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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的心也跟著變得開闊起來。從她受傷到現在,就一直住在這棟靠近海邊的別墅。二十多天的時間彈指一過,她身上的槍傷只能看見淡淡的rou痕。這二十多天來,除了自己無法下床那幾天,冥夜過於霸道的喂食行為,基本上後面的日子過得很是舒坦。冥夜最近很忙碌,有時一連幾天都看不到人影。半個月前冥夜居然好心情的首肯,只要離得不太遠,她可以隨意的出入這棟海邊別墅。這里是青炎死去的魂冢,有些諷刺的是,她卻得到了難得的自由時光。男人的藍眸靜靜注視著坐在海邊的女人,雪白的衣裙飛揚。單薄的身子像是即將遠去!翔於天際。緩緩的走近,靠著女人背後坐下來。頭埋在女人溫熱的脖頸。“主人”身上傳來熟悉的些許冰涼氣息,月歡有些詫異的低喚一聲。“恩”低沈的聲音帶著些許迷離的慵懶,久久才響起。“你最近很無聊”她確實有些無聊,每天不是待在房間,就是看海,再美的景色也會有點膩味。但是比起跟著冥夜身邊無時無刻不膽戰心驚的,她或許更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呆著。“沒有”“是嗎”藍眸略帶危險的瞇起,清冷的聲音似乎更加冰寒了幾分。這麼多天,無論做什麼女人的身影總是不自覺的飄過,在這種關鍵時期,自己不自主的跑來,卻發現這個女人過得似乎過於舒心了些。他不太喜歡這種不可控制的感覺。聽著男人有些冰冷的話語,雖然語調一如往常。但月歡敏感的察覺出其中微微的怒意。果然只要和冥夜在一起,她永遠像是蓄勢待發一般的提心吊膽。“跟我來”冥夜起身,快步朝前走去,月歡有些認命的站起來,小跑跟了過去,看來今天自己的清閑日子沒得了。男人直接坐進跑車的駕駛座,月歡有些遲疑,她該坐哪里。不可能坐後座吧,但是副駕駛。男人冰冷的目光示意女人快點,月歡一咬牙坐上副駕駛座?!爸ā钡囊宦曒喬ッ土夷Σ恋孛娴穆曇?,車身伴隨著低沈的轟鳴像離玄的箭矢一樣飛出,一路風馳電掣般疾行,周圍的景物飛速的向後退去。月歡緊緊的抓著身後的椅背,胃里有些控制不住的難受,這種不要命的速度太恐怖了。臉色慘白,腿腳有些發軟的從車上下來,陣陣拂過的海風帶來微微的涼意,暈沈沈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些。男人繞過車身,有力的手臂攬過女人柔軟的腰肢,長腿跨出,帶動著女人的身體緩緩的向前走去。走了一會兒,兩人在兩扇巨大的雕刻著精致花紋的紅木門前站定。“推開”男人清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月歡乖乖的伸手用力的推開兩扇紅木大門。入眼的情景,不禁有些驚愕的張大嘴。巨大的禮堂內,各種純白的玫瑰錯落有致的擺放,幾乎鋪滿整個禮堂,紅色的地毯鋪在中間直直的連到遠處的高臺,這顯然是婚禮現場,冥夜帶她來這里干什麼。“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點點頭,她當然知道,有些遙遠的記憶,似乎這個男人馬上要舉行婚禮,血腥的婚禮。“呵呵,明天這里,會變得像血紅的玫瑰一樣美麗”男人殘忍的有些嗜血的輕笑,語氣中還微微帶著些許得意。月歡不置可否,一語不發。男人并沒有繼續說什麼,半擁著女人緩緩的朝高臺走去,神色有些高深莫測。站在高臺前,伸出手臂,大力的抱緊女人嬌柔的身體,眼神專注的盯著高臺,若有所思。不知道過去多久,月歡站立的有些腿腳發麻,男人終於放開她,手臂擁著她的腰際,神情肅穆的,沿著鮮紅的地毯緩緩的踏出巨大的禮堂。出了禮堂,月歡有些好奇的掃過禮堂周圍的景致,來時的她暈暈沈沈根本來不及看清。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意料之中的奢華,突然不遠處巨大的山壁映入眼簾,如果不是禮堂這里地勢比較低,完全看不清那條柏油馬路下是一座巨大的山峰,馬路的盡頭,像是被從中間掐斷一般,筆直陡峭的崖壁直直的插入大海。眸中閃過一道異光,這座島海岸線出奇的長,地勢很平坦,很少看到這樣的懸崖,這是青炎口中的懸崖嗎。心中疑惑,一路上月歡有些低迷的陷入沈思中,冥夜飛速的將車開回別墅,不滿女人的忽視,在別墅里柔軟的大床上狠狠的折騰得女人精疲力竭才意猶未盡的睡去。☆、第三十六章婚禮月歡低垂著腦袋,面對接連不斷進入禮堂的人流,輕輕點頭微笑。人流中沒有一個人注意她這個小小的侍從,每個人臉上或冷傲,或輕視,或恭敬,或得意的走入禮堂,但是里面等待的又是什麼。她并不知道為什麼冥夜會帶自己來這里,是想讓她見證什麼嗎。握了握手中之物,等下也許等人群都進入禮堂,婚禮開始,她或許可以偷偷去懸崖一趟。希望自己猜測的都是正確的,青炎你是叫我做什麼,如果你能看到,就保佑我吧。人流漸漸淡去,抬起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冥夜,大大的黑眼眶,雪白的西服緊緊的貼著偉岸頎長的身體,很合身,但是慘白的臉色,有些青紫的嘴唇,微微馱著的背脊,身子虛弱的像是隨時要倒下一般,顯得病怏怏的沒有生氣。“關門”清冷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精致的紅木門緩緩的被關上,冥夜的神情一整,哪還有剛剛半分的虛弱,整個人像脫胎換骨般的清冷高貴,迫人的威勢散開,像是等待補獲獵物的野獸,漫不經心的看著獵物掙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冥夜至始至終嘴角都掛著一抹邪嗜的笑意,冰冷的眸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高深莫測的注視著兩扇紅木門。“砰砰”子彈射出彈膛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大堂內無數人恐懼尖叫聲、哭泣聲、憤怒的咆哮聲交織成一片混亂。月歡仿佛聽到了無數“噗噗”子彈穿過rou體的聲音。清澈的明眸不自覺的染上些許悲傷。“你是在同情他們嗎”臉頰被修長的手指鉗住,被迫抬起,有些淚意的眼眸暴露在男人視線中。“這種場面你最好習慣”月歡強忍住眼中的淚意,卻有些力不從心,她一點也不想習慣這種隨時收割生命的日子,她只想活在陽光下簡單平凡的生活。禮堂內吵雜的喧鬧漸漸變得安靜下來,“怎麼回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