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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離開了前廳,之前就告知過她不要想著和她有什么其他的關系,這個女人顯然沒有聽進去,還有得寸進尺的趨勢。西樓走得很快,因為她很生氣,可是這看在靈繡眼里卻變成了落荒而逃,沒辦法,有些人就是自我感覺特別良好。“西樓,我才不會像jiejie那樣笨,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一定要得到,哪怕是不折手段,顧西樓,你別想甩開我?!膘`繡得意地摸了摸剛剛觸摸過西樓衣服的那只手,仿佛西樓身上的余溫趟過手心,靈繡的眼睛里盡是迷戀。“好興致啊,顧大人,這男女通吃啊?!眻蛟虏恢螘r來到了西樓的房間,西樓一打開門就見到的是這樣曖昧不已的畫面。一向喜著紅衣的堯月難得換上了其它顏色的衣衫,只是那衣衫對他來說似乎太小了,寬闊的胸膛就那樣袒露在了外面,而下半身因為有被子蓋著,西樓自然是看不到,可是那衣衫怎么會越看越眼熟,她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她前幾天才穿過的衣服嗎,這慕堯月倒真是不客氣啊。“說笑了,西樓哪有慕公子這般好的雅興,這不是才撿回一條命,就又覺得皮癢了,怎么,欠收拾啊,還不給我滾起來,那是本少爺的床,本少爺是沒給你安排住的房間是怎樣?!蹦莻€死鬼醫也不知道是怎么醫治的,剛剛還半死不活,這才過了多大一會兒,就又活蹦亂跳了。堯月似乎很享受著西樓的謾罵,那笑都要溢出嘴角了。“笑什么笑,跟花癡一樣?!?/br>花癡?這顯然是個新鮮詞,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好聽的樣子,對花很癡迷,要是西樓對他也花癡就好了。“這不是想著來感謝救命恩人嘛,準備以身相許呢,這都直接上床上等著了,唉,奈何別人都不接受啊,你說是不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呢,唉,真是憂傷啊,要不,你教教我?!闭f完,堯月趁著西樓不注意就把她一把拉到了床上,那姿勢不是一般的曖昧啊。可是這有時候吃豆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特別是這豆腐還不那么軟。“你去死,竟敢占本少爺便宜,小心本少爺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快點滾起來,我數一二三,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蔽鳂呛敛豢蜌獾亟o了堯月一拳,她似乎完全忽視了某人還深受重傷的事實。堯月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拳顯然有些吃不消,本來還是想強忍著繼續笑著的,可是那傷口似乎又裂開了,手不自覺地摸了上去,只感到一片濡濕,這次似乎玩大了點啊。看到堯月久久沒有動靜,西樓這才轉過身來,一轉身就看到堯月捂著剛剛她揍過的地方,臉色刷白,這下她是真的有些慌了,也是這時她才反應過來這還是個傷患呢。“叫你不要惹我,非要惹我,這是你自找的?!弊焐线@么說,西樓還是認命的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看了看,衣衫上已經是一片紅色,那血似乎還在不斷地往外流,將被子下拉了一點,西樓輕輕撫著堯月躺下,這床毫無疑問是得讓出來了。“你先在這躺著,我去小羽那邊看看,順便向鬼醫討點藥來,我真是欠了你的?!闭f著,西樓就要離開,可是手卻在這時被另一只手牽住了。轉頭一看,即使痛苦,堯月的臉上還是掩飾不住的開心的笑容,“小樓樓,你心疼了對不對?”“滾,不想死就放開?!彪m然語氣很沖,但是西樓的動作也不再那么粗魯了,也許真的是因為心疼吧,但是她不想承認。堯月這次倒是真的很聽話,聽到西樓這么說,他乖乖放開了手,不是知道嗎,她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要想知道她的真心,實在是還需要很大的功夫啊。來到卿羽的房中,鬼醫還在忙活,應該是進入了重要關頭,西樓安靜地從一旁走到了卿羽的床邊,雖然他的臉色依舊很蒼白,但是那抹痛苦之色明顯淡了許多。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鬼醫終于收手,看來他也耗費了很多心力,感謝的話還來不及說,西樓又被使喚著將卿羽扶到了一旁的藥桶里,濃重的藥味讓西樓直皺眉頭,不過想著這是為卿羽好,還是忍著輕輕將卿羽放了進去。“這藥浴是關鍵,這兩個時辰乃切勿讓人打擾,不過這獨醉在江湖上消失了近二十年了,怎么會突然又出現了,要不是這有人事先用雪地蓮給他養著,就連我也回天乏術,這毒怕是下了有一段時間了,我這小徒弟倒是很能忍耐啊,丫頭,你倒是好福氣啊?!?/br>雪地蓮?不用說,自然是瑾晞的功勞了,她之前有幸在宮中見過一次這株花,這花在這世上也不過寥寥幾多,想來是他特地向瑾修求來的,這份恩情,來日她必當償還,但是對于那傷了卿羽之人,她必要他付出代價。“鬼醫說笑了,不過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這丫頭一說著實有些怪異啊,還是叫我西樓吧,今日這救助卿羽的恩情,來日若有需要西樓幫忙之時,請盡管直言?!?/br>西樓向來懂得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當然她也懂得有仇必報。鬼醫嗤笑一聲,顯然對于西樓這個說法不滿意,“西樓,此次我所救的人只是墨卿羽,所以這個恩還得他來報,至于我的要求是什么,現在我還沒想好,而對你的要求,我希望你能做到,慕堯月以后就是你的責任,好了,我還有事,和那小子說一聲,我就先走了,有時間我會來看他的?!?/br>這鬼醫也真當得起怪醫的稱號,來無影去無蹤,等西樓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喂,我剛剛忘了說,慕堯月那廝傷口裂開了怎么辦?”為什么遇到和他們幾個有關的人她也會變得這么遲鈍啊。“他的藥就在桌上,記得要按時換藥,不然血水會化膿的,還有,記得,堯月可不會讓隨便什么人靠近他的身體的?!?/br>☆、第一百零九章鬧騰,劫后余生靠,什么叫不會隨便讓什么人靠近他的身體啊,那她也加入那個陣營可以嗎?雖然心里這樣抱怨著,但是真的到了換藥的時候,西樓還是親自上陣,這要是讓人死在她的房間里這說出去也會嚇死人的。幫堯月換過藥之后,西樓也不指望她能讓出自己的床了,收拾了一下現場就去了卿羽的房里,堯月雖然碎碎念了幾句,但是也沒阻止,墨卿羽在顧西樓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他不會自不量力地去爭,畢竟那幾年他沒有參與過,也就沒資格強行去加入。坐在卿羽的房間里,西樓什么也沒做,只是默默地發著呆,想著很多事,想著很多人,有逝去的,有短暫分離的,有朦朧情意的,不過幾年時間,她卻像是經歷了數十年的滄桑心境,心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感到了疲憊,說好的報仇變得越來越遙不可及,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太多的疑點讓她無法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