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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詫異地看著正怔怔地看著她出神的男子,懷疑道:“不應該啊,以你的伶俐程度,應該早猜到本殿在裝病。莫非,你這次真的被本殿騙到了?”“殿下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演技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水清淺終于回過神,找回了話題,語氣故作平淡。為了自己此生唯一想要的幸福,他不能再輸,不能再落荒而逃,如上次那般。“呵呵!是嘛?”洛安很自戀,自動將水清淺的話轉成了對她的贊美,“謝謝夸獎?!?/br>水清淺下意識地看了眼洛安的手臂,見雖有衣袖掩著,但依舊露出了一塊白色的繃帶,故作疑惑地問出聲,“殿下手臂上怎么有傷?”他昨日親眼目睹她一人戰十個死士,看到她被死士傷到,驚得差點想飛過去幫她將那些死士全部殺干凈!“無意中被野狗咬的,后來,那野狗被本殿燉了,味道甚好?!甭灏猜唤浶牡乇犙壅f著瞎話,一邊在葉逸辰的攙扶下往里走去,往主座上一坐。現在,因著洛安這個特殊的病人,府內只要是她可能會坐的地方,基本都鋪了軟硬適中的軟墊。“原來如此?!彼鍦\嘴角的笑意僵了僵,眸底極快地掠過一抹失落,走上前,從懷里掏出一只瓷瓶遞向女子,“清淺今日身邊正好帶了一瓶清玉,望殿下笑納?!?/br>自見她受傷,這件事就一直壓在他心上,所以,他一直備著清玉,想找機會送給她。從宮里出來,他本想直接過來的,可進宮時,他未想到今日會來麟王府,就未帶清玉,于是,只好折回府拿了,才過來這邊。見身邊的葉逸辰欲出聲,洛安連忙按住他,對他使了個眼色,見其不情不愿地安分下來,才伸手接過水清淺手里的清玉,客氣道:“既是清淺的一份好意,本殿收下了?!?/br>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她對水清淺的稱謂變得比原先親昵了許多。然,本人未察覺,水清淺卻察覺了,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內心狂喜,不過,面上不動聲色,“殿下收下便好?!?/br>------題外話------劇情無限加快中,最近每日碼多少傳多少,絕對沒有存稿什么的,有時傳得匆忙,可能會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偶一般到了白天會重新改一次,希望親們不棄。這篇文文碼完了,偶會沉淀一段時間后再開新坑,真的得慎重了,否則,一步錯,步步錯。但愿,花開終有一天能得飽滿的果實,散發誘人的芬芳。☆、第二百六十六章情何以堪葉逸辰翻了個白眼,不屑地撇撇嘴。“無事不登三寶殿?!甭灏材萌耸周?,態度好了些許,抬眸笑瞇瞇地看向水清淺,“說吧,清淺今日來找本殿究竟何事?”水清淺看了眼站在洛安身邊的葉逸辰,蹙了蹙眉,有些為難,“殿下,恕清淺無禮,清淺想跟你單獨談此事?!?/br>葉逸辰立馬炸毛,瞪著水清淺,質問出聲,“水清淺,你什么意思?”他本就對水清淺今日過來拜訪洛安的行為滿心不爽,此時聽其想趕他離開的話語,心里的怒氣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冒。這個不要臉的男子,果然是來打洛安歪主意的!水清淺壓根不搭理葉逸辰,繼續認真地凝視著女子的眼,請求的語氣,“殿下,此事對清淺來說很重要,希望你能尊重清淺?!?/br>他今日本就鼓了極大的勇氣才能過來這邊,主要目的是為了跟鳳沐麟談談,讓她能將楊曼書交給他處理。次要目的則是為了見見她,能與她單獨相處會,卻不想,有這么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搗亂,他心里實在不是滋味。“洛安,你別聽他的,他心里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怕我一走,他就會對你做出越禮之事?!比~逸辰委屈地看向洛安,祈求道。洛安見兩個男子都殷切地盯著她,有點頭疼,幾番思量下,她就看向葉逸辰,讓他彎下身,在他耳畔低聲道:“也許水清淺真有什么要事尋我商談,你既然不放心,就去里屋回避一下吧。他要是對我做出越禮之事,我肯定會反抗,發出不小的動靜,到時你聽到動靜,直接沖出來英雄救美也不遲是不是?”葉逸辰覺得有理,低聲回道:“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點?!?/br>說罷,他站起身,徑自往里屋走去。臨走,還不爽地瞪了水清淺一眼。“坐吧?!甭灏矊λ鍦\向一側的客座做了個請的手勢。水清淺點點頭,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看向洛安的雙眸透著柔柔的笑意,嘴邊淺笑,“多謝殿下對清淺的尊重?!?/br>“不客氣?!甭灏膊灰詾橐?,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才看向水清淺,開門見山:“清淺,既然有事,就快說吧,本殿近來身子乏得緊,沒多少精力跟你耗?!?/br>她這次說的絕對是實話,昨日與楊曼書的那些死士打斗時,她又拉扯開了自己身上剛愈合的傷,疼得厲害。所以,接下去的一段時日,她真的得好好休養了。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她要是一直拖著這具殘敗的身子,以后能成什么大事?!水清淺見洛安眉眼間透著疲倦,面色微白,便知她不在說謊,頓為其心疼起來,躊躇了一下,才道:“殿下,清淺想跟你要一個人?!?/br>洛安被引起興趣,好奇道:“誰?”“楊曼書?!彼鍦\言簡意賅,掩在袖下的手漸漸握起。“那叛賊被關押在宮內的宗人府里呢!”洛安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眸中一潭幽深,意味不明地瞅著水清淺,反問:“你跟本殿要做什么?”“清淺知道,宗人府里的那個是替身,而真人,就在殿下你府上?!彼鍦\平白直敘,雙眸直視著洛安,毫無閃躲,指尖已陷入手心,顯然,他在強裝鎮定。一面對眼前這個女子,他的冷靜、他的理智就會立馬支離破碎,再無法拼湊。洛安瞇起了眼,透出危險的信號,“莫非清淺昨日一直在跟蹤本殿,甚至目睹了本殿擒拿楊曼書的整個過程?”水清淺,原來你都知道。水清淺有些為難,因為他一旦承認,豈不默認了他剛才發現她手臂上有傷時的驚訝是裝出來的?豈不,也默認了他“隨身攜帶”清玉的行為其實是特意而為?但一看到女子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事物的眸子,他還是微微點了點腦袋,極輕地別扭了一聲,“嗯?!?/br>不知為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