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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師門他還是繼續保持神秘的外表比較好,色字當頭一把刀,若想保住自己的小鳥最好安分些。關于胸前的兩坨rou,師父曾經很認真地告訴他那不是怪物而是營養過剩,只要堅持每天清粥白菜很快就能恢復成常人的形態,他捏著浴巾止不住地顫抖,師父你是什么時候看見他的身體的?!但師父只是故作高深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為師早已六根清凈。“師父,明明有不少女子長得貌美如花,為什么當初偏偏選中臭烘烘的我?”做乞丐時的他睡過亂墳崗長過虱子,說他臟得像潑猴那是玷污了猴子!你也知道自己臭烘烘的,國師大人慢悠悠睨他一眼,前方鶯歌燕舞,唔儂軟語,香色撩人,貴妃娘娘如驕傲的孔雀般被人眾星捧月,尊貴美麗。“女人,不可信?!?/br>譬如樓湘湘,譬如司卿卿,一旦被愛情沖昏頭腦便會淪為可怕的瘋子,忘記責任,忘記義務,成為理智的瘋子。師父,你可知男人也不可信?師父,你說女人不可信,你也不可信嗎?許多年后,他在電腦前弄清營養過剩的真正意思,弄清關于自己身體的秘密,終于笑出淚來。☆、第393章番外三完十六年后,年近半百的司家家主司卿卿終于走到生命的盡頭,常年遭受折磨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溫暖的陽光也無法阻止她漸漸冷卻的身體,一如風中凋零的玫瑰。“母親,您走好?!?/br>十四五歲的少年跪在床邊,面龐尚且稚嫩,卻已繼承了司家血脈中的美貌因子,逐漸展露出咄咄逼人的風姿,眸中沒有絲毫絲潤的痕跡,但垂在膝蓋兩側的手已經緊握成拳,眼神堅毅銳利有如出鞘的劍。他不明白母親始終未闔上的雙眸是在期待什么,他面臨的是千瘡百孔的偌大家族。那人仿佛是憑空出現,一襲白衣在黑色的人潮中顯得格格不入,仿佛摩西分開紅海般人群中自動分出一條通道,她仿佛閑庭信步般踱至棺邊,她看著母親的眼神有一種溫和的潤澤之感,仿佛棺材里的人在她眼中不過是個睡熟了的孩子。紅唇輕吻白雛菊的花瓣,動作溫柔好似清晨的露珠般憐惜,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寵愛。我來接你了。無人阻攔,無人呼喊,所有的人仿佛都陷入了一種朦朧的迷幻中,海妖的咒語讓他們陷入沉睡,他抬頭,忘記呼吸,直到那人說:“你便是她的孩子嗎?”少年回神,點頭,“我是司岳?!?/br>“真巧,我們的名字聽起來是一樣的?!彼p笑出聲,纖指點上瑩潤的薄唇,眸底盛滿細碎的星光,閃爍著迷離的慵懶。他是司岳,她曾經是司玥。咒語解除,時間開始流動,剛才的迷幻恍若錯覺,他看見有人臉上露出莫名的神色,他們曾經的名字分別是:一陽,三臨,四輝,還有灼華,他們現在是司家炙手可熱的人物,興許在不久后會聯手把他推下臺,也可能在這之前出現內訌。十六年,當初的稚嫩少年都已經成長為成熟而沉穩的模樣,眼神染上深沉的色彩,內斂自信,隱隱透出尊貴,饒是如此,在看見突然出現的白衣人時,完美的面具仍然出現了些許龜裂的痕跡。時光易變,少年不再。依然保持著少年模樣的她對著幾人微微一笑,溫和慵懶的眸光從他們身上淺淺掠過,將其中的戒備和驚疑收入眼底,只是心下一嘆,低聲道:“借過?!?/br>從此不見。眼角瞥見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只是散出威壓他就已經倒地臣服,不待她揪住他的衣領便忙著告饒:“真人真人!您饒了我吧!這些年我可按著您的吩咐老實做人,一沒害司卿卿,二沒殘害良家少女,連大姑娘的手也不敢摸一下,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算是幫助司岳奪回司家都可以!”一張帥氣的臉鼻涕眼淚橫流,哭成凄慘的模樣,拱手作揖,狼狽不堪。她摸一把他年輕雪白的俊臉,心想這小妖倒在人間混的風生水起,一張小臉吃得白里透紅,止住他刺耳的哭嚎,悠悠道:“你若想回妖界,我現在倒可以幫你一把?!?/br>天界易主,對流落各界的妖物體現出同等的關懷慈悲,將捕殺令改為召回令,只要不作惡便可重回妖界,這對冒牌司君來說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總好過整天在人間界擔驚受怕地過日子,還得提防被道士收去。然而他竟然拒絕了她的提議,不解時見他苦著臉說:“真人哪,我在人間呆了這么多年,習慣一日三餐,習慣左擁右抱,要是回到妖界我只是無名小卒,還不如在人間來得痛快,何況修煉實在不是人干的活……”她略一思索便已了然,人間本就繁華,由繁入簡難,他已經舍不得離開這十丈軟紅了,只是代價將會是永不得回妖界,被妖界除名,屬于妖界的黑戶,安全得不到保障。容綺最終沒有等回司玥。……天界的新任天帝是個如月光般清冷的男子,沉靜的眸光一如沒有絲毫波瀾的微風,優雅而疏離,有王者的姿態,有帝王的冷漠,也有男子的溫潤如玉,據說他由神樹孕育,據說他心思純凈如嬰,但多情的仙女們總能窺見他于無人時顯露出的落寞和迷茫,仿佛失去方向的孩童。他是帝王,他要守護自己的疆土,他沒有記憶。桃花紛繁飄落的林中,年輕的天帝開始進行每日必修的沉思,選擇某個定點便能盯到天荒地老,美人如花隔云端,她坐在樹干上,枝頭鮮艷欲滴的蜜桃在她垂涎的眼神下瑟瑟發抖,細小微弱的聲音羞澀而恐懼:“別吃我?!?/br>一個普通的桃子竟然也能成精,天界如今還真是生機勃勃。“后悔了?”妖異卻又圣潔的美麗男子盤腿懸浮在半空中,歪著腦袋看她,如流泉般的銀發在身后飛揚,清凌凌的聲音空靈似有魔力,沒有波動的眸子卻透出專心致志的意思,牢牢將她鎖在視線之內,仿佛她是一件值得研究的藝術品。“九尾,你又在欺負父神?!彼龕鹤鲃∷频貜椓艘幌嘛枬M鮮活的蜜桃,枝頭隨之輕輕顫抖,蜜桃抖如篩糠,表皮細小的毛發幾乎緊張地打結,嚶嚶嚶的啜泣聲有如蚊音。“你沒良心?!本盼矆A睜雙眸,明明沒有表情周身卻縈繞著委屈的氣息,頭頂尖尖的狐耳耷在頭頂。她默然,他們都認識那么多年了何必如此?她承認自己錯了還不行么,九尾大爺您老人家能否恢復之前的高冷模樣?“噓……”她忽然做出噤聲的動作,但那邊衣襟上鋪滿桃花瓣的男子已經循聲而來。滿目妖嬈中,桃花林深處仿佛藏著一個人,那長久的注視終于將他從沉思中拉回來,恍惚間已然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