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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才斗敗了的小狗子一樣。未央唇上火辣辣的疼,估計是破皮了,這幾天也一直擔心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但是很明顯,他這是窩著火憋著一口氣呢。想說點什么,可剛一張口,就被他一指點在了唇上,陳小公子已經恢復了平常神色:“你別說話,我不管你是因為什么,忽然和顧璉城搞到了一起去,我就想告訴你,早晚你有落他手的那天,說不定也身敗名裂?!?/br>她挑眉,不為所動。他抱臂:“我就等著那一天,看是你道法高,還是他手段獨到?!?/br>未央抿唇,只是嘆息。少年只叫趕車,就再不理她,這車是回鋪子的,也正好把她捎到了錢莊。陳子邯先一步下車,還仔細攏了攏衣衫。她隨后才下,錢莊的伙計早就侯在了大門口。未央交代了些許小事,只見錢莊的幾個人都看著她眼神古怪,也不由得生疑,等她到了內堂,照了鏡子才看見,自己的唇瓣是紅腫出血,一看就是才剛撕咬過的。她伸手輕輕撫過,回身坐了桌前。這就開始認認真真地劃分銀款,內堂很暖,胡掌柜一直側立在旁與她合賬。不過一會兒,隔壁的小廝在外面吵嚷著要見她,她聽見了,忙叫人帶了過來。是陳子邯貼身的小廝柳堂:“公子讓我過來問你借些銀子?!?/br>說著拿出了他親筆書信過來,才分開不過半個時辰,竟然有洋洋灑灑的一大篇字,大概寫的就是陳要在北街上置辦一個鋪子,現銀不夠,與她借銀一萬兩?!?/br>他也不嫌麻煩,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寫的,明明也就三五句能說完的,啰里啰嗦寫了兩頁。未央十分無語,不過既然對方是陳子邯,他毫無邏輯可言也屬正常。這就準了,叫人取銀給他。然后又過半個時辰,柳堂又來,又是一封書信,只不過這次字數少了些許。大意是剛才算錯了,差的銀子不是一萬,而是三萬,還要再借兩萬才行,她不知道陳子邯到底在干什么,不過也是應了,又叫人取銀給他。陳子邯第三次命柳堂過來借銀的時候,顧璉城人已經到了錢莊。自從沈未央從他馬車上下來,就立即有人去報信,當然了,這位他們眼里的輕君行跡十分可疑,她雙唇紅腫,唇角還破了,陳小公子下車的時候還整理了下外衫,似乎是衣衫不整。明明就不來往的兩個人,突然又同乘一車,在車上能做的事情,那顆就多了……顧璉城還未等過來,第二波消息就到了。說是陳小公子無理取鬧,再三來錢莊借銀,沈未央眉頭都不皺一下,三萬兩白銀就像是三兩那樣叫人去庫里取了給他……這怎么能行!顧大公子連忙乘車趕了來,然后正遇見第三次借銀。他把人攔在內堂之外,不許柳堂進去見未央:“你回去告訴你家陳公子,國庫豐盈,正好把欠他的三萬多銀子先還給他,叫他一會兒去福仙樓等我,我稍后就到?!?/br>柳堂被蛟河等人直接架了出去,顧璉城心浮氣躁,只覺得有一把火在燒自己,不知是什么東西從他的眉眼到鼻喉,從他的四肢流竄到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走進內堂,沈未央拿著一本賬本打開扣在了臉上,正躺在躺椅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兩步走到了跟前,她動也不動。顧璉城伸手掀開她臉上賬本,正對上她冷冰冰的目光。想到她對隔壁那人的縱容,無名火突起:“沈未央,現在各地銀號都需要投入大筆的銀子,你可準備好了?”她閉上眼睛,也不回答。他微微瞇眼:“等到真正用你的時候,千萬別告訴我你沒有銀子?!?/br>她撇嘴,懶得去想:“我的確沒有太多了,先期投入太大,周轉不開再想想別的辦法?!?/br>夫妻之道,在于智者算計。在這個時候,萬萬是不能提起陳小公子的,縱然他那樣惱怒,想著這就去砸銀子把他打發了去,也不能在沈未央勉強露出半分來。他看著她唇邊的破皮之處,到底是忍下了這口氣,顧璉城冷哼一聲,是拂袖而去。去哪?自然是去見陳小公子,呵……☆、50|35|福仙樓上兩個男人坐在對面,一個擺弄著手里的九連環,優哉游哉。一個端著茶碗,似乎毫不在意。陳小公子是獨自一人來的,他的心思似乎都放在手里的九連環上面,不時抬頭看顧璉城一眼,回上他兩句話。而后者身后站著三四個侍衛,蛟河叫了酒菜,親自給二人布菜。酒菜上齊全了,顧璉城的茶水也點了底,交到了蛟河的手上,看著他端走,這才回眸:“陳小公子的事情,殿下已經批準了,三萬六千兩白銀,分別以現銀和銀票的形式還給你,現銀的話呢,主要是有五千,其余三萬都是銀票,可到錢莊支銀?!?/br>他這是開門見山,直接提了銀子。陳子邯十分滿意地抬頭看著他笑:“那真的要多謝大公子了,我還以為這銀子都沒地方指望了呢,三萬多也不是小數目,正好我最近在北街想再開一個鋪子,緊缺得很哪!”顧璉城伸手提起酒壺來,親自為他斟酒:“坦誠說,今天約小公子前來,還有一件事想說,我和未央呢,現在對于各地的銀號都十分上心,她也無暇去處理之前的許多事情,我不管也不知道從前她對你怎樣,也與你承諾了什么,至少在我還在的時候,以后都不會再有,所以,現在想一次把話說清楚,也免得小公子再誤會別個,糾纏不休?!?/br>陳小公子在來之前,早就腦補了許多見他的場景。不過每一場都與他不一樣,顧璉城看著太過冷靜,根本不像是有脾氣的模樣。就那么坐在對面,看著他的目光甚至是懇切的,帶著些許的高傲。他聽到糾纏二字,微微挑了挑眉:“大公子說的沒錯,從前那些事情你的確是不知道,我和沈未央在一起從小爭泥巴的時候呢,她都一直是這樣,看起來總是壞壞的,不過但凡我有什么事情,能伸手的也只有她。這些年她沒少坑我,但是讓我獲益更多的呢,也是她。談不上什么糾纏,不過多年情義罷了……當然了我與大公子說這個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突然好奇,你站在什么立場上來與我說這樣的話呢?!?/br>顧璉城笑:“什么立場?沈未央的男人,夠不夠資格?”陳子邯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