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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人誤會為女子,反而是精致中透出深沉的蠱惑,狹長的雙眸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仿佛眼前沒有這么一個渾身半裸的女人。花雨露緩緩向他靠近,她緊張地幾乎屏住了呼吸,夢中人就在眼前,就是這張臉,就是這種讓人沉醉的香氣,一時間,夢境仿佛與現實重合,她渴求到身體都在微微發疼,真想撕開他的衣服,讓他冷漠的表情為自己呈現出瘋狂,但是她更想匍匐在他腳下,乞求他的憐愛。“繁笙,你要我嗎?”花雨露對他露出魅惑的表情,驚心裝扮的容顏較之平日又增添了幾分姿色。書桌前的男子目光平視前方,仿佛在看她,又仿佛是在思索,須臾,他起身向她走去。花雨露心中一喜,自己這些天來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雖然只是送飯的一小會兒時間,但她總歸讓他上了心。柳繁笙邁著大長腿在女人欣喜的眼神中走出房門,經過她身邊時嘴唇微動:“這幾天我忌葷腥?!?/br>花雨露神情瞬間僵住,這是什么借口?!她尚未領會到他話中的意思就見他已經走出了房門,花雨露緊咬唇瓣,心中不甘,轉身便追了出去,從身后抱住柳繁笙,將自己傲人的雙峰緊緊貼上他的后背。“繁笙,你要了我吧!我什么不都不要你的!你要了我吧!”她在他身后迷戀地摩挲著身體,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我是你的,我任你處置,繁笙,別拋下我……”司玥收回神識,對接下來發生的事不再關心,而是開始翻箱倒柜,那個長得跟妖精似的年輕男人是她的父親?這不科學!那張臉看起來頂多也就比自己大一點!...☆、第288章揪斷你的尾巴經過一陣翻箱倒柜,司玥終于在某本舊書里找到了一張老照片,這是張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應該是幾年前拍的,照片中有對青年男女帶著一個小女孩兒,女子相貌清秀好看,但是顯得氣勢很足,男子儒雅溫和,而那個小女孩兒和現在的司玥則有幾分相似。很顯然,女子是司雅玉,男子就是柳繁笙了。細細端詳著照片中的男子,相貌也還行,看著倒是頗為干凈舒適的,但是與她在樓上看到的絕不是同一個人!無論是相貌還是年齡,這兩個不同時間地點的柳繁笙都天差地別。這時,三樓似乎傳來細微的動靜,她將照片重新放好,關燈躺進了被窩。沉重的腳步聲無力地踏在走廊上,力度控制得很輕,但仍是傳進來司玥的耳中,一聲聲像是傷心的啜泣,事實上花雨露確實哭了,她雖然三十好幾了,但是為了心愛的人如此放下身段還得不到憐惜,此時真算得上顏面掃地。沿著長廊一邊低聲啜泣,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還好此時已經萬籟俱寂,沒有人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腳步聲剛過,窗外忽然雷聲大作,房屋幾乎在搖晃,幾道閃電將房間照得亮如白晝。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巴在窗戶上,兩只前腿不斷地拍打著窗玻璃,嘴中發出嗚嗚的叫聲,急得上躥下跳,似乎是想進來,窗外的天空則是電閃雷鳴,似乎風雨欲來。司玥剛打開窗戶,黑影就唰地沖進了房間,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像是受了什么驚嚇,兩只前爪捂在耳朵上,腦袋緊貼地面,大尾巴恨不得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包圍起來。一聲聲打雷接連不止,它似乎找準了柳家,在房子周圍徘徊往復,震得人心里發慌。司玥把小狐貍從地上拖起來,尖尖的狐貍臉和她對視兩秒,忽然嗖一聲鉆到了司玥的懷里,蓬松的大尾巴像是水蛇般緊緊纏繞住她的腰,四只小短腿更是不要臉地緊貼上去。結界像是被人侵犯過一樣,此時正在劇烈震動,這是由結界衍生出來的力量,不過兩分鐘的功夫,罩在柳家上空的透明結界頃刻間瓦解,閃電和雷聲也隨之消失,天空一片沉寂,仿佛之前的電閃雷鳴都是錯覺。兩根手指糾起它脖子上的軟毛提到自己眼前,“你剛才做了什么?”小狐貍眨巴著細長的狐貍眼,委屈得嗷嗷直叫,司玥見它這幅模樣反倒笑了起來,掐著它的后頸坐在床上,雙眸微瞇,表情透出絲絲邪氣,“那女人身材不錯吧,你怎么不多玩一會兒?”小狐貍嗷嗷地叫了兩聲,大尾巴討好地纏上她的手腕,毛茸茸的觸感讓人的覺得很舒服。“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黑狐貍呢,該不會是雜交出來的吧?”上下戳戳小狐貍逐漸變得僵硬的身體,笑容越發惡劣起來,“你想要做什么呢?要把什么人引到這里來?哈,是天音還是敖肆?你就這么確信我不會為了自保把你交出去?”小狐貍呆萌的表情逐漸消失,細長的狐貍眼中綠光閃爍,四只小短腿悄悄探出利爪,就連纏繞在司玥胳膊上的大尾巴也緊繃起來,但它仍是沉默著。“你是狐貍欸……難道我是狐貍精生的?那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父親?”“嗷嗚!”小狐貍一聲凄厲慘叫,身體卻無法掙脫司玥的鉗制,它的尾巴尖被她捏在手中,一不小心就刺激了上面的敏感點,小狐貍的身子又酸又疼又麻,忍不住開始渾身抽搐起來。“沉默是金?呵,不急,我有的是時間?!?/br>司玥對小狐貍的尾巴顯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她開始挑戰著它的極限,從尾巴尖開始向內彎轉,一點點將由尾巴掰成的圓向內收縮,隨著圓面積的不斷縮小,尾巴彎折的程度也漸漸趨于極限,到后來只需要一個極小的力便會讓小狐貍產生尾骨斷裂的痛苦錯覺。司玥面無表情地折著小狐貍的尾巴,同時也在觀察著它的眼神,她這時只是在逗它,但它若真的硬氣到打死不說實話的地步,那這條尾巴……呵,那時候它整條狐都會死得連渣渣都不剩了,留著這條尾巴有什么用?小狐貍痛得渾身直哆嗦,原本賣萌的姿態也無法繼續維持了,它好歹是她名義上的父親,除去這點,這些天來一人一狐相處得還算融洽,就算它心懷不軌,也萬萬想不到眼前這人竟然會是一點都不念舊情。它在她眼中看不到其他一點多余的情緒,平靜到仿佛只是在等待花開,甚至有一種靜幽的美感,它原本只是想著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結界已破,這邊的動靜很快就會發出消息,那邊肯定會有人來,它只要堅持到那些人來,然后再將司玥推出去便萬事大吉。這出戲中它扮演的不過是一只無害的小狐貍,不會遭到任何懷疑。然而從一開始,事情就超乎它的預料。她的無動于衷不是沒有察覺,而是秉持看戲的態度等待它露出狐貍尾巴,偶爾稍微使壞她尚且會縱容自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