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了
他硬了
夜晚很快來臨,鄉村響起了陣陣蟲鳴。 十月翹著二郎腿,拿著蒲扇也在院子里,跟柳煙坐在一起看星星。 風與睜開眼,長睫舒展,略帶壓迫的目光落在十月身上。 她身體瞬間僵硬,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 柳煙側過臉,問道:風叔叔,吃飽了嗎? 風與眉頭都沒抬,只淡淡地說,將就。 大少爺的做派讓十月感覺自己就是他身邊的小丫環。 明天你自己煮。她不滿的撇著嘴,拍了一下腿上的蚊子。 風與注意到了她聲音里的不高興,壓低聲音說,明天有人來煮。 風與收回目光坐在一邊,拿出手機翻看今天拍的踩點照片。 因為心情煩躁,他感覺身上有百只螞蟻在爬,撩開褲腿,上面全是豆大的蚊子包。 脖子上也撓得紅了一片。 十月抬頭,看到風與正皺著眉在抓癢,那一片片緋紅看得人觸目驚心。 半晌,她抿著嘴,走到客廳從柜子里找出一瓶風油精。 他的血型實在招蚊子。 十月俯下身看著他的臉。 別抓了。十月彎下身,聲音有點啞。 湊過去,她拉開他襯衣領口,將淡綠色的液體倒在指腹,輕輕抹在他脖子上。 風與對上她的薄眼皮,那一雙眼睛正仔細看著他的脖子,她的臉毛茸茸的,沒有化妝,皮膚白得透亮。 她輕輕往上面吹氣,脖子上一陣冰涼的酥麻。 我自己來。 風與艱難開口。他感到煩躁,是比蚊子叮咬還坐立難安的煩躁。 十月停頓了半秒,隨即將風油精扔他手上。 顯而易見,他還是很煩她。 你以為我愿意給你抹嗎,混蛋。 十月轉身跑著上了樓,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要管這些閑事。 關掉手機,十月躺在床上,雙目失焦。 明明他對她那么壞。 十月悶哼一聲,雖然百般不甘心,但還是爬起來拖著有些疲乏的身子去了浴室。 奇怪,浴室好濕。 隨著浴室熱氣的升高,她身心都舒服的嘆了口氣。 當風與的臉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正赤裸著身子在擦濕潤的頭發。 那具濕潤的身體正蘊含著水汽,她的胸口起伏不大,像在壓抑著她此時的呼吸。 胸前兩團因為水汽的滋養變得顫顫巍巍,乳尖上掛著的水珠將落未落,那里是少見的粉紅色。 再往下一片神秘的三角陰影,她下面毛發稀疏,隱約可見中間那道細長的rou縫,上面還沾著水珠。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硬了。 ----------------------------- rourou會在這個旅程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