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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的命真是苦啊……”她的聲音顫悠悠的,仿佛是一個悲情的苦主在唱戲,白術聽著只覺得身下這人的小嘴說起話來著實討厭,真應該好好堵上。她說的沒錯,白術確實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他的身份決定了他必定會后宮佳麗三千人。但是他會承諾,會給人不切實際的承諾,比如:“我不會只有你一個,但是我會只愛你一個?!卑仔g的性格雖然談不上好,但是憑著這張不錯的臉蛋以及高貴的身份,還是有不少傻傻的女人愿意往他身上貼。真是可笑,白術哪會愛上人?他只會許下一個又一個虛妄的諾言,而后壓榨你的可利用價值,最后轉身便將你拋之腦后。“司玥,我自然不會只有你一個,但是別忘了,劍宮的少殿也不是只有你一人,就算少了你又如何?很快有無數的人可以替代你,少殿之位并非非你不可。你確定上祁會因為你一人而與整個陌尚王朝作對?”“呵,你應該再清楚不過,如今的劍宮已經遠非當年,就連三大殿主也是各懷心思,劍宮……也應該消停消停了?!?/br>這話說得極為狠毒,幾乎將司玥所有的籌碼都鄙棄了一番,但他說的是事實。“何況你這么乖的模樣可不多見……嗯?就算不答應又如何?你最終還會是我的?!?/br>身下的少年沒有了內力,連稍微重的東西都提不動,興許是知道自己現在幾乎成了待宰的羔羊,所以顯得溫順許多,這副樣子很顯然取悅了白術,他忽然覺得雷鳴有時候還是挺討人喜歡的。司玥僅著白色的里衣,因為是剛沐浴完,所以就連腰帶也是松松系著的,極大方便了白術,他在中午時被挑起的火還未泄下,故而兩人的身體稍微碰觸他就覺得難耐不已,卻依然是不疾不徐地動手,順便觀察著少年的表情。司玥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反正也沒力氣掙扎,她倒是舒舒服服地躺著,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弧度,“你確定要這樣?”她倒不知道白術還有喜歡男人的嗜好,也不知當他看見自己的身體時會不會覺得詫異?白術笑著,腰帶散開,半遮半掩間雙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衣下,緊貼著她的肌膚,貪婪地游移著,滑過平坦的小腹,滑到了胸口的位置,卻是凝滯住了。司玥以為他就要發現了,卻見白術抽出手來將自己的外衣也給脫了,而后重新覆下,身體相觸,這個時候的他顯得極為溫柔,溫柔到司玥簡直可以忽略掉抵在自己腹部火熱的堅硬。溫柔地親吻,溫柔地撫摸。“你是第一次,待會兒會有點疼?!?/br>呵,因為怕她疼所以才會溫柔相待?不過這也是在所難免嘛,男人和男人之間那啥啥總會有點疼的。親吻很溫柔,但是方向很邪惡,順著褲腰的地方往下滑去,剝開褻褲來到兩腿之間,他都已經為少年如此難耐了,不知少年有沒有半分動情?沒有預料之中的凸起,他反而撫摸到一片凹陷。??!白術驚詫,卻是第一次連心臟的跳動都變得不正常起來,一聲聲極為劇烈,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恐懼,他猛地起身,不可置信地看著少年。這觸感……少年的眼神似笑非笑,似在嘲弄。他又猛地扯開少年的里衣,少年胸口纏著幾層布,沒有血腥味,不是受傷,那這便是……果真如此!果然是他想的那般!少年竟然不是少年!“你是女人?!”司玥懶懶躺著,沒有因為自己被一個男人扒了衣服而感到絲毫不自在,反而勾了勾唇,連聲音也是無謂的:“我從來沒說過我是男人?!?/br>不過既然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男人,那便是了吧。“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白術沉聲問,他此時也不知自己心里想著什么,不知是慶幸還是憤怒。“我怎么知道?”也就除了扒開她的衣服,否則因為她的身份誰敢懷疑她的性別?更沒有人敢質疑。“正好!”白術勾唇,他雙手穿過仰躺在床上之人的脖頸,將她抱向自己,“如此我便不需要冒險嘗試和男人魚水之歡了?!?/br>☆、第172章帳幔之內昏暗的房間里,有清嫩的嬌吟,有男人的粗喘,演繹成一曲曖昧之音。即使隔著帳幔也能看見床上激烈的動作,不難想象兩人在做著什么風花雪月之事。唐楓看著,幾乎將手指嵌入了掌心。“疼~唔~”清嫩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似是受到了什么難耐地侵犯,卻更顯嫵媚。叩叩叩,唐楓站在外間敲擊著門框,然而床上兩人似乎到了忘情之處,仍是激烈運動著。男人看著,眸光微顫,“陛下!唐楓有要事相商!”這才終于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帳幔被拉開一角,唐楓敏銳地看見床上裸露著身體的少年,少年似乎是被折騰地沒力氣了,臉朝下趴在床上,被子只蓋住了下半身,但他仍是看見布滿少年雪白后背的吻痕,或深或淺,甚至還有深深的牙印。那一聲疼就是白術忽然發怒咬著她時候發出的。帳幔重新放下,白術不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對他的打擾顯得極為不滿。唐楓身體微顫,連眼神都帶著微微的顫意,雙眼死死盯著床鋪,白術隨手拿起被丟棄在地上的外套穿上,一邊系著腰帶,坐在桌邊,眼神冷冽,“何事?”唐楓俯身施禮,“陛下,唐楓想和您就白天的事再進行一番深談?!?/br>白術鷹眸微瞇,瞧著他的眼神卻帶著分明的嘲弄:“白天的事?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唐楓一驚,這才發現自己找的借口太過蹩腳。他匆忙趕來,只因回來的幾個小丫鬟在談論著白術房中如花似玉的美少年,不知覺透露出些許曖昧之言,他越聽越不對勁,終于按捺不住撇開了唐綠衣便匆匆趕來。他匆忙到以至于忘記了之前想好的借口,一時陷入了難堪之地,自從白術表明身份之后他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隨意,恢復了君臣之禮。白術舉杯喝茶,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唐楓,只見這個一向風流瀟灑的男人額上竟然浸出了微微的汗意,便收斂了怒色,語氣轉緩:“唐楓,如今你也要和我生分了嗎?”語氣惻然,含著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凄涼。唐楓將姿態放得更低,語氣恭敬:“君臣之禮不可廢,陛下一直是陛下?!?/br>聽了唐楓的話,白術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淡淡道:“罷了,你過來坐吧,私下時你我之間無須多禮?!?/br>“陛下,深夜唐楓不敢耽擱太久,說完陛下便可安歇?!?/br>這唐楓真是越來越不識抬舉了,白術甚至有了點怒意,他也不想想是誰讓他坐上了如今的位子,將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