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鳥篇:Chapter 22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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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在作惡夢。被下了藥,然後深陷在可怕該死的惡夢里。一定是的。意志顛簸,視野扭曲,我從來沒這麼混亂過。耳邊傳來笑聲,我很想捂住耳朵,然後咆嘯。濕滑的y體緩緩流下,帶了點惱人的鐵銹味。突然感覺有雙手把玩我那兒,上下摩挲,還不時用銳利的指甲戳著g頭。「吶,拿針刺這里怎麼樣?」孟鳶饒富興致的問。「你喜歡就好?!?/br>清毫不猶豫的回答,繼續手邊穿洞的工作。冰涼的環狀物繞過r頭的傷口,慢慢扣了起來。「不錯吧?這樣可愛多了?!?/br>他心滿意足的揚起笑容,順手了自己的杰作。變態。r頭似乎還在流血,而大腦逐漸麻痹。更加刺骨的疼痛從下體直竄腦門,但我g本沒有反抗能力,只能像只待宰羔羊,等待名為絕望的黑暗。積滿口中的唾y從嘴角的縫隙流了出來,我扭動舌頭,試圖吐出抹布,可惜沒有辦法。他們觀察我難看卑微的臉,放肆的揚聲大笑。「喂,把抹布拿掉啦,這樣g本沒辦法聽到慘叫聲?!?/br>清提議。孟鳶哦了一聲,然後粗暴的取走浸滿唾y的抹布。「干!」她咒罵,甩開令她惡心的抹布。然後又是一陣罪惡的痛感。我閉上眼,努力不去想發生了什麼事。「嘖,這家伙還真帶種,老二被刺了幾針也沒叫?!?/br>孟鳶放下銀針,悻悻然的瞪著我。「這樣才能當湮晨的玩具啊?!?/br>清笑說。我愣住,他剛剛提到湮晨?「哦,終於有反應了?」清嘲諷。「我就跟你說過,這家伙不是一般癡情?!?/br>「惡心死了?!?/br>清嗤之以鼻的冷哼。「某人也沒好到哪里去吧?還不是照樣被迷得團團轉?!?/br>孟鳶故意瞟了一眼清,後者用力的瞪回去。「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br>「我說的是事實,你不也一直死纏爛打才得到湮晨的一絲憐憫?」「那又如何?只要能待在她身邊,什麼都好?!?/br>我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但很快又被恐懼淹沒。孟鳶無奈的聳聳肩,似乎默認了他的堅決。清轉頭,面向我。「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廢物?!?/br>他蔑視地拉扯其中一個r環,我痛的眼淚快流出來。「老實說你也挺可怕的。這家伙g本沒什麼殺傷力,你居然還特地想個鬼點子教訓他?!?/br>孟鳶一邊欣賞自己的假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清不理會她,擅自抓起我的下顎,用力抬高,然後將不明y體灌了進去。我瞠目,那駭人的感覺讓我一度以為自己瘋了。濃重的尿臭味蔓延開來。好惡心。我整張臉扭曲,五官皺在一起,看在清的眼里,無非可笑至極。「咳咳........」食道像有把火在燒,竄沿至內臟,將其燒得一乾二凈。「如何,這漱口水不錯吧?」清故意開了個一點也不風趣的玩笑。「知道這是什麼嗎?」他低聲在我耳邊道。我不想知道!我暗自大吼。「是新鮮的狗尿哦?!?/br>理智似乎快崩潰了。我死命樣。將口中剩余的尿y吐出來,連同溢出的胃y。彌漫口腔的酸臭讓我緊皺眉頭。夠了!不要再來摧毀我了!我抓狂似的咆嘯。「喂,把他翻過去?!?/br>清對著孟鳶說。「干嘛?」「別廢話,照做就是了?!?/br>清惡狠狠的抬高音量。孟鳶不悅地嘟起嘴,但還是乖乖照做。固定四肢的鏈子被解開,我整個人被翻了過去,變成臉朝下。指狀物鉆進我的肛門,毛骨悚然的感覺幾乎讓我涕淚縱橫。「看來還沒被開發過呢?!?/br>清微笑,似乎很愉悅。臀部波涂抹一種黏糊糊的東西,很快我就意識到這是什麼了。我一直催眠自己還在該死的夢中,在某個不知名的國度被炸彈轟炸著。一切都是假的。腦海里浮現湮晨的笑臉。快來啊。求你快點趕來。救救我。肛門感受到一股被撕裂的疼痛,彷佛被硬塞入鐵b,那無法承受的劇痛讓我發出難聽的呻吟。除卻那痛楚,全身像是電擊般麻木。那東西渴望似的搗入更深層的內臟,不停扭動著。「想知道是什麼在c你嗎?」我拚命搖頭,而他笑得更猖狂。「今天早上我和幾個朋友宰了一個廢物。他被我們勒索後,居然妄想告發我們,真是找死?!?/br>他故意在我耳邊吐氣。「我們把他的老二割下來當作紀念。你看,就是現在你屁眼吸的津津有味的東西哦?!?/br>清說完後放聲大笑,笑得幾乎斷氣。瘋了。這些家伙都***瘋了。「你的屁眼很饑渴呢,居然連死人的yy也貪戀成這副德行?!?/br>清說,而孟鳶在一旁拍手大笑。他更加快速的推動著冰冷的yy,由於潤滑劑的緣故,還不時發出類似放屁的聲響。我不斷求饒,沙啞難聽的聲音對他們而言卻像是取悅。我絕望了。惡寒的黑暗支配著五臟六腑,我像只擱淺的魚,呼吸困難。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那間小酒館的地下室。是我同流合污、沉溺於可怕情慾中的報復嗎?「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沒辦法sj呢?!?/br>清悵惜的嘆口氣。「那你干嘛不把自己的c進去?」「媽的?!?/br>清嫌棄的怒瞪孟鳶。「開個玩笑而已?!?/br>她無所謂的擺擺手,一笑置之。嘎吱一聲,房門打開了。所有的混沌似乎又回歸寧靜。腳步聲傳來,帶著不屬於這污穢世界的純潔氣息。我滿臉都是淚水和鼻涕,試圖抬頭,卻發現脖子麻痹似的無法動彈。清停下動作,那惡心的東西還c在我的肛門里,明明失去了生氣,卻無比貪嘴的汲取著黏稠的潤滑劑。「怎麼現在才來?」清的語氣溫柔起來,帶著滿溢的喜悅。是誰?「不是叫你早點來嘛,都錯過好戲了?!?/br>孟鳶故作不滿的咕噥。「突然有事耽擱了,不好意思?!?/br>我一驚,好熟悉的聲音。「沒關系,你來了就好?!?/br>清撒嬌似的說。一道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直直貫穿我的背脊,刺穿我的靈魂。「湮晨,喜歡嗎?」清指著我,笑問。碰。心的深處,傳來了像是決堤的巨響。(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