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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俘虜過一段時間,對那里的事情還算了解,最后那個下屬逃出來不久便暴斃身亡了。至于他自己……白術卻是絲毫未提的。司玥一笑,揪著花瓣,“他沒跟你說過?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若真想做一件事哪有不成的道理?”“你們……之前就認得?”唐楓聲音微啞,帶著些許不確定。“這個嘛……”少年神秘一笑,“算認識吧,可是他很討厭啊,我才不想和他說話呢……”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少年皺眉。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比武會場,偌大的場地擠滿了人,他們竟然算不上來得早。擁擠的人群,吵嚷的聲音,司玥揮著柳條鞭,左手拿著荷花,差點被人擠成rou餅,荷花也被凌虐的不成樣子,有凌厲的視線射向她的方向,司玥一笑,忽然轉身將手里的荷花塞進了唐楓的手中。“寶劍配英雄,鮮花贈美人。我沒有寶劍,這朵荷花聊表心意贈與唐哥哥,希望唐哥哥一舉奪得頭籌,取得武林盟主之位!”司玥說完轉身便跑,徒留下怔怔看著懷中荷花的唐楓,懷中的荷花瓣不復先前的嬌嫩模樣,軟軟的耷拉著,沒精打采的。他希望自己取得武林盟主之位嗎?唐楓苦笑。白術在遠處冷冷看著這一幕,對上唐楓的雙眼卻只剩下陰戾,而后將視線移開。武林大會的最后一天尤為激烈,高手之間的對決,稍有不慎便是有生命之憂。唐楓姿態颯然,游刃有余,只是最后的勝者卻并不是他,好像是不小心,他一個沒注意便被對手擊落臺下,輸人不輸陣,他極有涵養的認輸。勝負已分,接下來便要輕松許多了,雷家堡的丫鬟小廝們送上美酒美食,分賓主落座,雷鳴作為上一屆武林盟主,他熱情地招呼著眾人,并且宣布下一屆盟主人選,結局早已知曉,此時不過是圖個熱鬧,眾人也都很給面子,不住地恭維著這個并未作出任何貢獻的上屆武林盟主。雷鳴笑容滿面,憨態可掬,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他樂呵呵地坐在盟主寶座上對著眾人舉杯,“雷某不才,先干為敬了!”具備一飲而盡,倒也有幾分江湖兒女的豪放灑脫。新任武林盟主是個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穿著打扮都極為利落,兩人當著眾人的面又是一陣謙虛推脫,說了半天客氣話才將杯中酒飲盡,眾人歡呼。雷鳴將酒盞舉到唇邊,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喝干了杯中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將他老好人的形象拉扯得些許jian詐起來。“痛快!”雷鳴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今日真是痛快!大家敞開肚皮喝!不醉不歸!”司玥坐在角落,端著一杯酒,小口小口地抿著,這些人她都不認得,也沒人理她,反而清凈。白術老遠就看見了司玥,他穿過人群走過去,低眸看她:“怎么一個人坐著?”司玥喝的有些多了,臉頰微紅,笑嘻嘻地看著白術,“你不是人?”白術被噎住,他坐在她的身邊,語氣漫不經心:“這些天也不見你有什么動靜,可是任務出了差錯?有需要的就跟我說一聲,能幫忙我自然會全力相助?!?/br>“任務?”司玥不解其意,歪著腦袋看他,小臉紅撲撲的,“什么任務?”說著又抿了一小口酒,味道醇香,她贊嘆道:“味道不錯!這雷家堡也不是那么差么……白術,我跟你講,這雷鳴長得也太搞笑了!圓嘟嘟的就跟彌勒佛似的!”司玥笑得沒心沒肺,壓根就沒有提及什么任務的意思。她看雷鳴的眼神就仿佛是初見,沒有絲毫熟悉感,白術卻也不好多問。☆、第164章不平等條約司玥嘻嘻笑著就將腦袋靠在了白術的肩上,酒香順著少年的呼吸傳入了白術的鼻息間,清幽至極,白術心下一蕩,不自覺又想到了那天在亭子中的深吻,腹下一熱,卻是極其克制地將眼神移向別處。司玥看了一眼白術手中的杯子,撇撇嘴,嘻嘻笑著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硬伸向他的唇邊,“你怎么不喝?光喝茶有什么意思?喝嘛喝嘛!”冰涼的瓷器抵著白術柔軟的唇,司玥還不過癮,像是硬要他喝上一口才甘心,威脅道:“你不喝我全灑在你身上……然后說……說你非禮我!”少年掛在白術身上,搖搖欲墜,白術伸手扶住她,司玥趁勢趴到他的身上將杯子里的液體倒入白術口中,白術不得已張嘴,晶瑩的液體從嘴角溢出些許,少年嘻嘻笑著,似是心滿意足了,打著嗝趴回了桌子上。被少年這一番折騰,白術的身上已經是狼狽不堪,衣服變成皺巴巴的,上面還沾著些許酒漬,他習慣性地微微皺眉,但是心下卻沒有想要將少年推出去斬首的意思,捫心自問,心底甚至有著些許縱容。少年似是醉了,趴在桌上,用筷子敲擊著桌面,叮叮當當的聲音像是一首小曲子。白術放下手中的杯子,扯了扯衣領,少年的姿態很悠閑,絲毫不像是要去執行任務的,他想起這些天來司玥似乎一直和唐綠衣以及唐楓廝混,和雷鳴的的來往反而甚少,至少在他看來甚少。心下的疑惑幾欲出口,但他卻在最后關頭又將疑惑咽回了口中,不急不急,至少不急于在這一時半會兒,心底忽而涌上燥熱感,他扯衣領的動作一頓,卻是慢慢將手放了下來。司玥趴在桌子上,眼睛水潤潤的,嘴唇水潤潤的,就連臉頰也是水潤潤的,與其說她是醉了,不如說她是困了,沒精打采的樣子看不出有什么異樣。不知從哪里涌出來一群勸酒的人,個個手里拿著大碗向在座的客人敬酒,其熱情的態度讓人無法拒絕,白術皺眉躲避,司玥卻是趴在桌子上裝死,那些人都以為這年輕的小公子是不勝酒力喝醉了,也不再理她。大廳里彌漫著濃烈的酒香味,除了酒還是酒,就像是一個大酒桶,酒桶里腌漬著許多顆紅彤彤的梅子,就在大家喝到酒酣耳熱忘情之際,忽見在臺上的雷鳴將手中的酒盞一摔,“啪——”摔了個粉粹,碎瓷片飛濺。原本沉醉酒香中的賓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個激靈,醉眼迷蒙地看著臺上那人,只見原本看起來憨厚老實的雷鳴忽然發出一陣陣怪笑:“嘿嘿嘿……”這怪笑聲就如磨砂刮著心臟,只讓人聽得耳膜陣陣麻癢,心口的位置卻是疼的厲害。幾個坐在最前的人詫異地看著雷鳴,剛欲上前詢問卻忽然手腳發軟,軟得連手中的酒盞都握不住,瓷盞落地,摔成千萬瓣。與此同時許多人都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手腳發軟,他們立刻明白這是被人下藥了,連忙盤腿而坐,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