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流氓黑化的邊緣瘋狂試探(產卵器play第二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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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還不等我開口,他就自己先接過了話頭。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間還壓著哭腔,卻無奈地笑了起來,你他媽別說了說出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話。 這廝果然還是懂我的。 他這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聲了,只能控制住情緒,摘開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誒。 他別開臉,避開了我的手指,悶聲道:那是生理性淚水。 淚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嗎?我把他的臉扳回來,你還能給我流個病理性的出來?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聲cao。 我們探討的是黃色文學領域的生理性淚水。他還試圖跟我辯論,不是醫學領域的呃! 他悶哼了一聲,看樣子又頂進去了一顆。 我這邊其實記不清進去幾顆了,只知道自己抵著最后一顆卵的手指已經進去一半了。他的氣息急促了一陣,眼眶里又有淚水漫了上來。 他似乎下意識就想揉眼睛,但手腕還被我壓著,就掙了一下。見我沒松手,又試著掙了一下。 看不清 他聲音沙啞,語氣也軟下來不少,說的話聽起來多少有點討饒的意思。 于是我放開了他的手,轉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雙眼,果然摸到了滿手的淚水。 楊學我盡量放柔了語氣哄他,同時繼續將手指往深處推,怎么哭得這么兇??? 手指推到底的剎那,他咬緊了牙關,咽回了最后一聲呻吟,淚水卻猛地涌了出來。 一瞬間,我手底下溫熱的淚液幾乎滿溢,浸濕了我的指縫。 他微張著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楊學?沒哪兒不舒服吧? 他這個狀態有點反常,我剛想拿開手看看他的情況,卻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 他就這么抓著我的手不讓挪,半晌,才長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哽咽道:你他媽玩死我算了 塞這么深他來回輕晃著頭,眼淚都蹭在了我的掌心里,最里面的怎么排??? 我被他這一通蹭得心癢,捂著他的眼睛,低頭輕笑著吻了吻他的唇:放心,等明膠卵被你含化了,會自己流出來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夾緊了。 他像是發現了我要做什么,急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攔:等等! 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壓回床上,隨后握住產卵器的底端,猛地將它抽了出來 17 產卵器拔出的瞬間,他的臀肌一陣緊縮,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突然放開,匆忙去堵性器的孔眼 然而他失敗了。 他的身體猛地一抖,帶著哭腔的呼吸忽然凝滯,整個人也隨之僵住了。 他就這么僵了半晌,后知后覺地發著抖又吸進一口氣,直到渾身都因為窒息劇烈地顫栗起來時,才突然放開閉塞的呼吸,大口喘息著哭出了聲。 他一邊急促地喘著氣,一邊咬著牙忍耐,然而淚水還是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涌,染得我的掌心底下一片溫熱潮濕。 他的情緒激動得有些反常,又似乎是在竭力克制,哭聲都壓得低啞。 楊學? 我立刻放開了蓋在他眼睛上的手,就看到他緊閉著眼調整呼吸,等到氣息稍微平穩些了,才緩緩睜開雙眼 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年少時的他:那個坐在教室角落位置的孤僻少年指間總是翻來覆去地轉著筆,與自己腦中的陰暗思緒瘋狂博弈。 這一刻,他通紅的眼眶周圍都是暈濕的淚漬,眼睛里的紅幾乎滲透進了眼底深處,正陰郁深沉地盯著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他又閉上了雙眼,一手蓋住我的腦袋往旁邊擰,示意讓我轉過臉去:別看 我將他的手從頭頂摘了下來,摸索著扣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俯身親了親他濕漉漉的眼睛:怎么突然就不開心了?剛才不舒服? 不是他抬手用力揉了一把臉,又朝旁邊別開,避開了我的直視,想起一些事而已。 他沉沉地嘆了口氣,哭過之后留下的鼻音有點重: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話雖然指向含糊,但憑我對他的了解,那些事應該跟他那個人渣師兄脫不了干系 所以是剛才的強迫勾起了那個人渣師兄留給他的陰影? 我這邊還在回想人渣師兄都對他干過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緊握了一下,指間傳來的力道像是在勸我安心:跟你沒關系別多想。 然后松開手指,一手突然蓋上我的頭頂胡亂揉了兩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抬起雙眼,惡狠狠地嘆了口氣,老子現在還得想辦法把這一肚子蛋給下出來。 18 他終于從陰郁的狀態里走出來些了,卻還是恢復不到平時沒皮沒臉的樣子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排卵的時候,他居然會選擇用會前臂擋著眼睛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來緩解羞恥感。 就怎么說呢 這老王八平常不要臉的樣子確實挺招人煩,但偶爾要臉的樣子竟然有點可愛? 我饒有興致地望著他,發覺明膠卵已經被他的體溫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潤滑液混著蜂蜜色的明膠液在墊子上淌成了一灘。 我上手用掌根壓著他的小腹緩慢地畫著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著我。 看我干嘛? 我笑著又往下按了按,他隨著我的動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開始假哭,掙扎著想背過身去:求求你做個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著笑道:我這不是想幫你嘛? 用不著。他有氣無力地擋開我的手,你待會兒別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時候往回推我就謝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楊。我聽得樂不可支,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聲,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個狠話,然而話到嘴邊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吞了回去。 我好笑地望著他:就怎么樣? 他嘴唇動了動,哆哆嗦嗦地哽咽著唱:小白菜啊地里黃啊三兩歲啊 就你這樣還小白菜?我差點沒被他氣笑,老幫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說我點好的? 實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會兒,忽然想起他到現在一顆明膠卵都沒排出來,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還沒開始排? cao!他臀rou一緊,大概是收縮的時候擠壓到了那些明膠卵,猝不及防罵出了一聲呻吟,剛剛恢復些平靜的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栗,你輕點! 他茫然睜眼望著天花板,又顫抖著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緩過神來。 別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邊的睡衣罩在臉上,悶了會兒,聲音才含糊地從衣服底下傳出來:我再做做心理準備 寫到怎么就不開心了那邊我其實出戲了。 我滿腦子都是龐麥郎的聲音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今天責~么不~開心 想想好像也沒毛病 在老流氓黑化的邊緣瘋狂試探,差點把他的陰暗人格搞出來 他的人設是有點復雜的,是四年前的我能力范圍之內捏出來的最復雜的人設了,具體的等完結之后講吧,下一章就完結了 這一段出現得還蠻始料未及的,因為大綱里沒這段(果然我開車的時候方向盤總是會往奇怪的地方歪 但寫都寫出來了,有問題還是要解決的,下章會試著治愈他的 其實早兩年開他的車的話,他應該不至于哭成這樣,他的標志性表情是痞笑 生無可戀臉,原著通篇唯一一場哭戲是一個人把自己鎖在家里精神崩潰的狀態下發生的 覺醒了戀哭這個性癖之后的我開起車來果然越發放飛了辛苦你了,老楊(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