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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大雨還是瘋狂地從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簫晴不甚熟悉地開著車,那速度簡直可以和路人行走有得一比了。關鍵了這路不太好走,崎形陡峭的,還好這會兒這條路上沒人行走,否則非得出事不可。簫晴心里忐忑著,剛剛司教授開車的時候明明沒有那么多拐角什么的啊,這會兒怎么愣是出現了這么地雙向選擇啊。她轉頭看了疑似睡得像只豬的司楠,心里直嘆他好命啊,一昏迷就什么事都沒了,這回家的重擔就全都落在了她身上了呢。哎,她也好像昏迷啊,一昏迷就什么事都沒了。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就算是打電話求救如果不說個地址也是白搭。簫晴掙扎了好久,終于下定決心了。恩,還是先把司教授給叫醒再說好吧,不然,這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她清醒著好嚇人的說。然后,再叫他指路不久好了,反正這也簡單,不費什么精力的才是,他也可以好好休息啊。所以真不能怪她太沒良心的,實在是沒辦法的,不這樣他們也回不了家,回不了家就得穿著這身濕衣服,穿著這身濕衣服就得生病不是?那么到最后兩人還是得不好受啊。想著,簫晴身子就已經向司楠那邊靠去了,伸手掐了掐他的人中。呃……沒反應???再掐……三次……四次……五次……六七**……醒了?“嗯……”終于是有點反應了,只不過是一聲有些痛苦的呻吟聲。“嘿!嘿嘿!”簫晴有些激動地拍打著他的臉頰,不讓他又一次陷入昏迷中。司楠感覺身體像是被拖拉機碾過的一樣,全身酸痛無比,連動一動手指頭都覺得費勁,更不要說是扭下脖頸,胳膊腰的。連睜開眼睛都覺得費力啊……他剛掙扎著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無限放大的嘴巴鼻子眼睛給嚇了一跳,整個人竟然也就奇跡地蹦跳起來,想要避開這不知何方圣神的怪物。卻不料,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也就情有可原地撞在了一起了。“哎呦!”兩聲異口同聲的痛呼。“蕭……情……你……離……我……這么……近,是,想干嘛,??!”司楠說這話本是有些咬牙切齒,可是由于他現在的氣力還很虛弱,所有說的話也就變得弱不禁風,成了沒有力氣而斷斷續續的話語了。媽呀!痛死我了!誰來告訴我,怎么昏迷的人腦袋還是那么硬的嘞?!為什么動作還那么大呢??。◤U話,還不是被你嚇的啊。)“嗤!你,你以為我愿意??!”簫晴說這話是有些心虛的,但為了防止自已的心虛被人發現,就故作不屑的哼了聲,語氣也不太好了。剛剛她離他那么近真的沒有胡思亂想什么的,就純屬了為了就他啊??墒?,一靠近后,看到他猶如天神般英俊無暇的臉蛋,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忍不住遐想著:要是這男人是我的,那我每天晚上得多累啊,真是怎么蹂躪也不夠的??!當最后那一下的掐完,她的手差點就要順著他白里透紅的臉蛋伸進他的脖頸下面地地方了呢。簫晴現在可以說是臉紅脖子粗的啊,小小的臉蛋漲得通紅,優美的脖子此時卻是青筋暴露的,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要多奇葩就有多奇葩。“不……愿……意?”司楠疑惑地吐出了這三個字,拜托,他又沒有問她愿不愿意,她說她愿意什么呀!簫晴心里驀然一驚,對啊,他沒有說什么,那么證明她沒有發現她剛剛占了他的便宜啊。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所以她不需要心慌。“沒,沒有,你清醒了吧,那好,現在換你來開車了。否則我們晚上都回不去了?!焙嵡绾苓m時地轉移了話題,只是說的話還是那么地讓人難以入耳。司楠聽了這話,原本皺著的眉頭更是變成了一個‘深井’了,費力地白了她一眼后,再試圖全身動動,扭扭,看看自已是不是還有這個力氣開車回去。可是他失望了,哦不,他讓簫晴失望了,剛剛那一下的直起身是因為受到了強烈的驚嚇的條件反射,現在沒什么驚奇嚇人的東西,所以他不可能再動得了了。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全身濕漉漉的不說,還盡是一些沙粒,味道也怪怪的。這丫頭!到底在他昏迷的時候把他怎樣了?!他為什么除了儀容不齊之外,全身也都沒了力氣了呢。他記得他好像是——哎!現在腦子暈乎乎的,根本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好吧。算了,還是打電話叫人來接他們的好,不然就他們現在這樣,哪里回得去??!簫晴這丫頭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主,關鍵時刻還會掉鏈子呢。“我……不行……快,你打……電話……勤書……恩?”司楠還是覺得氣息不太順暢,心里奇怪著:難道今晚他發過病了?而且還是挺嚴重的么?不然不會造成現在這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的。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每次哮喘后,最大的副作用就是全身都軟綿綿的什么都動不了。不過,他發病的時間還是很少的,除非是非常大驚嚇,不然他和正常人是無異的。看來,依著自已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他剛剛的確是發過病了。真是糟糕!那樣子一定是丑極了吧!被這小丫頭知道了,看見了,還不得被抓為把柄,留著等以后惹到她的時候嘲笑自已啊。簫晴疑惑了,為什么要打電話,他不是好好的么?她是想什么便說什么的主,因此,她隨即便開了口問道:“打電話?你怎么一動不動的???你還很不舒服么?喂!”到了最后是有些擔憂地搖了搖他的身子,司教授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好像靈魂出竅的模樣???“啊……?對,你快……打電話……”司楠被簫晴煩死了,可是這時候他卻是發不得火的,或者說他也無法發火。無奈只好有重復了幾句。該死的!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了?不是全身僵硬無法動彈,也不是說話有力無氣斷斷續續的。而是,在你如此痛苦的時候,身旁陪伴你的竟是一個什么都不懂得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就算了,反應還那么遲鈍!天??!這真是太讓人痛苦了!真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果真是真理!“那打給誰啊,哦哦哦,艾教授對吧?你有說……”簫晴終于‘心滿意足’地聽他的話拿出了手機了,可是說的話卻還是那么欠扁。本來她還用很無辜的眼神盯著司楠問打給誰,可是在接觸都他凌厲的一個眼神后,腦袋竟然閃光了,頓時就想起了他有說了打給誰的。可是,對的,她又可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