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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毛的駿馬,配上她天香國色的絕世姿容,確實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露著淘氣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訴爹爹,潔依要到前面鎮上,吃一頓燒羊rou再回去,你們要吃的話就跟著來!” 拉著韁\繩的手輕輕巧巧的一扯,人立起來的馬兒高嘶一聲,轉頭又飛奔了出去,實力一旦發揮,這回小雪她們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瑩的馬蹄聲還努力追著,冬日里的追逐還沒有結束。 唐潔依一驚,手上韁\繩力扯,馬兒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從樹林中緩緩而出,擋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贊賞之意,不過對他來說,最值得看的,還是唐潔依那皎潔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嬌艷容貌。 “你是誰?擋在路中間干什么?”話還沒說完,唐潔依一馬鞭已揮了過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但那人只不過頭微側一下而已,竟就這樣閃了過去,顯有驚人藝業。 “我乃漢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來也是江湖中人,不會連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唐潔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雖然沒有交往過,但她在玄豐門內,也曾聽過此人大名,白家三義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義疏財,嫉惡如仇,在江湖上頗有俠名,雖然他們和玄豐門從無往來,但也算不上敵人。 “那你擋著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總不可能白家三義轉了行,做起了劫徑的小賊,或者是擋道的惡霸吧?” “說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聲竟有著無窮的邪yin味兒:“既知如此,姑娘還敢高踞馬上,還不快快下馬,讓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大美事? 看你的樣子,你還沒許人吧?讓白某做你的個男人,你看好不好?“ 沒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實際上白家三義卻是一肚子壞水,此人既是白家三義的老大,其他兩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傷了馬,唐潔依飄然落地,長劍已然唰的一聲出了鞘,通人性的馬兒慢慢地跑了開去,只留下唐潔依和白丁生對峙著。 “其他兩個人呢?總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來行惡吧?”唐潔依露齒一笑,輕聲細語之間,長劍已如電一般出了數招,逼的白丁生登時手忙腳亂。 看著唐潔依驚人的美貌,白丁生幾乎有些暈陶陶起來,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出手,全沒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潔依劍法熟習精絕,雖尚差了些火候,卻也絕非泛泛之輩,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風。 數招一過,白丁生的頹勢慢慢挽了回來,他慣戰沙場,無論內力經驗都比唐潔依深厚的多,但玄豐門的劍法也是一絕,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雖能斗個不上不下,但要取勝可難得緊。 “停手!我有話說!”白丁生一聲叱喝,退出了戰圈,唐潔依也乘機收手,精招盡出卻沒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這回是遇上了對手,口頭上卻不肯讓步:“有什么遺言要交代嗎?” “才怪,”白丁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兄弟們這可來了,要不然你回頭看看?!?/br> 雖是依言回頭,唐潔依可沒有露出破綻,手中劍舞的風雨不透,但當她回頭之時,可真的是大驚失色了,四匹疲憊的馬兒被綁在一起,慢慢走來,馬背上兩個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輕薄著四個姿色不差的少女,殘酷的笑意愈來愈濃,被她拋在后方的小雪、小琪、香玲和玉瑩全沒逃的出去?!澳恪?/br>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頭的唐潔依,面前的白丁生正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潔依陡覺頭一昏、手一軟,劍竟提不起來,只見白丁生得意的大笑:“當你回頭去的時候,白某早施出了獨門的迷魂散,這法子百試百靈,看你還有活路沒有?標致的小姑娘,你的劍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樣香噴噴火辣辣的,才不辜負了白某一夜守候?!?/br> “我可是玄豐門的人,白家三義要動我,最好先想清楚這后果?!?/br>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輕薄地摟住了唐潔依纖腰,將她抱上了馬兒:“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豈會一夜苦等?” 現在的唐潔依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處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無間”地享受著甫被開苞的處女胴體,少女的哭叫聲和喘息聲,正此起彼落的混合著。 男的三個,女的五個,本來如果是分別jianyin,也就罷了,雖對女子身心都是摧殘,總還有可能挺得住,但這三個兄弟大概是合作得太愉快了吧?就連jianyin女子都是三人齊上,什么孔xue都不放過,既邪惡又變態,無論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強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潔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惡運即將臨到她頭上的時候,唐潔依如姐妹般的侍女們,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瑩還好,只是在如此劇烈的沖擊中,神智整個都崩潰了,等到三人離開她的rou體,玉瑩幾乎是整個人立即癱了下來,軟倒在地上,嘴角不斷漏泄著乳白的yin液,腿根處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跡、泛濫的yin水,以及被開發后庭時,被抽出來的穢物和崩破的鮮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們呢?最先被jianyin的小雪沒幾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則撐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輪流jianyin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慘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從的她在慘遭惡徒輪流jianyin后,軟綿無力的身子被抱出去,唐潔依聽得很清楚,香玲在外頭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氣的惡莊丁們輪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之后,被帶進來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氣,渾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時候斷氣的。 眼看著她們都破了身子,唐潔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綁在柱上,四肢張成了大字形,私處盡露,一絲不掛,那白丁生似是挾怨而來,竟在她口中和私處各塞了一粒強力無比的春藥,還在她面前公開jianyin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濃厚已極。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唐潔依體內春心蕩漾,私處yin露不住滴落,圣潔如仙女的臉蛋兒早被藥力摧成了一片誘人的酡紅蕩色。 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著心窩猛喘著氣,淚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連夢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記憶,此時竟一點一滴地浮了出來,全然無誤地滑過了她腦際。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愛不釋手、無比柔嫩軟滑的胴體上下來時,她已不知被jian污了幾次,都已經三天了,卻連一個救兵也沒有。 異變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發生的,室外一陣刀劍響聲,令悠悠然昏迷的唐潔依也醒了過來,若在三天之前,她會很高興有人來救她,但是現在,唐潔依只盼誰也不要過來,就讓她這樣活活凍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慘痛經驗,讓唐潔依再也回不了玄豐門,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欄玉心劍極力勸說,無家可歸的唐潔依也不知會流落何處。 之后的三年內,唐潔依夜夜承受著藥力的折磨,以白家三義的力量,根本不能讓唐潔依體內的藥力完全發散開來,再加上又是兩顆!為了除去藥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記憶,唐潔依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情欲,夜夜春宵。 唐潔依本就美如天仙,胴體又在藥力的摧激之下,變得極其yin亂輕狂,亟須男人的yin樂,再加上陰陽會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第之事,唐潔依自是不愁夜里無伴,只是她愈來愈是空虛,即便是藥力盡褪后的胴體,對男人早變成了一種習慣的需要,即便是沒有什么樂趣,她也像上了癮似的,全沒有半分抵抗力。 不久之后,原來那清純嬌柔的俠女唐潔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艷名震于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親芳澤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還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過一夜歡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盜而已,經脈間還會被暗算,常常有暴斃情事發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覺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沖動,真是最美麗的閻王使。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覺起泛起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情,或許這個男人不一樣。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們的玩物和寵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風威猛,但趙彥不一樣,他雖也算得上是恃強jian污了東方玉瑤,過程中也有著強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樣,但總有著那么一點點的憐惜,一點點令女子要在床第之后,想要畏縮在他懷中、任他溫存的沖動。 躲在門縫里偷偷望著玫瑰花主暗自飲泣的模樣,趙彥站起了身子,放棄似的貼上了墻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著前額,微微地吁了口氣,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沒有沉浸在回憶中,或許就會發現他了吧? 休息了好幾天,算是養復了體力,回想起來趙彥不得不承認玫瑰花主這一招的確靈光,被摧情手法摧動了少女春心的東方玉瑤,比之慣于床第的女子,更有一種令人不想放棄、不想停止對她征伐的原始沖動,那日讓東方玉瑤心花怒放,直到精泄魂舒的整個過程,讓趙彥幾如強弩之末,直到數日后的現在,東方玉瑤還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證據。 今夜暗來偷香的趙彥,原本是想趁著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將所知的調情方式和盤托出,將她徹底征服于床上,不只xiele前些日子那口鳥氣,也順便嘗嘗這純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叢,一定知道許多取悅男人的方法,對女子的胴體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陰陽會的內幕,真可說是一舉數得。 不過這個方法的冒險程度,趙彥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將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盤征服,自己一旦輸了,就只有全盤敗亡的份了,之間全無回旋余地。 但是現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傷之中,那脈脈含愁的美態,令他也忍不住起了愛憐之心,連趙彥自己都無法想像到,已經決定投入武林爭雄的自己,竟會有這種惻隱之心,又或許是自己為了領導正道,長期間思考行動、表率武林的結果,他已經變成了正義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對付孽龍的事情上去,趙彥后來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得害這個師伯不可?他又沒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現在這時點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讓他頭都大了。 “怎么哭了?”趙彥柔聲問道,不知何時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輕拍著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觸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種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沒有趙彥可以解勞的地方?” 或許趙彥是自己可以放棄那令她神傷魂斷的過去,是她回復原本唐潔依的天真快樂的唯一希望,但這怎么可以向他說呢?頰上浮起了微微的嬌羞之色,玫瑰花主低著頭,連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輸給了你,要向東方妹子賠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么慘,要是她出個難題,來難倒玫瑰,那慘的可就是玫瑰了,東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過也沒辦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讓本花主看看,趙彥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濟濟的本會作對?!?/br> 趙彥心下暗嘆,現在的自己愁腸百結,可不是適合拚勝負的時候,玫瑰花主顯然也沒回復正常,這樣在床上爭斗下去,一點樂趣也沒有,何況兩人也發揮不出實力:“趙彥還沒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準備,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說一說,不知你肯不肯聽?” 終于說出這句話了,趙彥自知這樣示弱至極矣,八、九成會變成她嘲笑的話題,可是不知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這樣說,把師門教授的心戰之法完全丟到腦后去。 有點兒出乎趙彥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沒有笑,不知怎么著,趙彥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話想說,今晚雖然算不上是傷心者會傷心者、斷腸人聚斷腸人,可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剛好,”輕輕抿著嘴兒,玫瑰花主的纖手握住了他的手,帶著慢慢下滑,貼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話想說,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這兒說還是在床上說?” “那在床上說好了,反正今晚不拚勝負,我們只是彼此慰藉而已?!毕嘁曇恍?,最后這句話兩人是同時出口的。 第二十章 談了一整晚,他的堅挺也同時滿足了她一夜,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蕩神弛,泛著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動,眉宇之間滿是幸福的華采,她想的果然沒錯,本應慣于云雨巫山的她,這種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無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覺,可是次嘗到,而走到窗邊的趙彥也是,渾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間無比的灑脫,好像解脫了什么事一般。 “彥哥哥……”玫瑰花主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想像的滿足舒適和放松,“如果……如果沒有旁人、沒有床上比試的時候,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怎么不行呢?”走回床上,趙彥揭開了錦被,玫瑰花主透著輕淡嫣紅的赤裸胴體,好似還在歡迎著他的樣兒,而她輕扯錦被的嬌羞樣子,的確是吸引人,“可是那個時候,我也要叫你潔依,你可不許不聽?!?/br> “潔依會聽的,彥郎……”將錦被搶了回來,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臉兒在外頭,唐潔依嬌俏地伸了伸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