對手?!闭f罷,拉著清舞便走,完全沒有在意,赫連卓聽到這句話之后,渾身巨震的震驚駭然。兩人剛一走開,清舞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地盯住了冷若寒:“若寒,剛才好像是我聽到你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緊接著,她又想到了什么,不滿地嘟起嘴巴:“而這句話居然不是對我說的!”說罷,忿忿不平地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可是,她卻不知道,冷若寒正因為她這句話在暗自欣喜著:他可以理解為她在嫉妒嗎?這是不是說明,她也是很在乎自己的?正在萬分竊喜的冷若寒沒有注意到,自己眼里眉梢都是笑意的神色被忽然轉過頭來的清舞看了個正著,頓時大怒:他竟然敢笑話本小姐!氣死人了!風暴飛鷹在與清舞契約之際便晉升到了八階,此時他的加入使得戰斗形勢瞬間逆轉,不消片刻,三只狂風烈雕便敗下陣來;清舞眼珠一轉,暗暗吩咐飛鷹小風:“放他們離開?!毙★L會意,立刻裝作一副疲累的樣子,攻勢緩了下來,三只狂風烈雕見狀,迅速借此機會逃遁而去了。此時此刻,赫連家眾人的臉色都是尷尬無比;他們無比憤恨之人卻是在緊急關頭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這實在令他們難以接受。清舞朝他們淡淡地瞥去一眼,嘻嘻一笑:“各位若還想練練找死的本事盡管前行,不過再往前,恐怕就沒人幫你們收尸了哦!”話音落下,她對著同伴們使了個眼色,便與幾人繼續前行而去。赫連家眾人面面相覷,卻再無一人對清舞的話嗤之以鼻;良久,赫連卓抬起頭來,語氣堅定:“我們折返!”清舞一行繼續往水澤之地的中心地帶走去,這時,東辰月一臉崇拜地說道:“老大你真善良,若是換了我,我才不會去救那些惡劣至極的家伙呢!”“他們若是已經無藥可救了,我才懶得管呢?!鼻逦枰幌虮兄鴮ΠY下藥的原則,得了無知愚昧的病,那就得教他們長長見識不是?是夜,萬籟俱寂,夜色朦朧。今晚的后半夜,正好輪到冷若寒值夜,他靜靜地端坐于地,眼神卻是不自覺地瞄向了清舞的方向;她似乎正在做著什么美夢,唇邊蕩漾著一絲恬靜美好的微笑,極淺極淺,卻是美好得令人迷醉。一時間,他不禁看得呆了。正在此時,一陣突兀的刺骨冷意自冷若寒的心肺處傳來,仿若被一根冰錐狠狠地穿透一般,令他難以抑制地渾身一顫:不好,又發作了!突然襲來的徹骨之痛令他緊緊地攥起了手掌,雙拳撐地勉強不讓自己倒在地上,牙關緊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火紅色的法陣閃現出來,他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