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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揉進了一種不一樣的感受。一個熱心的阿姨在教夏小冉挑新鮮的蝦仁,看到傅希堯等在一旁,便有些八卦地說:“這小伙子是你對象吧?不錯喲,現在很少男人肯陪女人買菜了,況且還長得那么高大帥氣……”夏小冉困窘得舌頭打結,回答是和不是好像都不對,只能裝作沒聽到。看著他推著購物車跟在自己身后,夏小冉又想起那個阿姨的話,如果可以忽略脾氣太壞性格惡劣行為霸道仗勢欺人這種種潛在的缺點,傅希堯的確是個不錯的對象。不過他高興時可以對你溫柔無限百般討好,不高興時又能毫不留情地撕裂你的心,這樣反復無常的男人她可消受不起。她只能安慰自己,他只是她命中的過客,不要太過計較了。回到公寓,夏小冉把購物袋里的東西一一的拿出來,翻出一個小盒子,疑惑地定睛一看,又立即像燙手山芋般急急扔開,臉色“噌”地變得比番茄還紅。傅希堯正好走過來,看了看那盒可憐地被扔在桌角的杜蕾斯,聳聳肩露出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從身后抱著她笑得痞痞的:“別介,這可是好東西啊,怎么這副表情?!?/br>夏小冉面紅耳赤地掙開他,跺跺腳說:“我做飯去?!?/br>晚餐說簡單,其實也挺豐盛的了,三菜一湯,碧螺蝦仁,雞汁煮干絲,魚頭豆腐湯。不知道是因為心情好,還是她做的菜實在很好吃,傅希堯連續添了兩大碗飯,還笑嘻嘻地贊道:“你們那邊的菜色趨甜,不過甜而不膩,正合我胃口?!?/br>夏小冉坐在他旁邊,埋著頭喝湯,又細聲說:“吃得太甜對體質也不好?!?/br>傅希堯傾身靠近她,忍不住笑,在她耳邊低喃:“嗯?擔心我?”他說話帶點慵懶的鼻音,又沉又魅惑,在水晶燈下,那雙烏黑的眼睛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夏小冉不敢看他,他忽然伸出手,她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他控住脖頸,修長的手指從她耳后穿過,冰涼的感覺漫上耳垂,她抬手摸了摸,問道:“這是什么?”他笑容加深:“送你的,別再哭著找耳環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彼鹚界R子前,吻著她的發際低喃:“瞧瞧,我特意讓人給你設計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有,喜歡么?”她抬起頭,并沒有看那副晶瑩璀璨的耳環,而是看她自己——多么像一只寵物。她臉上沒什么表情,說:“你不需要這樣的?!?/br>他明顯shen體一僵,眼底的神采全被她冷淡的反應吸走,心里某個看不見的處隱隱作痛。他覺得渾身都難受,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又是啃又是咬,他口中還有點酒的味道,貼著她的唇抱怨:“沒心沒肺的丫頭!”夜里他像發了瘋似的想要她,她哪里是他的對手,只能軟在他懷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不敢睜開眼,可這樣反而更能感受到他每一次深深淺淺的滑動,占領她所有的感知神經。他饑渴地吻著她,一邊撩撥起她的熱情,一邊情難自控地喃喃:“冉冉,別害怕,看著我……”語氣很溫柔,可身下的動作卻不甚溫柔,往往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又是重重的一擊,他貪婪地享受她緊致的美好,狠狠地進到她shen體里與她融為一體,仿佛只有那樣做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屬于他的,除了他,再沒有別人。她有些受不住他瘋狂的力道,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腰間,試圖緩和一下他的沖刺,誰知這柔軟的碰觸反而刺激了他,他喘著粗氣推高她的膝蓋,使勁抵在胸前,迫她折成妖嬈的曲線接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跟著他上天入地在情海中浮浮沉沉,等快感累積到了一個制高點,她終于失控地哭了出來。他吻去她的淚水,貼著她的臉說:“冉冉,今天是我生日,你笑一個給我看看好不好?你不知道,你笑起來可好看了!”她一怔,傻傻地睜開眼,看見他正凝著自己,那無賴的目光甚至有點像討要禮物的小孩子,可shen體里那種又漲又痛的感覺昭示著他是一個成熟的強大的男人。原來是他的生日。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什么心情,她伸手抱住他,帶著沙啞的嗓音輕輕地說:“生日快樂?!?/br>他狂喜地咧開嘴,笑得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燦爛。在將自己完全釋放以后,他趴在她身上享受高/潮的余溫,在她耳邊呢喃:“冉冉,以后別再想別人,只想著我,好不好?”多么奢侈多么得寸進尺的要求。她無法回答。婚紗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周末,緊接著傅希堯就出了國。出國前傅希堯先回了一趟軍區大院,一看見他傅夫人就拉長臉:“要是你爸在,看他還不敲斷你的腿?雖然明著是說提前結束工作,可我瞧著他是特意趕回來給你過生辰,偏生的你犯渾,居然不回來!”傅希堯從小就是傅家的小霸王,大家幾乎把他疼到心窩窩里去,只要有一點不順心就會鬧。有一回他過生日,傅添榮答應會回來陪他,后來突然有急事失約,傅希堯擰著性子整整一個月沒有開口說話。他就是那種說到就要做到,想要什么就非得得到什么的人,說白點,就是被寵壞了。傅希堯又是倒茶又是捶背地變著法兒給傅夫人賠罪,笑著說道:“媽,我這不是有事嘛,瞧,待會我還得趕十一點的飛機,心里老惦記著您,怎么著也得趕回來陪您說說話呢!”傅夫人拍開他的手橫了他一眼:“少跟我貧,你真是惦記我就該佛祖保佑了??晌以趺绰犎苏f你最近為了個女孩子神魂顛倒???是哪家的姑娘?我認識不認識?”傅希堯心里一下子硌應得冒火兒,手指摸著茶杯蓋,英俊的臉上依然笑得燦爛:“這么不靠譜的風都敢吹到您這兒來,趕明兒是不是就該說我跟個男的好上了?”傅夫人好氣又好笑,點點他的額頭說:“瞧瞧這說的什么話!我不是為你好嗎?你玩歸玩,別學著邵家那孩子把家里弄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就成,別以為我是想管你?!备捣蛉肆私庾约簝鹤拥钠⑿?,也聰明的點到即止,其實她心里跟明兒鏡似的,什么都明白。“知道知道,我心里有數呢!”傅希堯笑瞇瞇地說,可他的笑容只維持到走出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