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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觸了主子的底線,否則,主子絕不可能說出這番狠絕的話來。七月也不理六月,只想往洛安的方向走去,六月連忙配合地將她攙扶了過去,才到洛安跟前,七月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jiejie你這是做什么?”六月想阻止,但看到一臉冷凝的洛安,立馬閉了嘴,同跪到了七月身邊,也不知該怎么為jiejie求情,只道了一聲,“主子,jiejie她……也苦……”“呵!苦?就因為這點苦,她就被打敗了?將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以前吃過的苦算什么?都是屁不成?而且,我之前明明警告過她,也將我的話當成屁了不成?”洛安嗤笑一聲,將身子倚在窗上,話雖是對六月說的,一雙眸子卻冰冷地盯著七月,語言極盡諷刺。六月被洛安堵得沒了話,眸中溢出自責。若早先時候,自己看出jiejie對婁瑞兒產生那種心思的時候,自己就阻止她,雖不能保證她將自己的話全聽進去,但自己是她的meimei,她多多少少還是會聽進去一些,這樣,她便不會越陷越深,也就不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七月的身子微微顫抖,朝著洛安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才起身。她依舊垂著眸,不敢看向眼前的女子,只落下淚來,沿著她的臉頰滑至下巴,滴落地上,垂著身側的手緊緊地握起,任由指尖嵌入手心,傳出痛意。掙扎了良久,她才微微啟開干澀的唇,聲音十分沙啞,只低低訴出一句,“主子……七月以后……不會了……”是啊……她現在做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即使用酒精麻痹了自己,那份心痛減輕了些許,卻依舊存在。她的腦海中,也依舊回蕩著瑞兒對自己的淡漠神情,以及他看向主子的癡情神態,這強烈的反差讓她痛不欲生,卻又什么都不能做。☆、第一百六十九章好事將近?因為,她也清楚,自己比不上主子,永遠也比不上主子!而且,對主子,自己也永遠都恨不起來。哪怕自己最心愛的男子心里裝的都是她,自己也永遠都不會嫉妒她,恨她;哪怕她今天對自己冷言冷語,極盡嘲諷,自己對她也永遠生不出恨意來;哪怕她曾經也做過同樣的荒唐事情,如今她卻來不公平地質問自己,指責自己,自己也永遠都不會生出不服來……因為,她是自己的主子。若自己沒有遇上主子,估計這一輩子都會渾渾噩噩地過著,更永遠別想擁有如今的這番成就。而這十幾年她從主子身上得到的恩惠,恐怕這輩子她都還不完,以及這十幾年,她和主子共患難的那份情誼,也不是任何事物能夠摧毀的。所以,她對主子恨不起來……永遠永遠……洛安卻并不想就此罷休,追問道:“不會如何?”其眸中的冰冷倒是減了幾分。六月看著身邊滿面淚痕的七月,有些不忍心,便轉眸看向洛安,懇切地哀求道:“主子,求你,別逼我jiejie了……”只是,她才說罷,她身側的七月突然橫了她一眼,拒絕了她的好意,“不用你為我求情!”七月知道,此番,她若不拿出一番誠心來,主子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所以,任何人為她求情都沒用,而且她也知道,自己這次的行為,的確是過了,所以主子才會動怒,這也說明,主子心里其實還是關心自己的。剛才,主子一進她房內,有了動靜,她意識里便有些清醒了,卻還是不想醒來,只想沉浸在自己的夢中,追逐自己心愛的男子。后來,meimei進了她房內,她就徹底醒了,本想起身,但一聽到主子問meimei那句“你可后悔”,她便想逃避,便繼續裝睡,將主子和meimei之間的對話悉數聽進了耳里。聽到主子最后那番狠絕的話語,自己便知,主子是說給自己聽的。同時,自己也在那時認知到,主子早已察覺自己已經清醒。終于,七月咬了咬牙,便緩緩抬眸看向洛安,滿目的悲愴,眼底透出烏青的顏色,面上淚痕未干,一頭烏發亂糟糟地披在身上,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她嚅動了下已無血色的唇,最終一字一字艱辛道:“七月不該,不聽主子上次的那番警告,將情事看得重于正事,且任由自己墮落,日日與酒為伴,失了自己的本分,讓主子擔心。以后,七月不會再犯這樣的糊涂事,也不會再執著于……七月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東西。若主子聽了七月的這番話,還是不能解氣,七月懇請主子降罪,七月愿意承受?!?/br>洛安嘴角終于勾起淺淺的笑意,抬手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才漫不經心道:“我的確還是不怎么解氣,但我不會降罪于你,頂多,給你尋些事情做做?!?/br>“主子請吩咐?!逼咴伦聊ゲ煌钢髯泳烤挂鍪裁?,但心里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洛安卻未回應七月,而是看向六月,吩咐道:“六月,去將屋外的瑞兒帶進來?!?/br>聽得洛安這句話,七月一怔,心中不好的預感愈加強烈,卻什么都不敢問。心里也有些驚訝,沒想到瑞兒就在屋外。想想也是,他是主子的貼身小廝,主子過來,他自然也會跟著過來,只是,他為何不進來?是不是……他根本不想看見自己?想到此,七月滿心苦澀,即使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讓自己因為情事而牽動情緒,但她就是無法控制住自己。“是,主子?!绷鹿Ь吹貞寺?,就起身,往外走去,臨走,她還擔憂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七月。一眨眼的功夫,六月就將婁瑞兒領進了屋內。婁瑞兒一看見屋內的景象,就有些震驚,跟著六月進到內室,他就看見一個狼狽的身影跪在主子跟前,而主子嘴角雖有笑意,卻透著幾分冰冷,他便知,主子這次定然是為七月動了怒。也不多想,他連忙走過去,站在七月身邊,語氣透著幾分恭敬與澀然,只喚了聲,“主子……”他身邊的七月剛才聽到腳步聲,就身子一顫,垂在身側的手依舊緊緊地握著,手心已冒出汗意,當察覺到男子已經走至自己身側,她也不敢側頭看向他,只垂了眸,十分平靜。其實,與其說是平靜,倒不如說是一片死寂。六月也在一旁站著,靜靜旁觀,心里有些疑惑,主子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瑞兒,你過來?!甭灏部吹綂淙饍?,面色就溫和了許多,向他招了招手,嘴角的笑意也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