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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會兒吧,一會兒就好。即使貪戀,西樓最終還是推開了,剛剛那幾分鐘的時間已足夠,今后的路她還得繼續堅持下去,再累也要堅持,她忘不了阿爹阿娘臨死前的模樣,忘不了大哥獨屬于她的笑容。“謝謝你,讀書人就是這樣,容易感悟傷懷,希望公子理解,這外面有些涼了,我們進去吧?!?/br>西樓特意站到了距離堯月有幾步遠的位置。“呵呵,原來讀書人都是如此模樣,溫玉在懷,感覺真是不錯,不過小樓樓也太見外了吧,叫什么公子,叫我堯月、月月、堯堯都可以的?!?/br>堯月又故意的走近了西樓,還不忘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帕子,一股很濃的脂粉味四溢開來。“咳咳,不好意思,我對花粉過敏,請你把手帕拿開一點,還有這個稱呼的問題……”西樓發誓,剛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這個家伙絕對人格分裂。“哎喲,怎么能這樣嘛,小樓樓?!?/br>還故意拖了拖音,堯月將手帕收了起來,但是這說話的語氣,硬是讓西樓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啊。“咳咳,堯月是吧,那個稱呼還是隨便你好了,我不追究了,麻煩你,真的離我遠一點?!?/br>西樓逃也是的離開了后院,這地方很是邪門,她以后還是不要來了,不過剛剛她似乎給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外號“堯小賤”。說是歸說,西樓還是跟著堯月進了房,畢竟戲還是要做全套的,不然那些個家伙明天可能就要想方設法將她除去了,畢竟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誰會去培養呢。看著那唯一的床榻,西樓自覺地走到了一旁的桌子旁邊,看來今天要在這里睡一宿了。“小樓樓這是,你可是花了五萬兩銀子,難道你對我的身體沒興趣嗎?”堯月邁著小碎步,臉上帶著媚笑,隨著西樓一起來到了桌邊,他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家伙開始改觀了。本以為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都是些昏庸媚俗之人,今天本來是有辦法脫身的,但是看著這個鬧別扭的小人兒,他選擇了留下來,看他想干什么,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是個正人君子,到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不過此刻他似乎很想調戲調戲這位正人君子了。☆、第二十九章無心,西樓之痛“算了吧,不好意思,我不好斷袖之風,小賤公子還是另尋他人吧,不好意思,那五萬兩就當是買這個凳子睡一夜,可以嗎?!?/br>西樓說著就那樣趴在了桌子上,沒有再和堯月說任何話。看著那再一次忽視自己得意的外貌而自顧自的睡得香甜的家伙,堯月頓感無語,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相貌了。“難道我不美嗎?小賤公子,這稱呼不錯?!?/br>堯月走到了銅鏡前,仔細的看看了,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明眸皓齒,膚如凝脂,哪點不是傾國傾城之貌,這家伙竟然熟視無睹,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挫敗感。不得不否認,這顧西樓的樣貌也是著實出眾的,他是和自己不同的美,他的美更加震撼,是需要細細觀賞的,而自己的美只是剎那的璀璨。忍不住捏了捏那無邪的睡顏,堯月眼角的笑容終于有了溫度,這樣毫無戒心的睡顏,他似乎從來沒有擁有過。還是有些不忍心,堯月將睡著的西樓輕輕抱起,放在了自己從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床榻,而自己就那樣坐了一夜。等到西樓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刺痛了睡著的西樓的眼睛,堯月竟然忘了拉下幕簾,匆匆站起,準備遮擋住那一片陽光,睡夢中的人兒已然驚醒。不知從何時起,西樓開始懼怕別人給她帶來大面積的黑暗,像這樣的狀況,總會讓她想到那個被燙了“罪”字的手臂,那些人就如一大塊陰影一般傾覆到自己眼前,那種窒息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嘗試了。“麻煩你讓讓好嗎?我不習慣有人站在我的正前方?!?/br>此時的西樓說話沒有任何的溫度,這是她內心深處的秘密,就連卿羽她都不曾提及。堯月許是被這冰冷的語氣“嚇到了”,乖乖的站到了一邊,臉上一貫的笑容也沒有了,此時的他竟然感覺到了心疼,一個從沒有心的人竟然感覺到了心疼,這該是多么搞笑的事情啊。“昨晚謝謝你的收留,昨晚的事我不希望聽到太多的閑言閑語,五萬兩,應該夠封口費了吧,希望我們不會再見到?!?/br>草草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理了理,西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你說不會見到就不會見到嗎?顧西樓,這個游戲可還是剛剛開始呢?!?/br>這哪還是平時巧笑嫣然的堯月啊,地獄里羅剎怕就是這副模樣。由于西樓三人的官職都在四品一下,現在還沒有上朝的資格,所以西樓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趕回月樓了,新科狀元其實都有自己的府邸,西樓過一段時間也會搬進去。一走進門,西樓就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只見今日的月樓生意很是蕭條,只有零星的幾桌客人,樓里的小二和西樓也有些熟識了,沖著她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再看看一旁的掌柜,完全是故意忽視她的存在啊,看來這是真生氣了。踏著沉重的步伐,西樓慢吞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關上門,一聲重重的放茶杯的聲音響起,她的小心臟啊,那是一個撲通撲通的跳。“說吧,昨天一整天去哪了,據我所知,你在巳時就應該已經出了宮門了,可是你竟然一夜未歸,你不覺得這是種很不負責的行為嗎?我們所有人擔心了一夜?!?/br>子羽再不是往常那般溫文如水的模樣了,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怒氣。“子羽哥哥,我錯了,昨天是因為朝里的幾個官員硬要拉我去喝酒慶祝,他們官比我大,我也不能拒絕是不是?!?/br>西樓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人雖然和自己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但是她知道他是真心關心她的,所以她愿意解釋。“在青樓慶祝是嗎?顧西樓,你好樣的啊,現在才剛剛做官,就學會了官場那一套?!?/br>奚落的語氣,嘲諷的語言,子羽完全沒有注意到西樓眼瞼的那一抹濕潤。如果可以的話,她一個女子,又怎么會想進入那樣渾濁的官場,又怎么會卷入那樣的爾虞我詐里面嗎呢,但是那只是如果啊,現實是現在她什么都沒有了,只有卿羽,所以她必須得努力,得往上爬。“子羽哥哥,我以為你會懂我的,沒想到都是癡人說夢,對不起,我想去看看小羽,他怕是嚇壞了?!?/br>果然只有小羽會無條件的陪在她身邊,無條件的相信她,支持她。“西樓……”可能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對西樓似乎造成了傷害,子羽想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