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癡帝(二十四)
花x"/>中的嫩r"/>緊緊絞著手指,每一下都刺激她幾乎要尖叫出聲,每一點推進,都會讓她想起過往他占有她的甜蜜,但現在她只能努力將那些畫面揮去,以免自己立刻崩潰。不久之后,當花x"/>因為媚藥而逐漸酥麻,讓她再也無法忍耐時,離春終于鼓起勇氣說道:「皇上,臣妾這樣??可以了嗎?」「可以?!购猥k用著一種施恩的語氣說道:「接著你只要乖乖的別掙扎就行了?!?/br>他一邊說著,離春也能感受到他的氣息滿滿覆上了她,就算在黑暗中,她還是忍不住閉上眼睛,以便承受他接續的進入,哪知道他將她的手腳分別縛在四邊床柱后,便沒有再做進一步的動作。比起被他直接而狂暴的占有,他現在的舉止更讓離春不安,彷佛是看出了她的不解,衡玨溫聲說道:「離春,朕可不屑去占有一個心里沒有朕的女人?!?/br>離春呼吸一滯,又聽到他繼續以溫柔又殘酷的語氣說道:「朕只是想回味一下你y"/>蕩的模樣,順便讓你知道做為一個玩意應該有的待遇罷了?!?/br>原來現在在他心中,她只是一個玩意了嗎?就算看不到衡玨的神情,離春依舊難堪的別過了臉去,任由淚水濕透遮掩的黑布。但比起她現在的心寒絕望,她的身體卻燥熱發燙,益發難耐起來。麻癢的肌膚,彷佛有千百只蟲蟻在她身上鉆爬,而那些看不見的小東西,正從她的a"/>口緩緩啃咬至她平坦的小腹,再邪惡的吞蝕她敏感的花核,一點一點鉆進她的體內。若她尚還未經人事的話,這要頂多是刺激她酥快的死去活來,直到體力不支而昏厥罷了,但她早已嘗過歡愛的極致滋味,而她心愛的男子正在她身邊,這讓身體的空虛更加難捱。她a"/>口兩點粉色r"/>突,未經愛撫便熾熱硬挺而起,在那只有些許起伏的小巧雙r"/>上顯得格外明顯,而不斷起伏的小腹、痙攣開闔喘氣的花x"/>,似乎正試圖將體內千百只邪惡蟲蟻全數擠出,但卻只是徒勞無功。肌膚上的媚藥如油添火竄燒她四肢百骸,體內的媚藥則如蜜糖誘惑著無形蟲蟻瘋狂鉆入,強烈的歡快與空虛感,讓她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什幺東西吋吋啃著,試圖吞噬她體內所有理智與矜持。她死死咬著下唇忍耐著,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展現這樣y"/>亂墮落的模樣,但一只有力的大掌卻突然用力的扼起她的下巴,逼她開口含住了一塊沾滿酒y"/>的帕子。「唔呃??唔呼??唔唔唔??啊啊啊啊??阿九不要啊啊啊啊??」就算汁y"/>流入口中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所有的理智因這一道裂縫潰不成軍,在帕子從她口中掉出后,離春也再也忍耐不住得挺起了腰臀,從腿間高高噴出了大量的汁y"/>。在這一瞬間,她g"/>本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噴出了潮y"/>還是完全失禁,只聽到他冷酷的輕笑:「說了不允你喊朕阿九,你倒是一點自覺都沒有。你再喊一聲阿九,我就把倪少卿捆過來,聽聽你y"/>亂的喊叫聲?!?/br>「皇上??求您??求求您別這樣??臣妾??臣妾不會再犯了?!?/br>離春的泫然若泣,顫抖的身體哀求道,過往她與衡玨情濃之時,她聲聲喊的都是阿九,就算闊別多年,她心中也只有衡玨一人,在高潮頂峰處不自覺喊著阿九乃是積習,又怎幺可能在一時半刻間改過來。但她知道衡玨現在對她憎恨已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向之前那般縱她寵她,與她親昵無間的。衡玨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只是繼續說道:「這幺快就泄身,想必已迫不及待想找個男人翻云覆雨,可惜朕容不得別人沾染朕碰過的女人,今日便賜你一個角相公,先教你用一回,以后朕若下旨要見你,可別忘記帶上你的角相公,好好的表現一番取悅朕?!?/br>他這話說得既無情又下流,明白的表示之后他要她自瀆取悅他,離春如遭雷擊卻無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徐徐將一個冰涼的圓鈍之物搗入她的體內,由淺而深,一下下的抽搗起來。即便心里一片死寂,絕望的再也無法燃出任何熱情,但媚藥的刺激以及衡玨熟練的手法,很快就把她推上了一波瘋狂的快感之中。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身體所有羞恥幽深之處、所有敏感歡愉之點,都是被他一次次調教出來的,對于他所有的玩弄,她g"/>本毫無抵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