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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兄果是厲害,”萍兒呶起了唇,追尋著剛吻上她的嘴,“萍兒心里頭在想什么,全都給你看穿了,一點都沒放過。再吻萍兒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兒的身子,萍兒就什么事都告訴你?!?/br> “這樣可很不好喔!”孽龍笑了笑,在她嬌盈的乳上愛撫的手捏了重重的一下,惹得萍兒一陣嬌吟不依,“萍兒的身子被驕陽拿來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幾乎全都毀了,再加上剛剛被驕陽那樣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驕陽狠下心來辣手摧花,再愛一次萍兒,萍兒恐怕真會死的喔!” “難道萍兒還會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來摟著他,卻是四肢百骸都還軟軟的使不上力,萍兒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剛被他玩過,現在她連勾引他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兒身上發生了什么事?” “如果萍兒不想說,就最好不要說?!?/br> “萍兒還是說出來的好,可是,”萍兒白玉一般的頰上染上了暈紅,更顯嬌羞,“萍兒要……要在驕陽的寵幸之下,邊做邊說?!?/br> 溫柔地再來了一次,萍兒這回真的連話都說不出了。即便風驕陽體貼入微,全沒有放縱,極盡溫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剛破瓜一般的萍兒也不耐久戰,再次滿足的她慵懶地依在孽龍懷中,享受著歡愛后的余韻,倒是孽龍臉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沒說半句話出來。 實在太慘了,孽龍一點也沒有想到,萍兒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正的yin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獨自在江湖上飄蕩,尋求對付他的法子,也因此而落入了陰陽會的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手中。 鄧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頭,最喜糟蹋少女,邪yin之處,三十年來足以和yin魔平起平坐,不過若非得了龍之魁死訊,他還不敢從南疆的藏身處出來,也不會因而和陰陽會扯上關系。 萍兒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過只是數日之內,也不知被鄧英瑜jianyin了幾次,最變態的,是鄧英瑜還有個習慣,每次jianyin女子的時候,一定要同時看著部屬在旁宣yin,有時還和部屬交換女子yin樂,每個被鄧英瑜玷污過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屬們玩過,甚至連活活被jianyin至死的都有,比起來只是單獨一人的yin魔還比較沒那么惡毒。 萍兒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卻被鄧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極的春藥,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殘之后,藥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藥力時,那又似情動、又似強忍的情狀,卻為陰陽會主所欣賞,因而在鄧英瑜滿足了欲望之后,被納入了會主的系統,成為會主極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陰功也是因此而來的,光從短短時間內練起陰功的程度,孽龍就可以想見,這位會主實力絕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兒用功,也還不是你的敵手呢!”萍兒的聲音真可以說是微不可聞,若非兩人身體親蜜廝纏,孽龍也難聽到,“驕陽兄你要小心,從你擊敗了柳月師伯之后,會主就已經把你當做目標了,不然就不會派萍兒來對付你?!?/br> “也就是說,陰陽會主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兒會被派來也只是巧合,”把頭埋在他懷中,萍兒溫柔地吻著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來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經毀在你手上了?” “驕陽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過?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還徹底毀了她的功力,現在……現在月心嫦娥怨還被你弄的服服貼貼,爽的動都不能動,被你壓著呢!” “原來是你??!”孽龍身子一倒,變成仰躺著,讓萍兒依在他懷里,雙手又環上了她纖腰上,萍兒嬌聲喘息著,被征服了兩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現在萍兒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么辦才好?” “萍兒倒沒想過這回事,本來以為這次可以瞞過你,讓萍兒死在驕陽兄手上的?!?/br> “這樣好了,就讓我們回到當日的山上,驕陽這回不管萍兒怎么說了,就算強迫也要把萍兒收在身邊?!?/br> “這樣不行吧?”萍兒凄然微笑,“萍兒這回不只是殘花敗柳,還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夠……” “別胡說了,”孽龍吻緊了她,不讓她再說下去,“萍兒是身不由主,而且要嚴格來說,驕陽還比較可惡,算是“人盡可妻”呢!” “還在說笑話哪!你都不知道,陰陽會已失敗過一次,萍兒已經不是個被派來對付你的了?!?/br> “難道說,陰陽會的勢力……已經滲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么知道?”萍兒這回可真是大吃一驚,這種關系陰陽會爭霸武林的大秘密,連陰陽會之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而孽龍幾乎是才剛剛知道武林中有這個陰陽會,怎么可能發現這等大事? “這也不算什么,只是驕陽從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后,就存了疑心,為何會被武林正道圍殺?趙彥自以為天龍門武功睥睨當世,可以以此號令正道群雄,但以那些自以為是的名門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會聽人擺布,怎會服趙彥這樣的小伙子?驕陽本來就想,會不會另外有一股勢力,在背后cao縱著,看來就是陰陽會了?!?/br> 其實不只是孽龍,連師嬌霜也有此感想,那幾日山中纏綿,兩人曾不知幾次對此事交換過意見,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誰能cao控如此龐大勢力而已。 不過連師嬌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龍隱隱覺得,趙彥雖身在局中,當局者迷,以他的才智卻不可能會完全被騙過,或許趙彥本身也感覺到不對了吧?“武林近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難道連玫瑰花主也是陰陽會的人嗎?” “嗯,而且她比萍兒狠辣的多,萍兒最多只是在床第間盜功而已,但那個玫瑰花主人如其名,周身是刺,和她上過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她在經脈之間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會經脈盡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這樣糊里糊涂被害的。不過驕陽兄不知道的是,其實連那個雕欄玉心劍,也是本會的人?!?/br> “???”孽龍這回可真被嚇到了,據他所聽得的,雕欄玉心劍除了出手極其狠辣、雞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貞潔自守的,對男人從沒有好臉色,真想不到她也是講男女之道的陰陽會中人。 看來這陰陽會的確是有備而來,以多樣化的方式潛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女之道的色魔或蕩女排除了,也難說就此拔了陰陽會的根基。 “她是會主的嫡傳弟子,沒有親近過男人,也是會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練功力的人,會主派她出武林,乃是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于陰陽會的人物?!?/br> “她所練的內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經?”孽龍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從峨眉一會,他擊破了柳月大師的天心訣,陰陽會就因此把他當做必殺對象,那就表示陰陽會從那時起,就知道他是天龍門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孽龍,因此而放棄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著,陰陽會連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宮的內幕也知道嗎?但天外宮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陰陽會和破宮而出的玉女門,必然有所往來,或許陰陽會就是玉女門在武林中的化身。 從剛剛和萍兒zuoai,更堅定的孽龍的想法,萍兒的陰功,走的也是玉女門的路子,再加上雕欄玉心劍以劍法出名,卻不像玉女門一般的門下走陰陽采補的路子,難道她的劍法,也是從香劍門來的嗎?在玉女門出天外宮前,這兩門一向可是來往密切的呢! “連這種事也知道?真是太厲害了,怪不得會主想對付你。如果萍兒再和你在一起,會拖累你的,萍兒知道陰陽會太多事情,會主絕不會讓萍兒流落在外,不加處理的?!?/br> “放你在外頭更危險,萍兒的功力全失,你們會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兒在床第間敗給了我。這樣吧,明早萍兒化裝成我的樣子往南邊走,我會偷偷跟著你,等到打發了陰陽會暗中“照顧”你的人,我們再會合,我帶你去找香華?!?/br> “等到了香華jiejie那邊,萍兒再把所知陰陽會的事情說給你聽?!?/br> “那萍兒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和陰陽會的人好好玩一玩?!蹦觚埿α诵?,神氣湛然的模樣,讓萍兒看呆了眼,她從沒看過孽龍這種傲氣四射的自信神態,彷彿天下萬物都不放在眼內,卻不知天龍門中人,本就是這般神氣的,“到時候驕陽再看看,陰陽會有些什么三頭六臂的人物,敢來找天龍門的麻煩?” 第十六章 說也奇怪,從暗算了尾隨著萍兒的那人之后,孽龍護送萍兒上山,和姬香華會合,在山洞渡過了無比熱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龍再回到少室山下的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任何大規模地找尋萍兒的行動,陰陽會的冷靜沉著,完全不像是走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樣子,再加上連追緝yin魔的風聲也平靜了些,孽龍不禁要懷疑,陰陽會的會主心中,究竟打著什么主意,或者這平靜只是大風暴的前奏呢? 孽龍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陰陽會的實力,絕不會弱到不敢對他孽龍,甚或天外宮動手,光是暗地里追躡在萍兒身后,那有“神行太?!敝Q的費童,武功和輕功在武林中絕對是流的,但萍兒對他卻是一無所知,看來在這位會主手下,還有著連萍兒這等高級干部都被蒙在鼓里的強大實力。 就算不算這批人手好了,陰陽會光在臺面上的力量也遠在武林各大派之上,那會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門的門主雪玉璇吧?孽龍曾和她見過一面,對她的印象卻頗為深刻,連一向不服人的龍之魁,也認為此女是個人物。 就算不管師父的評語,光看她雖出身在以男女之道為重的玉女門,卻還能千辛萬苦地,將和本門武功絕對不合的玉女心經弄到手,還特意培養出幾名處女弟子,讓她們專心習練這種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絕非束縛于武功門派之別的人。再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經交換香劍門的絕世劍法,完全不怕香劍門的弟子中,會有人能練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見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對敵,已足夠孽龍頭痛。 再加上陰陽門的兩大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和“旋風天子”邵若樵兩人,當年在武林中的聲名,都不見得比龍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他的幾位護法和堂主,那聲勢當真連少林也要甘拜下風。 叛出武當的天華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戰革裳、兩廣一帶的正道之首公冶帝決、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幫的朱汝,在陰陽會中都當不上副門主之位,只是區區一護法而已,可見此會中人材之盛,絕非拘泥名門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比擬。 其中尤其讓孽龍注意的,是會中名位只在正副會主之下的總堂主,和會主的護駕高手七龍子,從萍兒的生動轉述和描寫,孽龍幾乎可以肯定,那總堂主絕對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龍子呢?他們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難道就是杜君安在這些年中,所訓練出來的力量嗎? 不想這些了,孽龍身子閃動,行動忽慢忽快,人影忽隱忽現,就算身后有人在暗地里盯著,也不可能在不現出身形的情況之下,還能追上孽龍的輕功身法,一眨眼間孽龍已飄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機關隱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細看,看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壁而已,卻不知壁間巖石之內別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龍強自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腳步加快,心下卻不自禁地愈跳愈急促,留下來的師嬌霜究竟想開了嗎?想開了的她是不是還在洞中等著自己呢? 眼前一亮,孽龍身法如箭脫弦,瞬息間已停在床前,床上師嬌霜正做海棠春睡,粉頰上嫣紅如灼,薄被輕掩春光,曲線玲瓏若鬼斧神工,誘人已極。她微微地夢囈著,柳眉輕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點點沁出水滑的肌膚,清淡而又馥郁的少女香氛,柔軟地在空氣中飄舞著。 在夢中,師嬌霜正陷身于難以想像的境界之內,和孽龍裸擁床上,他的手正溫柔而堅持地,將師嬌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帶著無比火熱的雙手在她周身流動著,每一次觸摸都讓師嬌霜發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師嬌霜閉起眼睛,注意力專注在身上,專注在他無所不至的手,所帶起的溫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完全阻擋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一想到孽龍正色迷迷地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觀察著這清純可人的玉女,如何被他挑動了春心,還隨著師嬌霜嬌媚的反應,調節著施力和動作,每當觸到師嬌霜的敏感地帶,就不經意地多逗幾下,還在她發熱的耳邊,不斷傾訴著連夫妻間也很少說的愛戀甜蜜言語,不時語涉輕薄,逗的春心方動的師嬌霜更加嬌羞了。 或許是錯覺吧?師嬌霜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在她身上肆行無禮的手,變得愈來愈多了,三四只手不斷觸碰著她、愛撫著她,師嬌霜嬌軀扭搖如行房艷婦,喉中愈來愈干渴,蕩漾的情欲不斷上升,火熱的胴體哪管得著是誰在撫玩著她呢? rou體的臣服愈來愈明顯,師嬌霜的白皙肌膚上透出了粉嫩艷麗的酡紅色,香汗輕泛之下更現嬌癡,她的身子已經軟化了,正喘息地等待著,等待著從少女變成婦人的那一剎那。 若非修練過玉女心經,一顆心比一般深閨女子更是純靜自守,或許師嬌霜就會任其所為,讓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睜開了眼,和她床上纏綿的孽龍已變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