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你做個人吧
文逸你做個人吧
這是林姨娘不是?那白衣笑道。 果然,打招呼的話都跟銳表哥一樣。 碧好又退半步,輕咳一聲。 小藍自然知道姨娘避諱什么,主動對白衣道:是林姨娘。您是哪位?" 啊,那白衣高興地嘆了一口氣,拱手道,林姨娘,有禮了,不如猜猜,我能任意進入這荔園,我會是誰呢? 奇怪,這個白衣說的話雖不中聽,人卻俊美異常,生得唇紅齒白,清秀斯文,一雙愛笑狐貍眼眸中晶瑩放光,舉手投足間又不失儀態。 皇城中,怕是再找不出第二個像他這樣美姿儀的人了。 這到底是誰? 碧好在腦中飛快地想了想,旋即,愕然道:您是,文小二爺! 文逸驚訝,咦,你怎么猜中的? 世子爺跟妾身提起過您。 文逸,從小和李漠一塊長大,是發小。后來李漠與雍王帶兵逼宮,文家出了不少力。 不過,照碧好目前來看,這個文小二爺像個繡花枕頭,沒什么用的樣子。 他一雙放光的眼尋寶似的,在她身上游走一回,用折扇指著她的衣裳道:小娘子,你這身衣裙的料子是什么? 絲織的。 文逸又把折扇指向她腕間,這個呢,又是什么首飾? 叮當鐲。 一定要每只手戴四條嗎,這是有什么講究? 碧好:......沒有。 為什么一個大男人對她身上的東西這么感興趣? 他接連又問了幾個,最末了,垂眸指向她的鞋子:這妙齡女子的鞋底可都有花紋? ...... 碧好真想抬起鞋子,讓他看看有沒有花紋,然后一腳給他俊臉也拓上花紋印兒! 這人簡直比她還煩! 碧好耐住性子,告訴自己不要為李漠惹事,可她也不想搭理他,便用扇子擋了擋,嬌憨地笑了笑。 不,是敷衍的笑。 哪知這廝竟看癡了,像入了仙境一樣,面上不知是驚艷亦或不可思議,微張著嘴,怔怔地看著她,半晌,夸張道:好,好美...... 小藍咳兩聲,提醒眼前這位大人莫失了分寸。 碧好心里輕哼一下,才想走,這廝又握著扇子湊上來,訕訕道:小娘子,這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就是你剛才笑那個動作,是怎么做到的? 我剛才笑? 才說著話,那邊李漠就帶人走過來了。碧好一見他的身影,連忙奔過去,爺回來了! 小娘子跑起來衣袂飄飄,淡香飄逸,文逸竟又看呆了,不禁哇了一聲,美人就是美人,連跑起來都這么好看。 爺!碧好一把撲向李漠,抓住他的胳膊甜笑。 李漠今日心情尚佳,任小娘子挽住自己胳膊,走上前對文逸道:你說茗樓里有你仇人,你不上去,在樓下等我,結果自己先跑了過來。 文逸輕咳一聲,我先過來看看景色,你還說呢,你買個東西那么久,我都來好半天了。 碧好不知兩人有什么約定,扯扯李漠的袖子問道:爺不是答應回來跟我吃酒嗎? 李漠道:是吃酒,剛才去茗樓買回來了你的菜,他也和我們一道。這是文國公府家的二少爺,在大理寺做寺正,無妨,是我朋友。 聞言,文逸端莊地欠欠身子,回報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 仿佛剛才那個追著小娘子從頭問到腳的人,不是他似的。 碧好瞧著他,內心有點復雜,不知道該用禽獸,還是流氓來形容他。但她可以肯定一點是,這文逸多多少少也是怕李漠的。 若是以后,能要挾他做點事...... 思及其,碧好微屈膝回以一個禮。 她可比他更會裝。 李漠從茗樓帶回來酒菜,府里廚房又送了幾味上來,擺了滿滿一桌,三人共享。 吃菜固然要吃酒,碧好酒量不佳,只是嘗了一小口。按禮制,女子在外人面前用飯需要掩口,她便一手擋在酒杯前,貼近酒杯抿了抿,一垂眸,就看見了對面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 碧好作勢嚇了一跳,嗆咳幾下。 李漠放下杯子,看向她,怎么? 爺,酒辣,我心口有點悶,想回房休息了。碧好蹙起眉頭,柔聲道。 要不要看大夫? 無事,就是吃不下了,我先回暖香塢,爺請繼續。碧好站起來,受了驚似的小心退下。 文逸見狀哎哎兩聲,你還沒吃呢。 眼見小娘子敗興而歸,李漠的臉色也暗了暗,直接就把矛頭指向文逸,你剛才進來跟她說了什么? 文逸夾著一筷子紅糖糍粑正欲放嘴里,瞠目道:沒說什么啊,她都不認識我。后來我問了問她的衣裳是什么做的。 問她這些做什么? 文逸抬眼一瞅,就見李漠一臉你嚇著我媳婦了的神情,他嚇得立馬彈到另一張凳子上去,喂喂,還吃不吃酒?居然跟我一塊談女人,我真沒跟她說什么,不信你去問她! 你嚇著她了,下次別來了。 我...... 我冤枉??! ...... 是夜,李漠跑到暖香塢親自安撫小娘子:是不是被文逸那混不吝的樣子嚇到了?莫怕,他不是惡人。 碧好小娘子捂著胸口,楚楚可憐道:可是,可是他把我從頭到腳問了一遍,連內衣什么是紅的還是白的都要知道。 李漠揚起劍眉,什么 作者有話說: 文逸和碧好的互動有點怪,但這是有原因的。 文逸呢也絕對不是色狼,道理在哪里?有原因的。 ps:其一原因是文逸家里有個剛從鄉下來的土包子(汪臻臻),他還不知道怎么改造啊哈哈......笑聲越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