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差點潛了上司
01 差點潛了上司
01 人心險惡,慘遭開除 你卸磨殺驢。米雪頂著黑眼圈,坐在自己頂頭上司路安遠面前,簡單有力地概括了他的行為。 話也不能這么說。路安遠有些為難地說。此時辦公室里就他們兩個人,米雪抱著胸坐在椅子上瞪他,路安遠頭疼至極。 我給你干秘書干了五年!米雪抬起頭控訴,五年!這還不算大學的時候我因為選你這邊站,被你哥帶頭排擠!米雪拿出被渣男甩了的語氣說。 實際上,她前幾天確實被渣男甩了。但愛情的失去遠沒她失去工作痛苦。 但你現在找人取代我?米雪無法呼吸。 家族調她過來做我的秘書只是一時的。路安遠真誠地說,你是我真正信任的人,只是明面上發派,過段時間我會讓你回來。 米雪不信他。路安遠,二十八歲,A市統領官的幼子,因為母親出生不好,從小游離在家族事業的外圍,大學期間提拔了一些有能力無背景的私人幕僚,畢業后展現了過人的能力,青云直上做到了區都督的位置,甚至受到了家族的青睞。 米雪就是他的私人幕僚之一。她大學時支持他,一來看中了他用人不拘一格的風格,愿意任用沒有背景還來歷有些灰色的她。二來看中了他的rou體 是的,路安遠高大強壯,相貌英俊,手段非常,精力過人。米雪一直想睡他,沒睡到。反而在他麾下干了幾年累活。知道他的諾言多不可信,手段有多臟。 你們男人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米雪拍案而起。 路安遠扶額:你被前男友甩了,也沒有必要朝我撒氣吧。 米雪坐了回去:我不能接受這種處理。 路安遠嘆了一口氣:這個命令是家族內部下的,我現在還沒坐穩,等我坐穩 米雪打斷他:當初說什么,跟了你,錢有權有好男人有,現在全部雞飛蛋打! 米雪不依不饒,路安遠聽了一會兒,看說服米雪沒戲,身體往后靠到椅子上,索性不裝了:我和你說實話吧,你必須要走一段時間。 必須?米雪提高了聲線,騙子,真的騙子! 說我是騙子?路安遠聞言,反而一撐腦袋,直視米雪:你也不老實吧? 嗯?米雪驚訝。 路安遠笑出了聲,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米雪面前。這個角度米雪看得到他腰窄腿長臀翹,褲襠處鼓囊囊的。她倒抽了一口氣,悄悄并起雙腿。 老毛病犯了?她的小動作被路安遠看在眼里,男人在她面前緩緩蹲下。米雪坐在旋轉椅上,想坐著椅子往后退,結果路安遠一邊按住一個扶手。把她徑直圈在自己的懷里。 米雪穿著職業套裝,因為她個高腿長,包臀裙向來是短的。她的膝蓋頂在路安遠的胸膛上,她知道這男人的胸肌練得有多好,造型美手感好。她和路安遠以前的情人私下交流過。 干嘛?你色誘我啊。米雪一邊抗拒地說,一邊偷偷拿膝蓋碰男人鼓漲的胸肌。不錯,她心想,彈性滿分,但她自有原則,就算你拿身體來彌補,也沒法彌補我前途被毀的憤怒。 沒法嗎?路安遠挑眉,伸手撫摸她穿著絲襪的小腿。他抓著米雪的一邊腳踝,一邊在她的小腿肚上輕輕搔著。米雪冷笑一聲,很想表明自己坐懷不亂的立場,但她xiaoxue里悄悄涌出的愛液表明了她身體真實的傾向。 是的,正如路安遠所說。她有一個老毛病,性欲旺盛,一碰就濕。對性事的需求量極高,對男人質量的要求也極高。當初路安遠拉她入伙,也有過幫這個女人介紹優秀男人的經歷。 不如辭職秘書,當我的情人吧。路安遠說,錢會有的,我也會好好滿足你的。 不!米雪非常堅定,即使這樣一個人間極品把她的絲襪都快摸勾絲了,即使她腦子里猛然上涌出好想好想zuoai的想法,即使和男友分手后每天都難受得睡不著。她也堅定自己的立場,畢竟做了這男人的情人,就自己把自己的路走窄堵死了。 路安遠那雙手已經從她的小腿摸到了大腿,米雪的臉蛋上已經浮現出了酡紅??諝饫镆呀洯h繞起了曖昧異樣的甜味。米雪終于提起一口氣,一腳把路安遠踹到了一邊:職場性sao擾啊你這是! 路安遠順勢被她踹走,坐在地上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立刻變了一種臉色:你才是職場性sao擾吧,借著酒精摸我,上次在車里摔我懷里摸腹肌,怎么看都失去了秘書的本分吧? 米雪無話可說,她對路安遠確實心懷不軌,好幾次都差點擦槍走火,但路安遠硬生生忍了下來。 米雪想到了什么:裝什么裝?你料到我根本不會答應了。她太了解路安遠了,他根本沒打算和她真的上床。 路安遠撇了撇唇:被你發現了。他湊過來坐在地上,抱住米雪的大腿笑嘻嘻親了一口,米雪瞟向他更鼓囊囊的襠部。該死的,米雪更濕了,她很想不管不顧纏住男人的腰,勾著他cao自己,健碩有力的腰一定能頂得她欲仙欲死,大學時期就有的性幻想將在他壯碩的jiba捅進體內的瞬間滿足。 但是不行。 雪妞。路安遠接著說,和你睡覺你一定會威脅我的對吧?哪天生氣了會想辦法弄倒我的對吧?覺得被我渣了一定會狠狠報復對吧? 對的哦。米雪說。原生家庭的問題,路安遠這人警惕心極為深重,見過無數倒在情人身體上的兄弟姐妹。他最愛傻白甜好cao控能力弱女友,分手的時候多么無情都無所謂,這一類女性即使想要復仇也難成大器。 但米雪不一樣,米雪給他干了這么多年,成為枕邊人簡直是定時炸彈。 咱們是好友,戰友,盟友。這樣的關系最可靠。路安遠一邊胡言亂語,一邊難以忍耐的把米雪的一只高跟鞋褪掉,把她裹著絲襪的腳拽向自己硬的要死的roubang。米雪順著他的意,一下下踩著男人的rou刃,路安遠滿足的從嗓子眼里發出喟嘆。 可靠什么可靠。米雪拿腳按著男人的大jiba,自己碰著才知道到底有多長。她也饞得要死。 但好好的jiba上非長了個男人:不老實吧,雪妞。當初給我說自己是孤兒,結果現在首都那邊的大人物點名道姓要讓你滾出政治核心。米雪聞言,腳一用力,路安遠幸虧躲得快,倒抽一口冷氣后迅速補充,滾是他們說的,我只是復述。 大人物?她的聲音抖了一下。 聽說姓云哦。路安遠說,我真是被威脅了,雪妞。我給你一筆錢,暫且稍安勿躁,我過段時間給你換個身份重新來過 不必了。米雪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她迅速把腳收回來,一腳踩在自己的高跟鞋里,宣布:我辭職。 嗯?路安遠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辭職我辭職。米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說你的事情出去,我再不會從政了。 ?路安遠很困惑,伸手想抓住米雪問個清楚。她卻靈巧地逃走了。 米雪熟練的穿好衣服拔腿狂奔,撂下辦公室遺言后流竄了出去:明天我就出國,你一輩子也見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