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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苦澀,嘆息出聲,難掩其中低落,“算是吧?!?/br>“說清楚?!甭灏猜牫銎渲行?,不解地蹙起眉。“你不是抓了我家殿下?怎么不去問他?”玄月再次懷疑起洛安來。“他呀!你也知道,就是個極倔強的人,本殿要是能從他口中套出答案,何必來找你?”洛安無奈一笑,隨即挑眉看向玄月,一臉不懷好意,“正巧,他是你的弱點,本殿拿他的性命威脅你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你——”玄月被氣到,拼命掙扎了起來,恨不得從洛安身上咬下一塊rou來。洛安完全無視玄月的怒火,彈了彈指甲,才繼續道,語氣悠然,“所以你給本殿乖乖回答便是,本殿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自然不會去為難他?!?/br>“我前夜被他打暈,直至昨日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宮外,并且被易容成了他的模樣,后來有宮人催我進宮,我便知大事不妙。可我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說自己是假的,因為那樣無疑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他,便只能硬著頭皮進去。我真的未想到,到最后他竟然會這樣對我,可我一點不悔,若能幫上他,便是豁出去這條命又何妨?”玄月陷入了回憶,說著說著眸中盈滿了苦澀的淚。那夜,她與他都喝醉,她想輕薄他,可未想到他竟帶著貞cao帶,最終,她只看了他的身子,后來想低頭吻他,他竟突然清醒了過來,雙眸帶著恨意盯著她,那時,她就以為自己肯定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可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只弄瞎了她的一只眼睛,并沒有殺她。從那時起,她便以為他對她其實存著感情,雖算不上是男女之情,但至少是一份善意的感情。卻不想,她還是太傻太自以為是。如今,她終于明白了,他留著她,純粹是因為對他而言,她還有利用價值,再無其他!呵!再無其他啊,到最后,他都在利用她,一點都不在乎她的生死,一點感情都沒有留給她……“你并不知道他的計劃?”洛安眸底極快地閃過一抹流光。“不知,不過我知道他想逃離,所以昨日我見自己的處境,便知他已經逃離,卻不想,他還是被你捉了回來?!毙峦蝗黄砬蟮乜聪蚵灏?,語氣懇切,“鳳沐麟,算我求你,求求你善待他。他從未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不僅如此,還一直在暗中幫你,這次甚至主動退讓。他從來都無心皇位,因為他心里已經裝滿了你,你不能這么沒有良心,否則會遭天譴的!”“想要本殿善待他可以,只需回答本殿最后一個問題。只要回答了,本殿不僅會善待他,還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洛安笑意淺淺,眸光幽深,讓人看不清其中情緒。“什么?”玄月突然有些急切,她現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他安好。“以前他府上的那些男寵,都是你幫他寵幸的?甚至那晚,本殿身為笑塵公子時,也是你代他進來與本殿圓房的?”洛安詭異一笑。玄月面色一僵,“你都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br>“本殿都把他掌控在手里了,還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洛安依舊笑著,心底幾分釋然。果然,這么說來,那個男子可能是個處。“那夜究竟怎么回事?你明明是女的,可是我印象里,是有跟你行過房的,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腳?”玄月不再隱瞞。她以前的職責除了守護他,便是竭盡全力掩護他的真實身份。所以,為了不引人懷疑,她只得扮成他的模樣,經常流連于煙花場所之間,甚至他府上養著的那百位男寵,她都得定時去寵幸一次。男女間的歡愛之事本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對她而言,卻只是令她心靈飽受折磨的任務,每次與那些男子歡愛的時候,她只覺得惡心,卻不得不強逼自己做出歡愉的神情。后來,她漸漸麻木,在她眼里,那些男子只是用來褻玩的工具,就算玩死了,她都不會眨一下眼,因此,也傳出了很多難聽的傳聞。這些傳聞雖難聽,但無疑是對他最好的掩護,無人會懷疑他的真實性別,就算他后來突然遣散那些男寵,不逛煙花之地,也無人會懷疑他。因為那些難聽的傳聞已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就算有人跳出說他是男兒身,恐怕也會貽笑大方。“難道你沒聽說過幻春藥?”洛安用看一個蠢貨的眼光看著玄月。“怪不得!”玄月咬牙切齒,“你果然夠卑鄙!”“謝謝夸獎?!甭灏仓t虛道,感覺該問的都問得差不多了,她轉身往外走去。就在這時,玄月突然喚了一聲,含著無盡的懇求,“麟皇女殿下?!?/br>洛安轉身看去,“還有什么遺言么?”“玄月只求,你能善待他?!毙逻煅食雎?,一只無神的眸中也盈滿了淚,最終承受不住重量,滾落,無聲。“會的?!甭灏岔馕㈤W,回以真心一笑,便轉身繼續往前走去。“謝謝,謝謝你,玄月死而無憾了?!毙录映雎?,看著洛安背影的眸中流露出由衷的感激。走遠后,洛安對重新湊過來的祖貞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br>那個女子其實挺有血性,她很欽佩。只是,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注定如此命運。“下官謹遵殿下吩咐?!弊尕戇B忙應了,心里十分郁悶。照剛才那女子對殿下大不敬的態度,殿下就算想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也是情有可原,可為何,殿下竟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了呢?“對了,今日可有用云貴君的鮮血好好保養那些刑具?”洛安突然無厘頭地問出這么一句。“呃?!弊尕懸汇?,隨即明白過來洛安話里的意思,掛下一腦門黑線,艱難答,“是,已經保養過了?!?/br>不就是用那些刑具每天往云貴君身上輪著招呼一遍嘛?殿下說得那么那么委婉做什么?難道她以為這樣說了,就以為她們聽不出她想折磨云貴君的心思了么?“那就好?!甭灏草笭栆恍?。云初起算是重犯,所以被關押在最里側的牢房里,所以,一行人走了一段時間,才到達他的牢房門口。牢房里的男子也一副狼狽的模樣,一頭凌亂的長發披散著,遮了他大半張蒼白如鬼的面容,再不復曾經的美艷。渾身是血,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日那身紅衣,只是不再雍容華貴,而是血腥,血腥得刺目,因為血的浸染,上面的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