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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再怎么說,顧璉城現在和未央也在一起,那些多少年前的事情,還拿出來計較他早已淡然了。怎么也沒想到女皇回去立即去了顧君后的后位,這個消息也令他倍感尷尬。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傷害別人向來不是他本意:“未央別聽你伯父的,爹爹現在就為你過得好好的……你真的不想認那個……”話未說完,未央已經不叫他說了:“爹爹!今日你說的這些話權當沒有說過,我也從來都不知道這么回事,如果他需要我幫忙的話我盡力幫他,但是別的,我做不到?!?/br>父女二人在一起依偎著,沒有半分嫌隙。他見了那個女人,而后發生的這一切,他多想對女兒說聲抱歉,可她雖然日日在家,眉眼間卻不見愁意。有女如此,夫復何求呢……沈墨玉在旁邊看著,也是唏噓,他能想到的最好結果,也不過如此。可現在未央一腳邁進了政治圈地去,以后又會怎么樣呢?誰也不知道,當然,顧璉城也不知道。如果知道兩個人毫無關系,是那樣的容易,顧璉城也不會在上次她走的時候,連句話都沒說。不,如果知道,也不會輕易叫她那么離開。一經小別,不曾想兩個人變成了一個笑談。沈家女女扮男裝三入東宮,為的不過是常伴太女左右,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站在鑒寶軒的門口,看著過往的百姓失神。母皇的一道圣旨,成就了未央美名,也迫得她不得不為朝中做事,若說之前分她錢莊的紅是暗地里分,那么現在就是明晃晃地搶奪了。而且,因為父后的原因還不許他進宮,責令他在外思過。那些商行,都給了沈未央掌管,是什么意思,他一個人,忽然卸下了萬千重擔,卻是那樣的不知所措。未央又該怎么看待他?父親害得她家破人亡,母親又要重蹈覆轍。天空當中灰蒙蒙的,夜色已晚,只能看見來往人影,看不清仔細模樣。蛟河在他身后給他提著燈火。“大公子,很晚了,咱們回吧?!?/br>“回哪里?”“回顧家吧?!?/br>“我不想回去?!?/br>他抱臂以對,真心的落寞。蛟河都看在眼里,也就陪著他站著,不多一會兒顧家來車相接,顧惜朝乘車而來,她才受了老家主的意思,過來接他。顧璉城站在石階上面動也不動。顧惜朝下車到他面前:“大公子,回顧家吧?!?/br>他忽然悲戚地察覺到這些年忙忙碌碌,看起來他似乎一直高高在上,其實就是一個隱形人,他什么都沒有。搖搖頭,他長身而立,只是抬眸看著天邊的月亮。月光很美,風起,帶起他的袍角,顧璉城聽見一聲吁,又一輛馬車停在了街邊。他心里砰砰直跳,回過眸去,車簾微挑,露出里面半張臉來,與他有些相似:“你說你這是何苦呢?!?/br>他抿唇,隨即別過臉去:“怎么是你?”女人笑,難掩笑意:“不是我,你以為是誰?沈未央嗎?大公子還不明白嗎?她和你已經再不可能了?!?/br>的確,她回來那么久了,從未有過一點音信。顧璉城語塞,立即轉身。蛟河低呼一聲,卻是叫住了他:“哦,天!大公子!”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女聲就在夜風當中傳了過來:“怎么?我怎么聽見有人叫我名字呢?敢問這位姑娘是誰家小姐,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br>車上女子了立即松手,放下車簾擋住了自己的臉。她不過是依仗著樣貌和太女相似,卻不能暴露在人前。顧璉城回身,只見沈未央一身女裝,負手而立,她眉眼如畫,只覺這一場景是夢是幻。四目相對,她站定,對他伸出一手來:“來?!?/br>☆、71|π@¥%……&*月半彎,沈未央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起了他的手。顧璉城站在石階上面,當她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的時候,只覺得心里似乎開了一朵花。他低眸,走了下來:“去哪?”她笑笑,只看他:“跟我走就是了?!?/br>他回頭,不許蛟河跟著,這就跟著她的腳步了。夜空當中,灰蒙蒙的烏云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時繁星點點,映著兩個人的腳步。東宮的馬車就停在街邊,未央停在車邊,只是握緊了男人的手。車上人又是冷聲道:“大公子可是想好了?”顧璉城反手握住未央的手,她的目光就落在東宮的車夫身上,平日這車她也是常坐的,她冷笑一聲:“卻不知車上坐的是什么人,藏頭露尾的臉都不敢露,少說也見過幾次的了,今日不如一次說個清楚!”說著,她松開顧璉城的手,提著裙子,這就上了馬車。沈未央動作也快,一頭就鉆了車上去,顧璉城連忙跟上,等他上車時候,車內兩女正是互相打量。他不知應該怎么解釋,回身坐在了未央的身邊。她今日一改平日素色,做回女子裝扮,可真是動人,一身的廣袖錦色百褶裙,從頭到腳,明珠少點,既有艷色,又有英美。她眸色淡淡地落在對面顧瑾瑜身上,不輕不重的哦了聲。瑾瑜相貌與他相似,平日也是習慣了太女風范,如此在她面前,卻也著惱:“你哦什么哦?”沈未央挑眉:“原來你就是常住東宮的那個見不得外人的?!?/br>女人更怒:“大膽!”她當然大膽,想起那日傷著她的臉了,未央只是冷笑:“既然知道自己大膽,膽敢冒充當朝太女,自然應該千萬小心,還敢出來滿街亂晃,我瞧著你是時日不遠了??!”顧瑾瑜看向顧璉城:“你可聽著她說什么了?”顧璉城也看向未央:“這件事我稍后對你解釋,瑾瑜是我表妹,因著我也受過不少苦……”未央回眸:“你閉嘴?!彼蜃〈讲谎哉Z了,她這才繼續說道:“如果早有真主,她早就不必再去假扮太女了,用腳趾頭想她也是假的,我對于她是誰不感興趣,現在皇上對你們太女一黨是百般挑剔,大為不滿。我呢,也拜你們所賜,一腳踩進了貴圈來,雖然不在一條船上,但還請這個人,盡量別出現在我面前,好嗎?”顧瑾瑜一口氣梗在喉間,是怒也不是,惱也不是。她本來就應該是隱在東宮的,尤其在這個時候,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