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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一個月?”申雪一愣,隨即針對洛安此時的話語提出疑惑,心里無比郁悶,簡直快郁悶到憋屈!對先帝,她好歹能揣測幾分其心思,可對眼前的新帝,她卻完全看不出這個明明比她小一輩的女子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有時候,她甚至會錯覺眼前的女子與她同輩,但怎么可能?所以,只是錯覺,嗯!一定是錯覺!“好歹是鳳天新帝的登基儀式,如此隆重的場合,怎能不邀請其他三國君王過來見證這一刻呢?而且,我也十分誠摯地希望鳳天能繼續和另外三國保持友好的睦鄰關系?!甭灏泊脚系男σ飧盍藥追?。“陛下你——”申雪愈加驚愕,心里已有猜測。陛下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無疑是想邀請其他三國君王親臨她的登基典禮,若她們拒絕,無疑昭示她們不想與鳳天保持友好的睦鄰關系的心理,這樣,鳳天就有正當的理由討伐她們的國家,她們若是來了,畢竟不在自己的地盤,她們能否安全回國可就不好說了。所以,她猜想陛下是不是想趁此機會除了那三國的君王,手心里不禁捏了把冷汗,不知是緊張得,還是激動得。“申管家,你想多了?!甭灏惨豢瓷暄┑谋砬楸阒谙胄┦裁?,很是無奈,“三國君王要真在鳳天出了事,鳳天難辭其咎,反而成為三國聯合討伐鳳天的絕佳理由,你覺得我會干這種蠢事么?”“陛下說得有理?!鄙暄╊D悟,為自己的胡亂揣測感到羞愧,“是老奴愚鈍了?!?/br>“況且,君王死了又有何用?難道他們的皇室成員全部死絕了不成?”洛安好笑地看著申雪,繼續擊破她荒謬的揣測,忽然她雙目一凜,語氣微沉,一字一句都不可置否,“申管家,你記住,我喜歡的方式從來不是暴力,因為那只能獲得表面虛無的偽裝,而我要的,是打從心底的臣服,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意志,明白么?”“老奴明白了?!鄙暄┨撔氖芙?,都不敢抬起自己的老臉看向眼前的女子。“明天就將消息放出去吧,一個月的時間,我等得起?!甭灏矊ι暄┙淮艘痪?,就一甩袖徑自往府內走去。一回自己的宅院,她就見到這樣一番情景,枝繁葉茂的榕樹下,五個男子圍坐在白玉石砌成的石桌旁,很安靜,神色有的緊張,有的沉重,有的淡然,聽見她的腳步聲,他們一致回過頭看向她,眸光微怔,隨即將視線轉移到了她手上一抹鮮艷的明黃上,有的蹙眉,有的垂眸,有的依舊平靜。“怎么了?”洛安見一眾男子的反應各異,不明所以,走上前就將手上的圣旨往桌上隨意一丟,圣旨一滾,正好展開,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洛安伸手就近搭上葉逸辰和蘇子淇的肩膀,分別在左右兩個男子臉頰上親了一口,就眸帶笑意坦然地將五個男子依次看了一圈,漫不經心道:“反正回鳳都前你們就已經知道我娘親會提前傳位給我的事情,不差我這會再正式與你們通知一下,我現在已是鳳天的新帝,一個月后將正式登基,而親愛的你們,將都是我后宮中的一員,一個都不能少?!?/br>五個男子都識字,圣旨上的內容他們已經讀進腦海里,即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這道明黃的圣旨依舊撞擊到他們的內心,令他們無法完全平靜,慢慢消化著一個事實——他們心愛的女子是鳳天的帝王!同時,他們也認知到,眼前的女子以后將不再僅屬于他們,因為她是帝王,所以胸懷天下,她不僅屬于他們,更屬于天下蒼生,她掌控著這個國度所有人的生死,同時肩負著讓這江山社稷變得更加繁華的沉重責任,所以,他們心疼她,敬佩她,也由衷為她感到驕傲。“洛安,我們是不是要全都移居皇宮?”葉逸辰眸中流露出擔憂,心惶惶然。即使在洛安的精心調理下,他已經克服厭食癥,但依舊很瘦,因為這段時間在鳳都與沛城之間一趟來回中舟車勞頓的,精神一直在疲憊的狀態,就算長出再多的rou,也會因為這份疲倦重新清減下去。不過,洛安有的是耐心,心想葉逸辰已經克服厭食癥,來日方長,她依舊每天喂他吃她親手做出的山珍海味,日積月累的,還怕養不胖他么?“不然呢?”洛安反問,好笑地瞅著葉逸辰,“你見過哪個帝王以及她的夫郎不住皇宮里的?”這一個月時間,她決定對皇宮好好清理整改一番,娘親后宮里的那些男子早已被娘親打發,有的放逐出宮,有的繼續在宮內當宮人,不過,冷宮里還有一位沒有解決的,另外,皇宮的防護措施實在不咋地,就憑曾經有個姓佼的女子三番四次暢通無誤地闖入皇宮并能全身而退就可以看出,若她住進這樣的皇宮,指不定哪天被人在睡夢中刺殺致死都不知。“那,那后宮里除了我們,還有其他男子么?”葉逸辰忐忑地問出。皇帝不都有后宮佳麗三千么?所以,他怕,真的有些怕,自己心愛的妻主以后除了他們幾個,還會擁有其他無數男子,愛情不再是她的追求,而是她用來消遣的娛樂方式,也就是說,只要是年輕漂亮的男子,她都能與之玩曖昧,甚至能與之行房,即使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就算她真的會變成這樣的女子,他也無可奈何,可他此時真的不想此事以后會成真。------題外話------錯別字,排版明早改,睡覺!晚安!☆、第三百五十六章強詞奪理此聲落,其他四個男子均一愣,隨即將視線轉到洛安身上,或期待,或緊張,或隱憂。“若有,你會如何?”洛安將一眾男子的反應盡收眼底,起了玩心。“你——”葉逸辰被氣到,紅著眼瞪著洛安沉默了片刻,突然一偏腦袋,強忍著話語間的哽咽,賭氣道:“不如何!你是堂堂帝王,而我只是后宮里一個小小的侍君,如何管得了你?”“你們呢?”洛安望向另外四個男子詢問道,心里對葉逸辰的答案很失望。蘇子淇咬了咬唇,一雙大眼里蒙了一層水霧,希冀地望著洛安,祈求道:“小玲,我只求你娶的男子都能與你兩情相悅,不然,會很委屈不是么?”音量很小,但字字清晰。“兮兒,我覺得蘇公子說得有理?!痹莆跞缦扇蓊伾系男σ饪偸堑?,即使內心憂慮,他絲毫不會表現在面上,常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而含玉和江恨離都保持沉默,一個可能是因為曾經長期待在宮中,思想早已被潛移默化,所以他心里雖苦澀,但并不會阻止,生出抱怨的情緒,一個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