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誘惑
第三十九章 誘惑
連日的連綿秋雨,夏日的溽熱消失殆盡。 雖處同一屋檐下,孫章連日在衙里早出晚歸,兩人數日連照面都沒打上,樂令滿腹熱情也漸漸心灰意冷。才氏見她鎮日悶悶不樂,邀她來家中暫住幾日。 一日她見樂令眉間郁色愈濃,便拉著她細細敘說。原來是孫章趁狄峰無心管轄衙內瑣事,尋了機會正為她辦理田產契書,改立女戶。樂令聞罷久久無言,不覺間已淚沾襟。 是夜,孫章剛下衙,沒想見一枚倩影立于巷尾。幾日不見,他停在她面前,眼中滿是痛苦。 樂令手持燈籠,輕提裙角。只見她沐浴在暈暈柔柔的光亮里,身上輕垂著素色襦裙。他在她面前一本正經、十分規制,腦中卻已為她寬衣解帶。 她提燈迎上,嘴里卻冷冷故意激他:樂令已叨擾多月,如今也該告辭。 孫章還不知樂令已知情,只得苦澀地答道:明日過后,你就會來去自由。 樂令察言觀色,頓覺好氣又好笑。瞥見他臉色,心中不由一蕩,卻閉眼扭首一邊: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又是你的什么人?我去何處,關你何事? 孫章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從燈影里見她面色不善。他心里明白她話有所指,他自那日從她房里狼狽逃離,沒有哪一日不是煩躁焦慮的,此刻聽她如此言語,心頭更不是滋味。不知多少個深夜,樂令屋中燈火已熄,孫章卻靜立門前,一守就是幾個時辰。 孫章神色令她心中一抽,她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瞥到他想靠近的落寞眼神。他這個人,明明內心存了一團火,卻非要用千重冰山將自己封閉起來。她卻隔著這重疊屏障,硬是被他撩撥出了熄不滅的欲望。 他半晌才出聲,卻無力道:天黑路滑,我送你回去。 樂令嘴角微不可見彎起弧度:嫂子回娘家了。目光未避他,馬上又補充道:我腳崴了,你背我。 從背后望去,燭火照得他鬢角如刀削,眉眼更顯堅毅。她雙臂箍得他更緊,在他背上軟軟顛簸,孫章被她貼得不自在,渾身肌rou僵硬。 漸漸下起了雨,雨勢逐漸洶洶。 孫章一路將她送至房中,輕手輕腳置于床上。樂令心中一動,不待他轉身逃開,竟預備起身,孫章見她搖搖欲墜便要倒地,忙上前抱住,樂令趁機在他耳旁吐氣如蘭:衣裳濕透了,我冷。 孫章笨手笨腳為她層層解衣,玉體漸露,直到一縷不掛。 一縷縷的濕發粘著頸子,有一束甚至帶著卷兒繞在了奶尖上。粗糲手指拂過那層薄得透明的皮rou,將發絲挑到脖后,樂令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一樣喘不過氣來,眼里簡直要溢出水來。 他的手在她頰邊握緊又松開,樂令甚至能聽到骨骼吱吱作響。 可隨即他又想逃開。 別走。滿背長發拂開兩束,遮在胸前。她面對于他,雙臂交疊腰后,背靠門扉,以身體做障,擋在門前。 我為你新做的衣裳,你還沒試過。她胸口起伏不定,令著兩只奶尖隱約探出烏發的遮掩,欲遮欲露,更勾魂奪魂。孫章習武之人目力極好,他如何能錯過藏在烏發中隱隱露出的那抹異色,尖翹渾圓的形狀,還在隨著呼吸微微發顫。 孫章那木頭一般杵著的僵硬身體有了遲疑。樂令練就的溫柔刀,無需見血,便能劈開直入他的心房。 樂令松松披上褻衣,他靈臺一陣恍惚,只見她拂開了長發,搭在一側肩上,腦后那一抹凝脂肌膚雖掩在薄衫下,可孫章已用眼剝開了她渾身衣裳。 她從屋內拿出好不容易這幾日趕工出來的衣裳,緩步近前,那股幽幽體香簡直避無可避,孫章心如擂鼓,可仍不敢抬眼看她,垂著眼只看著身前一足之地。 樂令纖足出現在了他視線中,他整個人繃成了一條直線。只見她手指慢吞吞松開他的腰帶,然后移到他的衣襟上。她復又踮腳撲到他身前,奶兒軟軟撞向他的胸膛,這才慢慢將衣簾從他肩上剝下。 有些事,是藏在女子本能中的,無需人教,樂令便知怎樣勾起這男人的欲望。 這一套簡單的動作下來,孫章額頭布滿了密密匝匝的汗。他的下巴微頜,喉結翕忽。樂令見孫章整個人仿佛泡在了水里一般,為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 調戲這個男人,這是一種晦暗的娛樂。 雖則他貪念與樂令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可他更怕自己那洶涌的欲望會沖破單薄的意志力。 思及此,孫章啞聲道:明日有事需早起,我先去歇息了。 孫章那物已是青筋暴綻,色若羊肝,樂令卻忽然將上身貼過來,手險險環住那一圈,踮腳貼著他耳朵吐氣:怎么腫成這個樣子了? 樂令不介意廉恥,只為看他那一瞬情不自己的模樣。孫章鼻內哼聲不絕,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樂令見火候漸到, 她拉住孫章的手,引導向下探去,在他耳邊嬌嬌地吐息:下邊都濕了。 孫章腦中再無它物,將那自持盡棄,一下將她翻過身來,剪雙臂扣于身后,死死將她壓在門上,泄恨一般將唇舌在她肩上、脊背滾過。樂令越發將渾圓的屁股翹著,無師自通地貼著他的胯間摩挲,一副等著被他從身后弄的模樣,逼得孫章的啜吻更是沒了章法。 他跪下身,頭鉆進她襦裙里,樂令瞬間打了個寒噤,聲氣也顫抖,兩只腳尖踮得顫顫巍巍。他的舌頭伸在她體內亂絞著,這樣又糙又活的東西在她體內攪動,將樂令舔得骨軟筋酥。 被挑起的欲望如海潮般一波波涌上來,樂令腦子里都是那根熱柱抵在xue口時的觸感,巨大、堅硬、熱燙,她想要被狠狠填滿。 令兒想要大家伙進來......樂令細細的聲音都在顫抖,她雖還未破身,可她是天生喜歡與孫章行這男女之事的。 孫章強裝出一副惡狠狠神態:你可想好了,選了我,這一生,我都絕不會放手。每日我們共枕同眠,白頭偕老。 樂令不由得心里通通直跳: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幾個字還未說完,眼角盈淚。她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難言。 孫章心中一嘆,余下破碎的字句消失在兩人唇齒碰撞間。 樂令鼓脹的兩只奶子白嫩可人,孫章忍不住將她抵在身下大吸大吮了一陣,方才住嘴。 樂令兩只雪足在褥上亂蹬亂蹂,腿間已是泛濫成災, 孫章又情難自禁起來,尚還是緊揪揪的一條細縫,微露指頂大的一點花心,似貝rou初吐,孫章將舌頭伸入里頭舔刮,樂令正是情濃,綺念更熾,股間淌得濕透。 及到美處,她咬緊了下唇,有種妙感瞬時流過全身,唧唧水響,渾身亂戰。他恨不得rou器撞進去,碾得她花碎蕊殘。 羅帳一方天地里,傳來兩人意亂情迷的聲音:荀樂令,嫁與我,可好? 好,我愿與你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