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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清白,她心里既是郁悶,又是驚喜,反正對他,她一點不排斥,挺喜歡的。占了也好,省得以后還得費工夫追他,現在他已成她的人,以后她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地占有他,并好好地調教他!為毛想想,她都覺得很興奮?“……”被窩里的男子抖了抖,純粹是被洛安對他的rou麻稱謂煞到了。“小玉玉,你倒是回答呀~”洛安蹭了蹭身下的被窩,語調突然變得可憐兮兮,“莫非,你真的不想負責了?”“……”被窩里的男子再次抖了抖,欲哭無淚。猶豫了一會,他終于從被窩里露出腦袋,即使易著容,依舊可以看出他此時的臉頰紅彤彤的,仿佛誘人采摘的紅蘋果。他雙目羞愧地看著洛安,無奈的語氣,“殿下,別鬧了?!?/br>昨夜,他本以為是一場夢境,便想在這夢中沉淪一晚,卻不想,他竟然真的跟殿下……他玷污了這個美好的女子。該如何是好?“我怎么鬧了?”洛安連忙捧住男子的臉頰,目光突然認真了起來,“含玉,我是認真的,無論你如何想法,我對你,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了,永遠都不會!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的男人,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說罷,她就低頭,在呆愣住的男子唇上落下繾綣的一吻。含玉心中難掩震驚,眸中一酸,漸漸濕潤起來,見女子吻來,他索性閉了眼,默默承受著女子的熱情,淚水從眼角滾落,滑入了一旁繡著鴛鴦的枕中。這時,外面傳來谷楠氣急敗壞的聲音,“蘇子淇,你是不是心虛了?所以才不敢讓我們進去一探究竟!”緊接著傳來蘇子淇哽咽的聲音,很是無力絕望,“嗚嗚,不是,不是的,里面什么都沒發生,你們別逼我……”……聽得外面的人聲,洛安眸光一冷,對含玉交代了一句,“小玉玉,外面有個小雜碎擾了我們的興致,我得去處理一下?!?/br>說罷,她就翻身下床,欲往外走去,卻立馬被男子拽住了手臂,她回頭,見男子欲起身,一副不放心她的模樣。她連忙上前將他按回床上,在他額上吻了吻,才笑瞇瞇地看向他擔憂的眼,“放心,這種事我要都解決不了,就活不到現在了。小玉玉,你現在一定很累,先躺會吧,反正一切有我,輪不到你cao心,知道嗎?”見男子呆呆傻傻地望著她,她心念一動,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才站直身,轉身往外走去,攜著一身冷意。躺在床上的含玉目送著洛安的背影,眸中再次滾落眼淚,純粹是被洛安的話觸動得。想之前,他一直跟隨陛下身邊,守護著她,何曾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被人呵護疼愛?這種感覺,真好,真的很好……走至外面,見谷楠正跟蘇子淇吵得不可開交,劉紅衛、寇晴以及一眾土匪都站在她院中,有的臉色沉重,有的一臉難以置信,有的望著她的屋翹首企盼。她連忙上前,將蘇子淇拽到身后護著,抬眸看向眼前的眾人,毫無閃躲之意,笑問:“大伙都站我院內做什么?莫不是在蹭飯的?”“三妹,你沒事吧?”劉紅衛和寇晴看到洛安,皆擔憂地問了一句。一眾土匪見洛安狀態不錯,面面相覷,心里頓疑惑起來。這是一個人發生那種事情后的反應嗎?難道什么都沒有發生?可是,谷楠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說出那些話??!難不成中間有什么誤會?“我能有什么事?”洛安看向谷楠難看的臉色,玩味一笑,“昨晚上,我睡得可好了,感覺真不是一般的舒爽~”聽得她這一句,谷楠和蘇子淇都不敢置信地瞪向她,尤其谷楠,反應最大,顫抖著手指指著洛安,憤憤然,比當事人還激動,“你,你這個禽獸!跟柳氏做出茍且之事,你竟然還說得出這種話!你簡直不可理喻!總有一天,你會遭天譴的!”不該??!這個女人不該這個反應??!她應該很痛苦,痛苦得生不如死才是!如今,怎會如此?她怎么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模樣?難道什么都沒發生?不可能??!她昨晚親眼看到柳氏喝下那杯水的,不可能出錯的!洛安走至谷楠面前,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以為然,“我跟他做出什么了?難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一定得做茍且之事?”她身后的蘇子淇見洛安否認,眼睛一亮,心想,也許事情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雖然他看見兩人躺一起了,但很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同床共枕,別無其他。這樣想著,他心里頓好受了許多。谷楠恨恨地瞪著洛安,故意大聲道:“你騙人!一定做了!剛才我親眼看到你跟柳氏都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而且還抱在一起,試問都這樣了,你還想如何狡辯?!”“啊~”洛安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樣,你們才誤解我跟他發生關系的?!?/br>劉紅衛一喜,“三妹,你跟柳氏難道真的什么都沒做?”寇晴不解地蹙起眉,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三妹,那你跟柳氏為何會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都……一絲不掛?”“是啊,小玲,你跟叔叔怎會睡在一起?”蘇子淇已經完全相信洛安的話,心里終于松了口氣,面色恢復如初。自從搬到這個院子,屋子多了,他和叔叔就分開住了,所以,昨晚上他才不知道叔叔去了小玲的房間。院中的一眾土匪都將殷切的目光投在洛安身上,心里也都往好的方面想了。唯獨谷楠古怪地瞥著洛安,仿佛在她眼里,洛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大姐,二姐,我昨天不是跟你們喝了很多酒嘛?!回來的時候又是鬧又是吐的,就把他引了過來,結果,我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他一身。而且,我夜里有些發熱,所以把我跟他自己清理干凈后,他索性就這么抱著我睡,就像我小時候一樣。這樣我一大早起來,不僅退了燒,而且精神很好,而他為了照顧我,一夜勞累,到現在都沒醒?!甭灏舱f謊不打草稿,簡直信手捏來,自然而然地,完全沒有說謊的痕跡。但若聽得仔細的話,可以發現她今天至始至終都沒再喚含玉一聲“爹爹”。因為,如今對她而言,含玉僅是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