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戴套
你沒戴套
忽然的,江鄔用力的將鐵鏈向后拉扯,陶桃被迫的揚起頭來,在肺里氧氣即將消耗殆盡之時,又一頭栽倒了柔軟的床墊上。 她跟江鄔在很久之前就設過安全詞,但是她一直沒有講,放肆的讓江鄔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帶來疼痛的同時,快意和爽感也一股腦的涌入腦海,像站在云端,渾身飄飄然。 就這樣的姿勢抽插百來下之后,江鄔親吻過她的肩胛骨,脊椎,后身在猛烈的撞擊,rou體之間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激烈響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將自己的性器拔出,將那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到了陶桃的背脊上,現在她渾身渾濁不堪,下身也是泥濘一片。 陶桃就這么迷迷糊糊間被江鄔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間,帶到另外一個房間清理身體。 這該死的江鄔為什么衛生間里還放著吸盤手銬... 浴室里開著熱水,霧氣漸漸模糊了鏡子,氤氳了眼眸,不斷的傳出了嗯嗯啊啊的叫聲...... 天邊暈出的墨色,首先浸染了山巒,夜幕降臨,一輪圓月高掛天空,灑下一層淡淡的銀光。 不躺在床上休息嗎? 江鄔端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了陶桃面前。 陶桃倚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撐著腦袋,屋子里的熱氣開的很足,所以她的上身就只穿了一件江鄔的校服襯衫。 她抬著眸子,目光里有水星點點,就這么看著江鄔。 怎么回事? 他的手沒有放下,那杯蜂蜜水還散發著熱氣,雖然離得遠,但陶桃還是覺得有些熏眼睛,她有些想哭。 手腕上被束縛的紅痕很明顯,甚至還有脖子,也顯出了零零散散的紫痕。 辛虧現在已經入冬,用圍巾遮一遮,別人也倒看不見。 只是她心里委屈郁悶的并不是此,聲音有些啞啞的,還帶著些哭腔。 你沒帶套...她說。 抱歉,忘記買了。此時的江鄔又恢復了那般正人君子的模樣。 萬一...萬一懷孕了...陶桃瞳孔開始發顫,她忽然感覺有些害怕了。 不會懷孕的,我都射在外面,而且,我算過了,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他將另一只手拿出來,放在陶桃面前張開。 吃藥吧... 他手里的是避孕藥,沒有買避孕套,卻能拿出避孕藥在她面前。 陶桃忽然覺得江鄔好渣啊,就像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只顧著自己快活,卻沒把女生放在眼里。 但是想想,她和江鄔剛開始在一起本身就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那張臉,她本身就沒渴求過江鄔對她有多好... 但現在,為什么心里就那么不舒服的,感覺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憋屈感。 她沒說話,而是將江鄔手上的藥放到了嘴里,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 蜂蜜水,挺甜的,陶桃很喜歡,便有多喝了口。 要是懷孕,生下來,我會對你負責的。 噗.... 陶桃聽見這句話,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噴到了江鄔的身上。 生下來?他在想什么?她現在才十八,還不想體會那種生為人母的感覺... 那種樣子... 嘖嘖 陶桃不敢想象。 看見陶桃如此吃驚的表情,江鄔的神情并沒有多大的變化,而是冷靜的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衣服。 我認真的,要了你,就會對你負責。 果然,學霸承諾的時候總是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相信,就像之前,老師過來質問陶桃為什么經常跟江鄔出現在自習室的時候,無論她怎么解釋,老師都不會相信。 但是江鄔只說了一句是來幫陶桃補課的,教導主任立馬笑嘻嘻的就將江鄔送出去了,還警告陶桃不要影響江鄔學習。 沒關系,那你要是到時候,對我沒興趣了,大可以把我甩了,我陶桃不是什么牛軋糖。 不是嗎?江鄔的眼神帶著一些笑意,看著陶桃。 如果不是的話,那是誰在自己剛來的那三個月,纏著自己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