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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枉為她的結拜姐妹!“大姐,二姐,你們不用這般,我鳳沐麟在此跟你們發毒誓,我一日為你們的姐妹,便終生是你們的姐妹,永遠不會變,否則必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洛安看向劉紅衛和寇晴的時候,目光便柔了下來,見兩人都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心里很是無奈,索性并起兩指,信誓旦旦道。“不,不!小玲,我信你,我信你,無論如何,我都信你!”劉紅衛亟不可待地回道,雙目重新燃起了光亮,恢復了神采奕奕的模樣。“小玲,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我寇晴這輩子都跟你做姐妹!”寇晴目光堅定地看著洛安,同樣許下沉重的諾言。洛安欣慰一笑,重新伸手覆上劉紅衛和寇晴的手,只喚了一聲,攜著最真摯的姐妹情誼,“大姐,二姐?!?/br>其他土匪見此情景,心里均多多少少地有些感慨,對洛安,已經大為改觀,開始重新接納這個曾經與她們一起作戰,一起嬉笑打罵的好姐妹。……“殿下,你打算如何安置那些土匪?”從司察府出來后,一坐上轎輦,蘇子淇就忍不住問身邊的洛安,看向女子的眸中,隱著熾熱的愛戀。“在鳳都南郊,我有幾百畝地,未有機會開發,便一直荒廢著。從今以后,終于可以物盡其用,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能吃上那里種出的糧食了?!甭灏层紤械匦笨吭趦戎玫拈缴?,一頭長發如墨般潑開,仿佛一副唯美的山水畫。“殿下的意思是讓那些土匪改良從善,從此種田維生,像普通的農民一樣?”蘇子淇驚愕出聲,一雙漂亮的大眼睜得圓圓的,透著單純。“不然呢?除了讓她們種田我實在想不出別的了。從商,她們不一定都有經濟頭腦,從軍,她們肯定舍不下家里的夫郎孩子,所以,只能安安分分地種田,做農民?!甭灏搽S手拈起一塊糕點往嘴里塞,一邊咀嚼一邊支吾出聲,悠然自得的語調,仿佛將一切都掌控在了手里。“可是,她們愿意嗎?”蘇子淇有點擔心,見女子的手勢,他連忙上前,給她揉捏起了肩膀,“做了那么多年的土匪,養成的惡劣習性不是想改就能改的?!?/br>“你放心,她們本性其實不壞,都向往安定的生活。如今,我能給她們這一份安定,她們求之不得,只想一家子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就算有人壞習慣不改,我大姐二姐也會管著她們,而對大姐二姐,我絕對放心,我相信她們不會讓我這個做meimei的失望?!甭灏蚕硎苤K子淇的按摩服務,眼皮子都懶得抬,像只饜足的貓。“原來如此?!碧K子淇聽洛安這樣說,徹底放下心,突然崇拜地看著女子,欣喜地贊了一句,“殿下,你真有辦法!”“那是~”洛安嘚瑟地應了一句,就一翻身,趴在榻上,指指自己的后背,吩咐道:“快給我做個全身推拿?!?/br>蘇子淇面色一紅,艱難地應了一聲,就也爬上榻,猶豫了一下,才跨坐到洛安背上,給她做起了推拿,聽見女子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嗟嘆聲,他的心忍不住砰砰直跳,心猿意馬起來。回到麟王府的時候,洛安都已經睡著了,蘇子淇喚了她幾聲,她才悠悠醒來。才踏入府,申雪就迎了上來,面有難色,欲言又止,最終只喚了一聲,“殿下?!?/br>“申管家,何事?盡管說來?!甭灏惨宦吠约艺鹤?,只想回去看看那個她心里一直牽掛著的男子。申雪趕緊攔在洛安面前,一閉眼,索性一口氣說完,“殿下,葉公子剛才一大早就男扮女裝出去了,老奴猜想他定是想去賭坊,已經派人暗中跟著,還未歸,老奴稟告完畢?!?/br>“什么——”洛安雙目一瞪,被驚得不輕,隨即便是憤怒,“申管家,誰讓你放他出去的?你說,他一個孕夫萬一在外面有個閃失怎么辦?”說著,她就立馬折身,往外走去,步伐匆匆,很是著急。申雪和蘇子淇立馬尾隨,尤其申雪,欲哭無淚,解釋道:“殿下,這真心不能怪老奴,您也知道,葉公子就是個任性的主,老奴根本攔不住他。怕影響到他情緒,老奴只好放行。另外,老奴已經傳消息給音兒讓她過去照看著,所以問題應該不大?!?/br>“他此時在哪家賭坊?”洛安走至門外,隨手從馬棚里牽出一匹馬來,一邊急切地問向申雪,見蘇子淇也跟了上去,她對他擺了擺手,“小淇,你先進府吧,這次不用跟著了?!?/br>“殿下一定小心?!碧K子淇擔憂地望著洛安,關照了一句,就折身回了府。申雪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蘇子淇的背影,才看向洛安,道:“明悅賭坊?!?/br>這個小淇恐怕又是殿下惹上的桃花。哎!殿下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專門偷心的妖孽!洛安點頭,一揮馬鞭,嘴上吆喝了一聲,身下的馬立刻往一個方向疾馳而去。明悅賭坊乃一家大型賭坊,里面分五層,其中第一層是普通級別的賭博場所,隨后等級逐層遞增。里面裝潢得十分豪華,以金繪墻,以夜明珠為燈,水晶折射下,更照耀得無一處不散發著奢華的氣息。洛安一到賭坊,就聽見里面人聲鼎沸,里面的賭徒紛紛呼和著自己押注的那一方,豁出去般,極為瘋狂。踏入賭坊前,想到自己一身行頭實在太惹眼,她索性一拐彎,走進旁邊的一家成衣店,換了一身簡單的行頭。雖然小刺猬目前為止還沒有碰到危險,但她總還覺得不踏實,想親自看著這個讓她放心不下的男子。尋了半天,她終于在頂樓尋到葉逸辰的身影,親眼見他無礙,懸著的心才落下。想了想,她沒有直接走上前,而是隱在人群中默默地看著。此時的葉逸辰一身女子裝扮,再加上他的絕色之姿,顯得嬌美動人。他姿態優雅地坐在賭桌邊,搭在桌上的一只素手正把玩著五顆篩子,那五顆篩子每次都能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后盡數落回他手心,仿佛在他手上舞蹈一般,一邊目光冷靜地看著對面,嘴邊噙著淺笑,渾身都散發著光芒,與他平時的小白兔模樣大相徑庭。他對面,坐著一個微胖的女子,二十上下的年紀,一身艷俗的綾羅綢緞,面上涂著一層厚厚的脂米分,發上綴滿金制的發釵,一看便知其是富家女。她正賣力地搖著手里的盅子,盅內傳出篩子相互碰撞的清脆響聲,顯然,她正與對面的男子玩對賭。所謂對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