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你放開我!
伏花去洗手間洗了手,回房間睡了回籠覺。 天氣有點熱,她開了空調,大概是昨晚做了太多亂七八糟的夢,導致她今天困得厲害,沒一會就睡著了,一覺睡到中午,她起床去洗手間洗漱, 出來時剛好碰到項勛。 伏花不知怎么地根本不敢看他,她往邊上側了側,項勛卻是伸手幫她擦了擦她下巴上的水珠。 她被驚到,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身體撞到門框上,項勛跟著往前走近幾步,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隨后在她近乎慌亂的視線里,低頭吻了下來。 項勛!她嚇得大叫,伸手去推他。 項勛攥住她兩只手別在她背后,將她整個人箍在懷里,舌尖抵開她的齒關,去吮咬她的唇舌。 他嘴唇很軟,舌頭有些燙,呼吸帶著男生特有的干凈氣息。 伏花被吻得四肢百骸都在顫抖,心臟劇烈跳動,她用力掙扎扭動,卻根本躲不開,眼淚怕得掉下來。 心慌得厲害,像是背著丈夫在跟其他男人偷情。 清晰的吮咂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響在耳邊,伏花察覺到身體里一股熱流涌出來,她底下出水了,她羞愧又慌張,再次掙扎著喊:項勛你放開我! 他微微撤開身,聲音帶著濡濕的喘息聲:嗯。 伏花用手背不停地擦嘴巴,偏著頭躲他:你哥馬上回來了。 他仍半壓著她,烏黑的瞳仁落在她臉上,喉口發出的聲音有些?。簳嬖V我哥嗎? 伏花眼睫顫了顫,看也不敢看他,只低著頭說:你走開,我就不說。 項勛像是笑了,唇線拉起很淺一道弧度。 嫂子。他壓低了背看她,過長的額發底下是一雙漆黑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緒,只聲音比往常沙啞許多,為什么不告訴他? 伏花心尖一抖,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為什么?他又問。 伏花張了張口,想說點什么,對上他那雙眼,氣勢全無。 我,我要做飯了。她伸手推他,眼睛仍不敢看他,白皙的臉上通紅一片。 項勛抬了手讓她過去,他進了洗手間,隔著鏡子看見自己撐起帳篷的褲子。 大哥還有十分鐘左右就到家了,項勛洗了把臉,等yuhuo降下去,這才去房間看書。 項震買了花回來,從開門進來,就咋咋呼呼地跟伏花講話,逗她開心。 項勛開門出來的時候,看見廚房里,伏花被項震摟在懷里接吻,伏花聽見動靜,急急推開項震繼續切菜了。 項勛坐到餐桌前,盯著桌上的一束小白花,問項震:哪兒摘的? 屁,這他媽買的。項震現在看項勛別扭,因為項勛聰明,只要看到他買花,就必定能猜出來,他是心里對伏花愧疚,才會想著買花來彌補。 項勛沒拆穿他哥的心思,只說:嫂子不喜歡這種花。 錯,你嫂子就喜歡這種花。項震得意地不行,她剛剛還夸這花好看。 是嗎?項勛看著廚房的伏花,她看起來很緊張,大概聽到兄弟倆在討論她,手上切菜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有沒有可能。他伸手捏住一片小白花的花瓣,很輕地摩挲,手指將白色花瓣摩挲出濡濕的紅意,聲音也跟著放輕,她還喜歡另一種花。 項震皺著眉問:什么花? 廚房的伏花也跟著抬頭看過來。 項勛面孔長得很精致,比項震白很多,眉眼還帶著年輕人獨有的銳氣和棱角,細長的丹鳳眼垂著,很專注地擺弄著手里那朵白色花瓣。 哥,好看的花很多。他找了紙巾擦干凈手,抬頭目光筆直地看著項震,嫂子喜歡別的花也很正常。 伏花心里一咯噔。 她終于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