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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腳底來回滾著,沈家這大宅院可真是大,她喜靜,又相中了后院的這一池碧水,這就住了臨著水榭的地方,整個后院都靜悄悄的,鈴鐺給她安排了個小廝,可惜她不喜歡那人含羞帶怯的模樣。天才黑,她想起沈從流獨自離家,兩年才回。彼時他背負著長劍,一身玄衣,以少年之姿,驚艷了她。如今才想,叫她斷了那份妄念,那從前,對她那樣溫柔干什么?對她那樣曖昧干什么?那一眼就喜歡了的人,還怎么只當是哥哥?倒酒,她舉起酒樽,恍惚還能看見他的模樣。未央笑,抿了口小酒,這酒香甜,她喜歡。她難得有執著的東西,其實她一向是這樣,喜歡她的人,她也多少喜歡三分,愿意與她相處的,她也給三分薄面,討厭她的,她也不喜。正是唏噓,一抬眼,看見窗邊的人影。月光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站在水榭邊上,背對著她抬頭看著月亮。沈未央瞪眼,發現不是幻覺。她放下酒樽,這就打開了窗,一探身就看見了顧璉城,他似乎在看池中涼亭,又似乎在打量著月色。她伏在窗前,不由得笑笑:“大公子好雅興啊,賞月都賞到我家后院來了?!?/br>男子這才轉身,他一身錦衣,似乎除去了所有飾物,月色下,可謂美矣。未央托腮:“好走不送!”他緩緩而行,這就站了她的窗下:“我小的時候常來這個廢宅玩,不曾想經過你這么一改,竟這樣風景?!?/br>她不理他,獨自飲酒。顧璉城背靠在窗上,風姿綽約:“沈小公子好福氣??!”未央繼續倒酒,還不理他。他轉過身來,兩手一撐,這就躍上了高窗,順著窗戶跳了進來,正站在桌前。她無語地看著他:“放著大門不走,大公子這是要當賊??!”他撩袍坐下,面前正有一酒樽,也不嫌棄了,往她身前一推:“陪你喝兩樽?!?/br>她給倒上了,也白他一眼:“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公子為何而來?”什么時候,腦子都是清醒的,顧璉城垂眸,晃動著樽中美酒。他十指修長,看起來十分養眼。許是醉了,他一開口竟然覺得聲音也那樣醇厚動人。“小公子有福氣了,因你身家雄厚,君后想要見你一見?!?/br>“什么玩意兒?”她挑眉:“君后想要見我?他見我我就有福氣了?”他勾起唇角來:“一直問我你的年紀,樣貌,看樣子是想攏去東宮,怎么就不是好福氣了?”去東宮?她這就想起了那個太女的模樣來,就像面前的這張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哪里是有福氣,這分明是吸血鬼!男人見她表情怪異,淡淡笑了:“怎么?小公子不想?”她當然不想,未央挑眉:“我不去行不行?”顧璉城端起酒樽來聞了一聞:“可以?!?/br>她警惕地看著他:“然后呢?我不去,然后會發生什么事情?”他一撩耳邊的流蘇,美色頓現:“君后的口諭,不去也沒關系,大不了蹲蹲打牢,封封宅院,錢莊不開了就是,沒什么大不了的?!?/br>她斜眼,嗤笑出聲:“可是大公子要是再費心一點就應該知道,我不能嫁人,至于原因嘛,還用我說嗎?”顧璉城笑:“是,這件事可當真奇怪,先一次顧惜朝去調了山東的卷宗,發現你是男兒身,我叫人在大殿也驗了,也是如此,可前日惜朝去看別的,無意間竟然發現山東舊案上面,赫然寫的是你為女兒家,這可真是天大的烏龍!”是不是烏龍只有她知道。山東的周大人是誰,一心惦記著她爹,從來對她們都多加照看,為了防止有一天,有人拿她身份說事,其實她的戶籍,一為男,一為女,就算查下去了,大不了就是疏忽,也不能怎樣。她也沒想瞞太久,既然回了沈家,光明正大地在顧家眼皮子底下進進出出,未央也知道,瞞也瞞不了多久。不過看來,顧璉城沒有想戳破的意思,她也就順著他的意思笑了笑:“這樣,我還有進東宮的必要嗎?”他到底是抿了一口水酒,因為不是平常喜歡的味道,這就放下了:“自然,君后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借助你的身家,保住太女。最近二皇女的動作越發大了起來,她掌不少兵權,是個好戰份子,不得不防。二皇女……嗎?那就是站在沈從流的對面?她沒興趣。未央腳一滑,那顆大珍珠就滾了出去,顧璉城垂眸,這才瞥見地上多是珍珠金銀,估計整個京城,也就只有她,能隨便的把這些東西扔得到處都是,他彎腰撿起那顆最大的珍珠,在掌心端詳。似有光亮。還是顆夜明珠!顧璉城笑,握住了它:“這珠子不錯,放我屋里剛好?!?/br>沈未央后仰靠在椅背上面:“那就送你了,這可是我當年搜羅的最大一顆?!?/br>他不動聲色地放在了自己的錦袋當中,又順手拿出了那塊血玉來放在桌上:“這東西還給你,以后可憑它進出東宮?!?/br>她懶得動:“我拿什么幫你們?銀子?要銀錢現在是沒有,要命才有一條?!?/br>他眉眼間全是笑意:“要的就是你這條命?!?/br>未央愣住,總覺得他這個人怪怪的。她傻才去趟東宮那渾水,笑著對他擺擺手,這就是醉了:“現在人也沒有了,命也沒有,要什么什么沒有,你也知道錢莊一直在賠錢,想我幫你們,你們想得太多了啦!”他對她搖著手指:“竟說傻話,這分明是互利的事情,你可知進了東宮,各地錢莊銀號運營,都是你的,到時有了你,我也能繼續去各地游走,作為東宮的人,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樣便利的條件你不要,還想要什么?”未央愣住,隨即搖頭:“不行,我還沒蠢到給你們當槍使的那個地步?!?/br>這人是絲毫不動心,顧璉城伸手提起酒壺來給她倒酒:“論起律法來,你一個商女,這年紀早該成親了的,是以這幾年估計罰銀也該上萬了,你入東宮,各取所需,太女殿下不過是用你做個擋箭牌,裝裝樣子而已,于你,也是好處多于冒險,不是嗎?”未央伸手挑著熏香,知道他們急于拉攏她過去他們的陣營。沈從流這個混蛋東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