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爬上哥哥的床
1.爬上哥哥的床
一九一零年,七月二十日,夏,舊金山。 林納斯微張開嘴,目不轉睛盯著一本翻開的色情雜志。 這是從某個小書店偷來的,偷,其實是無奈之舉,因為他還沒到能隨意購買色情雜志的年紀。 guntang的汗珠鉆出金色的發絲,墜打在少年裸露的健美大腿間。 他低沉又急促的喘息,右手包裹著昂揚的性器,以令他極度愉快的速度上下滑動。 雜志上豐滿的裸女翹著屁股,蜂蜜色的股溝仿佛熟透蜜桃上的狹縫,十分惹火。 林納斯坐直身體,不能從她那誘人的rou體上移開眼睛,仿佛有團烈火燒灼著他,他瞪紅雙眼,氣喘吁吁。 哥哥,爸爸說過,你不能在房間里抽煙。一個女孩推開房門,眼前的一幕令她呆若木雞。 落地窗的小門是打開的,可以看見遠處的公路和樓下綠油油的草坪。一陣暖風灌了進來,墻上沒貼牢的塔斯黛海報發出撕撕的刮紙聲。 空氣里殘留著香煙的氣味,他的哥哥穿著純白的襯衫和藍色的刺繡背心,腰背后仰著,結實有力的身體繃出優美的曲線。 金發完全濕透,濕噠噠粘在額角和兩頰。若只看上半身,似乎也并無不妥,即便他目光兇狠。 但關鍵是他沒穿褲子,還喘著大氣擼jiba,發育完美的yinjing大刺刺撞進她的眼簾,女孩心亂如麻。 出去林納斯大聲咆哮,手忙腳亂地用被子蓋住下體。一個不留神,那本雜志滑下了床,封面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模特。 咆哮沒有嚇退女孩,她不僅大搖大擺走進來,還蹲下來認真盯著裸女。 太陽xue附近擠出青筋,林納斯強壓憤怒,撿起書,仿佛什么沒有發生,他皺著眉轉移話題,阿達拉娜,誰允許你進我的房間? 黑發女孩低著頭,像小學生考試作弊被抓那樣,委屈說道:是你,就在前天。 林納斯微喘著氣,敲打幾下腦袋,這才想起是他mama來找他那天,他急著把她藏起來,便允許她自由自己書房里的書。 阿達拉娜是他名義上繼母的孩子,也是他名義上的meimei。 但實際上,她和她的母親凱西只是這個家庭的女仆,凱西和他的父親在婚前簽過財產協議,若他父親不愿意分凱西一點財產,離婚后,她將一無所有。至于這個小雜種,他總有辦法收拾。 手從額頭滑到下巴,他高傲地看著那個小人兒,說:你做完家務了嗎? mama說,剩下的活兒她可以自己打掃。阿達拉娜盯著分開的腳尖,聲若蚊蚋。 盯著她濃密黑發下與他毫無相似之處,白瓷般柔和的面孔,林納斯的眉眼間滿是厭惡。 一個大婊子生下一個小婊子,一點也沒遺傳他父親的相貌,顯然不是他爹的種。 他呵一聲,笑聲里一絲冰冷,我的鱷魚還餓著,你幫我去喂。 女孩抬起頭,一張白凈標致的小臉嚇得發白。 爸爸說,你的寵物太危險了,讓我不要靠近鱷魚池。她咬著下唇,拒絕他。 不是爸爸,就是mama。你這個小婊子,有完沒完。他憤怒地咆哮,一個枕頭砸中阿達拉娜。 一點兒也不痛,阿達拉娜兩股戰戰,自我安慰。 確實不疼,只是他的憤怒嚇到了她。 阿達拉娜不再說話,跟個軟面團般任他指著鼻子恐嚇。 林納斯的威脅,不外乎將她們母子趕出這個家這種話,雖說早已習慣,可阿達拉娜每次都要大哭一場。 令他意外的是,雖然眼圈微紅,這次她緊咬牙關,沒讓自己落一滴淚。在他喘氣的功夫,她居然大膽懇求他,允許她借閱他的藏書。 那個大書房就在他臥室的隔壁,藏書全是他親自弄來的寶貝。 雖然也有其他的門,可自從小時候的阿達拉娜弄臟一本書后,他就將其他的門全部反鎖,只留下自己臥室這扇門。 阿達拉娜的小手交疊在身前,被碎花裙裹著的小胸脯一起一伏,好似緊張得不行。 受到色情雜志的影響,林納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的胸部和雙腿,身材不及模特的性感,可那花骨朵般年輕和青澀無疑也具有令人眼熱的誘惑,其實最主要的是,她是一個女人。 他很好奇一個女人的身體。 粘稠的視線凝固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林納斯深呼吸,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腦海。 阿達拉娜,幫我一個忙。如果你做到了,我會給你書房的鑰匙。 他攥緊手中的雜志,眨著藍眼睛,蠱惑。 真的嗎?阿達拉娜露出驚喜的笑容,轉眼,她想到之前的命令,眼底的亮光突然暗淡。 她沒出息地低下頭,悶悶道,可我不想幫你喂鱷魚,它會把我吃掉。 女孩牛奶般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咽了咽,林納斯朝她露出和善的笑容:你過來,我不會讓你喂鱷魚,只是一件小事。 話音落下,阿達拉娜恢復笑容。 她奔跑過去,潔白的小手搭在他的床邊,黑眼睛閃亮地眨巴眨巴,仿佛盛著揉碎的星星。 林納斯呼出一口氣,撫摸她的小腦袋。她瞇起眼睛,一派天真。 他大膽地掀開被褥,臉色緋紅,道:"哥哥有個地方非常癢,你幫我撓一撓,可以嗎?" 阿達拉娜的目光飄忽不定,停在他勃起的yinjing時,他肯定她的猜測,就是那里。 空氣陡然安靜,阿達拉娜看著yinjing,而他凝視她的臉龐。 卑鄙之心即將暴露的恐懼和性愛的饑渴交織著,少年忐忑不安。 下一秒,女孩動了。 她脫掉鞋子,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