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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她一手揪著他耳朵,又輕輕在他腦門上面親了口:“這點小事沒什么敢做不敢當的,你趕緊回家去,我還有個大買賣要談,正事要緊,你明天再來找我?!?/br>這是什么意思?陳小公子心都要醉了,屋里還有誰這問題頓時拋之腦海外面去了,一心盼著她口中的明天再來,這就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心里砰砰直跳。“未央你該不會騙我吧?”“騙你干什么?”她半真半假地笑笑:“不過我只能考慮一下你和我的可能,你也別太抱希望??!”“你敢!”少年抑制不住唇角上揚,這才松手:“明天我再來!”說完腳步輕快,這就走了。窗外的人什么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因為陳小公子閉上了眼睛,所以看不到他離開,也因此她貼著他的唇,多貼了片刻。一下子解決掉兩個,總算是松了口氣。沈未央關好房門,掩好窗口,這才看向屏風后面:“大公子出來罷?!?/br>無人應她,她怔住,這條件還沒講完,也不會趁著剛才也跳窗走掉了?桌上還放著他的血玉,她伸手摩挲著,忽然心中一動,這就大步走過了屏風。后面果然沒有人,再往前走,轉過里間門口,能看見床上男人袍角。顧璉城這個天殺的,竟然躺了她的床上!她最是厭煩別人動她的東西,未央抱臂,這就站了床前,已經快控制不住憤怒了:“我說顧大公子,隨隨便便就上別人的床真的好嗎?你這是想要自薦枕席呢,還是自薦枕席呢!”她這樣說,其實已算惡毒。燕京男兒多半墨守成規,注重清譽,那樣高高在上的人,說得人家好像是要上趕著一樣,怎么可能。果然,男子隨即坐了起來,目光淡淡地就落在她臉上:“你這屋里,連個椅子都沒有,不坐床上你叫我坐哪?”里屋的確沒有椅子,她臉色稍緩,做了個請的手勢:“繼續剛才的話題,說到皇商呢,我想要的可是實權。國庫現在太空,恐怕皇商也沒有太大的油水,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做到的,但我可不想接一手爛攤子……”話還未說完,發現前面男人臉若冰霜,并沒有半分想和她繼續講話的意愿。她頓時閉嘴,顧璉城小心避開地上的東西,站了老遠去:“不愿意接可以不接,話我帶到了,明天一早會有車來接你,不愿去也可以不去,與我有什么干系?”說著已然轉身,這就奔了門口去。未央嗤之以鼻,仍舊送了他一句好走不送。顧璉城走到門口,見人也沒過來,下意識回頭看她,沈未央一手托腮,這又給自己倒了酒。他想了想,想起那少年模樣,以及剛才在屏風后面隱約見著相擁的兩個身影,莫名的惱意涌上心頭,也禁不住微揚了聲調來:“君后中意你,也因你干干凈凈,而非是家財百萬,你切莫辜負了一片圣恩?!?/br>他伸手拉門,卻發現房門被插上了門閂,在里面落了鎖。未央翻了個大白眼,當著他的面,也借著酒意冷笑一聲:“你確定?我沒有家財百萬,君后以及太女殿下會看我一眼?當初沈百萬是怎么沒落的,我住在沈家怎么能忘呢?!?/br>顧璉城手下一頓:“開門?!?/br>她嘻嘻地笑:“大公子才哪里來的,就從哪里回去唄,我沒攔著你來,還能攔著你走??!”這是故意刁難他,他轉身走回,坦然坐回到她的對面,對上她的眼也是嗤笑一聲:“我隨時都能離開,不過你那小相好的才走,就不怕他在外面堵著人么?”未央擺手,對他挑眉:“你說陳子邯啊,你以為他像你這么多心計?早回去了?!?/br>這是間接承認了是她相好的?顧大公子不由得心塞,不過也是慶幸,幸虧這也算是先下手為強,好歹先給人攏了去,別的以后再說,他懷里還揣著那顆夜明珠,這會還真不想走了。“好吧,”他看著她:“繼續剛才的事,你想做皇商,還不想要爛攤子是吧?”“對頭,”沈未央點頭:“現在國庫就是一個大坑,你想撒手扔給我,沒門。我既然想做皇商,就需得有些利潤,你之前做過的那些鋪子,不如介紹給我,分上三分如何?”“沈未央,”顧璉城兩指敲在桌上:“你胃口不小,可不過是一介商女,扮了男兒和太女殿下做個幌子而已,真以為非你不可嗎?”“我不知道啊,”她倒著酒樽,看著最后一滴掉在桌上,又伸手沾酒畫了兩個圈圈:“誰知道是非我不可呢,還是逗我玩呢,總而言之沒有好處的事情我不干,打死我也不干,你們也可以去找別人啊,隨便?!?/br>他語塞,冷眼瞥著她,試圖轉移話題:“這么多酒都是你喝的?”未央笑,隨即對他擺手:“小意思啦,今天心情太差,也多是沒有禮貌,大公子別介意啊?!?/br>這么會兒的功夫,酒意上涌,她已有大醉之意,笑容當中這就帶了些許的傻氣。顧璉城低眸,不過目光一掃,頓時瞧見她手腕處掛著個紅繩,想必就是鑰匙。他多看了兩眼,故意給她倒酒:“好吧,今日趕得巧,就陪你一會兒?!?/br>他動作優雅,看著就賞心悅目。沈未央腦子還算清醒:“我就一直奇怪個事情,大公子總是撮合著我去東宮的事情,到底是君后的意思呢,還是顧家的意思?我和顧家可沒有半分的關系,少打我主意,還有一旦真有一天我真的做了皇商,那你去干什么了?”從他開始來就覺得哪里不對,什么都扔給她了,他干什么去?成親嫁人去?她心雖明白,但舌頭卻有一點打結了,他又在勸酒,沈未央只笑,全部笑納。也是不禁勸,她半身都趴在桌上,一手先還指著他,大公子大公子的叫,即使醉酒了也多有調侃的意思,不多一會兒,人就枕著胳膊閉上了眼睛。顧璉城冷眼看著這一切,這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之前以為是男兒家,這么細嫩的皮膚也未懷疑,這會兒知道是女子了,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顧家他的房里,放著關于她的所有動向,沈未央這個人,從小時候到現在,她的人生軌跡,就是不斷地掙錢掙錢掙錢,也只對掙錢有興趣,從未有近身的可疑男子。除了陳子邯,似乎從前也是冤家。夜已深了,他猶豫片刻,終究是沒去管她趴桌子睡還是哪里睡,伸手解下了紅繩,他在掌心掂了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