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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之后,兩人互換了位置,風驕陽站在翔龍身前,手中的枯枝只剩下了半截,隨著他手掌輕輕張開,余下的半截也化粉飛去;而天龍手中的長劍呢?乍看之下什么傷痕也沒有,正當眾人松了一口氣時,奇變突生,那柄長劍自中而折,卻不是斷成了兩截,而是從劍脊處裂開,一柄普普通通的長劍,變成了兩枝細長的鐵刃,裂得像是尺劃般直,全無斜裂,就算是被人用寶刀神劍劈開,其力道之精準也要叫任何人都嘆為觀止,更何況風驕陽只是用枯枝而已? 一聲脆響輕輕劃過諸人耳邊,在眾人目光灼灼之下,方羽的臉難得的飛紅了起來,剛拍著的手掌卻黏在身前,再也分不開來,其實很多人也想鼓掌的,只是沒有人像他這樣肆無忌憚的做而已。 師叔,為什么不出手?趙彥心中想著的也是大家心中的疑惑,天會之期已經近了,此人多有可能是別門派來的精英,此時此刻實非講什么武林規矩的時候,就算風驕陽武功再高,碰上了天龍和翔龍的前后夾攻,怎么也不可能活下去。 “好久??!離開了十年,師兄武功又有了精進,真是可喜可賀?!碧忑埿α诵?,慢慢轉過身來,正好迎上了風驕陽轉來的目光。 “七年前我回來過一次,不過并沒有遇上你,要不是天會,只怕我還不會回來?!憋L驕陽也笑了,他走上前去,握住了天龍伸出來的手,翔龍的手也加了進來,緊緊地交纏著,許久未見的師兄弟終于會面了。 師兄?不會吧?趙彥吞了吞口水,這怎么可能呢?當年龍之魁只收了三個門徒,二徒和三徒分別就是天龍和翔龍,而當年的首徒,以神出鬼沒、變幻莫測出名的孽龍,十年前便因被龍之魁的師弟大國主所暗算了,據說已死于金線蛇毒之下,久已消失無蹤,難道說,這風驕陽真的就是…… 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當年孽龍和天龍一時瑜亮,均得龍之魁的真傳,天龍為人沉著冷靜,用功純篤,頗合龍之魁的武功家數;而龍之魁手創的“天子意”心法,號稱借物成性,一向最能善用地形,發揮深厚內力的優勢,獨步海內從無對手。 但孽龍性子不合于此,所學和龍之魁所傳雖頗不相合,但他天資極高,卻能自出蹊徑,光從他那時自練的武功便能和天龍不相上下,可見此人實力之強、天份之高;不過也虧得他得了龍之魁這個明師,要是旁人,看徒弟所學不合己意,阻止都來不及了,那會像龍之魁一樣,不但不加阻止,反而鼓舞有加,努力點撥他的不足之處,讓他自由發揮呢? “師……師伯,彥兒參見?!壁w彥走上前去,低頭行禮,頭都不敢抬起來:“彥兒不知師伯身份,以往多有得罪,還請師伯見諒。師伯若要重罰彥兒,彥兒絕不敢有半分違背心意?!?/br> “不用這樣,”孽龍微微一笑,似是連理都懶得理他:“師弟得彥兒如此人才,傳承衣缽,的確不錯?!?/br> “徒兒們不知師伯親駕,和師伯動手,請師伯責罰?!笨蹿w彥都被原諒了,剛才和趙彥聯手的師弟們,這才敢上前見禮,看來孽龍今天脾氣頗好,應不會有什么重重責罰。 “沒關系,你們的武功已很不錯,再努力就能做得更好?!?/br> “謝師伯?!?/br> “師兄所見,我這末徒如何?”天龍微微一笑,介紹了方羽上來。 孽龍未語先笑,頭搖了兩搖:“這小子不行,基本功夫都沒有練好,光只靠小聰明,如果師弟你心中天會的代表有他,最好讓他在會前再多閉關個幾天,讓他好好反省,否則可能會丟掉他那條小命,光只會在枝節上發展,哪能成得了大器?” 看來這師伯心胸很狹窄呢!趙彥暗地里想著,其實對方羽武功勝他,趙彥雖是有些心中不悅,卻也得承認,方羽獨自用功的事實,加上他一向不把時間浪費在旁事上,的確讓他心無旁騖,進步驚人,連一向以眼光自負的趙彥都瞞過了,趙彥不得不佩服,但孽龍卻實在是太過份了,竟違背良心說這種話,連天龍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在當地。 天龍微微斜眼看去,方羽的臉孔仍一如往常沉冷,只是瞳孔微微地睜大,看來這不公平的看法和處遇,已讓他動了真火。 趙彥這回是真的佩服師父了,心愛的徒弟遭到這番數落,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而且還笑得很開心:“好吧!就依師兄你了,羽兒,你說怎么樣?你師伯的話你可懂得?” 話里的貶抑之意如此明白,扭曲事實,還有誰聽不懂?就連一向和方羽處的不甚好的幾個門徒,也不禁要心生不平,究竟被罵的是自己的師弟??! 但方羽不知怎么著,并沒有當場發作,看來好像對自己的遭遇,已能逆來順受的樣子,只有聲音中仍有微微的波動,看來一向心冷若冰的他,這下也被激起了人的感情:“徒兒明白,徒兒懂得,多謝師伯指點?!?/br> “我們還是先回去屋里吧!別在這兒吹風了,師兄遠道而來,也該好好地休息,聽說師兄在峨眉大展神威,打得柳月蒼惶而逃,真是威震天下。南山門下也真是不知記取教訓,當年柳月的師姐柳青,天心訣的功力比她只贏不輸,在師父的翻天印下也要戰死當場,柳月這小孩兒又算得上什么?” “柳月沒有你們想得那般不濟,”孽龍領頭前行:“她的功力并不在柳青之下,天心訣法也不是威力平平的功夫,確有其威懾武林之處,當日之戰我就在師尊身畔,看得最是清楚,若不是師尊老早有備,閉關年余練成了專剋天心訣的翻天印奇功,現在威震武林的,應該是柳月和柳青兩人?!?/br> “不過柳月功力雖深,人卻沒經過什么歷練,比起柳青要差遠了,在宋巧織被害的噩耗下,雖強撐著沒有走火入魔,卻不知已被心魔纏身,走入歧途,積怒之下只想全力摧功,早日出關,以至沒有練成天心訣之變幻莫測處,天心訣的功夫她最多發揮到六成,還不如老老實實地用上她原有的武功,配上她收發自如的內力,威力還要強些?!?/br> 天龍聽得心下暗笑,他知道孽龍的話不是說給他聽的,而是用以教導跟在后頭的弟子們,要看清自己的情況,才能把實力盡情發揮出來,戰場上可沒有后悔的空閑存在哩!剛剛對方羽說的話也一樣,方羽自負天資,的確有些過于強進,基礎扎的并不甚好,否則以他剛剛動手的招,的確讓孽龍大吃一驚,要是基礎足夠,方羽也不會敗的這么快,天龍心中不禁跳的更快了,孽龍認為方羽有成大器的機會,而趙彥卻只能承天龍的衣缽,難道這兩人真的差這么遠嗎? “不談這個了,師兄,”翔龍插了話,雖說是師叔,他的年紀也沒比趙彥大了多少,只是他自幼便入天龍門下,而趙彥是十來歲才進天龍門的。 說起來,龍之魁的親傳只有兩個徒弟,翔龍的武功全是孽龍代師所傳,對這亦師亦長的師兄,翔龍心中真是又尊敬又仰慕:“師兄七年前既回來過,為什么都不上來看看,害我和師兄想得緊呢!” “傻子,”天龍笑了起來,拍了拍翔龍的肩膀:“七年前發生的是什么事?難道師弟全忘了?” “七年前?”翔龍仔細地想了想,登時恍然大悟:“那時候師父被大國主所暗算,門內正是群龍無首,一團混亂,無人可主持公道,又沒有外援,天龍師兄以哀兵必勝,帶領我們奇襲大國主的外殿,一場苦戰之后,終于擊殺此獠,為師父報仇雪恨?!?/br> “那一戰事后想想,天龍師兄雖不說,我卻認為勝得僥倖,大國主的內力不知為何大有損耗,而他的寶貝徒弟,號稱武功才智可與大師兄比肩的杜君安,也不知所蹤,難道是……是大師兄……” “真是后知后覺,”孽龍轉回了頭來,表情就像是師父遇上了不怎么成才的徒弟,想要罰卻又罰不下手,只能苦笑了事:“天龍從和大國主一戰之后,就知道當日之事了,只有你??!才會想這么多年還想不透?!?/br> “天龍只能猜想個大概,卻不知詳情,當日之事還要請師兄解明,不然杜君安的生死之謎,始終也是天龍心上的一顆懸石?!?/br> “杜君安大概沒死吧?”孽龍也是一顆心陷入了回憶,當年的事又回到了心頭:“大國主當年雖有篡位之志,卻一直沒有行動,直到師尊因天會而受創,才敢動作,有七八成也是杜君安所出的謀略,十年前以金線蛇暗算我,也只有這人才想得出來。既然他先暗算我,孽龍怎可能不做回報?” 孽龍現出了一個帶著邪氣的笑意,眾人只覺一陣冷風拂來:“在對大國主動手前,孽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金線蛇算了他一記,不過杜君安算不了什么,我對他用金線蛇,只是為了對付大國主時,不要有人礙手礙腳,所以一確定他中毒,我就去了大殿,向大國主搦戰,拖了他幾十回合,在你們進去前半刻才跑掉,不過后來沒看見杜君安的尸體,可能他也像我一樣,克服了金線蛇毒吧?” “那以大師兄所見,武林之中誰最有可能是杜君安的化身?”翔龍這問題頗有道理,慘遭金線蛇咬,輔佐師父圖霸天外宮的大業又成泡影,要說杜君安不想報仇,以這人年輕心傲,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但天龍門威名遠震,他在沒有把握前,也絕對不敢現身,最有可能的,就是杜君安化身潛伏武林之中,俟機對天龍門報復,不論是武功才智,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怎么說都不能讓他養成氣候。 “不知道,”孽龍搖了搖頭道:“若要說可能的話,武林中有一個出名的惡魔,yin魔是最有可能的。他武功夠高,也的確神秘莫測,加上我和……和內人追擊此魔時,發現他也有中了金線蛇毒的特征,雖然武功高明,卻少有正面動手,大有可能是因為體內中毒未解,以內力強壓毒性,所以不敢全力動手對敵?!?/br> “可是……”趙彥想了想:“yin魔成名已四十年了,可是杜君安最多也才三十……” “yin魔未必只有一人,”孽龍微微笑了起來:“從十五年前,yin魔便消聲匿跡,五、六年前才再出來為惡,極有可能當年的yin魔,已如傳說所言,伏法于九華山頭,現在的yin魔是他的私淑弟子,也就是杜君安的化身。好啦!我們到了,先別說yin魔的事,讓我們好好聚聚,明天再來說說,對這次的天會我們該有什么打算?” 距離天會之期只剩下三天了,天龍門的情勢外弛內張,沒有被選出的弟子們無不戰戰兢兢,緊守四處,每當夜晚,山下總是目光灼灼,連一只跑上山來的田鼠都逃不過眼睛,往往平常至極的一件事情,都會引來無比的注意力和步履聲。 但在山上,無論何時都是安安靜靜的,每個人都是緊緊張張地規行矩步,一點突出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白天還好,到了晚上真是靜的可怕,膽子小的人都只有早早上床睡覺的份兒。 一個可以俯視山南的深谷,地勢又不會太高,空闊清涼的樹下,孽龍正輕松地伸著懶腰,享受這夜半的沁涼,幾天來天龍、翔龍、趙彥和方羽都守在密室之中,各自用功,準備愈來愈近的大戰,連門都不出了,只有孽龍仍像是什么都不管,四處閑閑地走來走去,不過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武功輩份都高,再加上孽龍在決戰之前,最是注重放松,就連十年前那一次的天會,龍之魁也沒有打擾過他的自由自在。 輕輕巧巧的碎步聲,從后面慢慢接近,孽龍微微一笑,會在這時候跑出來找他,不會有其他的人了。 “師伯……” 孽龍回過頭來,眼光登時被吸住了,移都移不開來,牢牢地盯著來人,眼光似乎可以穿過衣物似的,又火燙又熱辣,讓趙雪晶微微縮了縮,偏是含羞任他觀賞。 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而現在的趙雪晶經過了刻意的打扮,又豈是十倍而已? 月光之下,趙雪晶粉紅色的紗衣似乎正閃著光芒,溫柔貼身地擁著她嬌如春花、麗比楓紅的窈窕胴體,那紗衣些許透明著微光,半隱半現之中,更顯得蔽體的小衣奪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更是嬌艷明潔;趙雪晶天真如孩童、姿色比嫦娥的臉蛋兒,上了微微的妝點,透著嫩紅的肌膚,更是姿媚地似可搯得出水來,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會涌起將趙雪晶制服在地,將她剝得光溜溜赤裸裸,對她恣意行yin,充實著她玉腿之間的空虛,好好地玩弄她,逗的她欲仙欲死,聽她饑渴難耐的呻吟叫春聲音,更何況孽龍本就是好色之人,看得眼都直了,好不容易才吞下口唌,更不可能放過如此美食。 “不要……不要用那種……那種眼光看雪晶嘛!”趙雪晶撒著嬌,反而靠得他更近了些,那并不是她的矜持,而是明顯地誘惑,讓男人更清楚地注意她誘人心跳的身材:“雪晶會怕,你看雪晶的腳都在發抖呢!” 她慢慢地坐在草地上,抬起了一只柔軟的小腳,從腳踝到腳趾的線條是那么優美。在走近之前,趙雪晶已脫去了鞋襪,腳上一點泥也沒沾到,清潔乾凈,那嬌小的玉雕般的小腳,比之任何東西都更有誘惑力;更何況她這樣一抬腳,薄薄的裙子悄悄地順著玉腿滑了下來,從光滑細致的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下撩,看到那銷魂之處,那美麗嬌嫩的幽徑,究竟是如何的美麗呢? “好美的腳??!”孽龍不禁心下贊嘆著,那一次他得到趙雪晶初夜,之前雖是看她在春藥助興下,賞遍了嬌艷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