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山村鳳凰男7
嫁給山村鳳凰男7
肖景揚自小父母離異,跟著父親一起生活。 可偏偏他父親是個生意人,開著好幾家公司,每天忙得連軸轉,根本顧不上他的瑣碎日常,對他唯一愛的表示就是往他卡上打錢。 等到他大學畢業,肖父就直接安排他去肖氏公司練手,還叮囑要盡早熟悉自家產業。初期繁忙,為了節省時間,他就在離公司比較近的地方臨時租了一棟帶花園的小房子。 那一片地段的居民房基本屬于中產階級的富人區,全部都是單門獨棟的形式,大多數兩到三層,家家戶戶都自帶一個停車坪和小院子。 而與他相鄰的那一戶,小院子里面種了許多花草花木,他搬過去時正是盛開的時節,幾乎每天上下班時偏頭望過去,入眼處都是一片五彩繽紛,蜂鳴蝶唱。 他知道那里住的是一位姓秦的教授,也聽說他太太同樣是大學老師,兩人還有一個正在上初三的女兒。 而就在某個對肖景揚來說原本很普通的周末清晨,他端著咖啡杯站在自家二樓窗邊,打算眺望一下鄰居院子里的那片茂盛花草來讓一直維持高強度運轉的大腦松懈片刻,可視線剛掃過去,就看見了站在花叢里的少女。 她穿著條淺綠色輕紗連衣裙,手里握著一根細軟水管,正把噴頭對著那些花花草草噴灑水霧。清晨的陽光慢慢傾斜地映照過來,光線由于水珠的折射,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淺淡的彩虹光暈。 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童話里的精靈小仙女。 直到她澆完了花,關掉噴頭回了屋去,他才驚覺自己已經盯著那個方向看了太久。他默默撤回視線,走到電腦桌前坐下。 周末在家的工作還要繼續,但那一眼已經深深地印入心間,再難忘記。 從那以后,他就開始有意無意地關注起她來。 小姑娘是應考生,因為備戰中考的緣故,放學之后還要再去補習班上課,每天背著沉重的書包早出晚歸,只有周末才有時間幫父母澆澆花、遛遛狗,有時還會在院子里大聲背誦英語課文。 漸漸地,他已經不再滿足于偶爾才能見到她的身影,他想讓她認識自己,想引誘她主動過來找他玩。 又是一個周末來臨,他特意把自己從頭到腳整整齊齊地捯飭了一遍。 最后整理發型的時候,看著自己精心打理出來的形象,他忍不住抬手敲了敲面前的鏡子,輕聲自嘲:肖景揚啊肖景揚,你的心思可真是不單純。 大學畢業工作的他已經二十三了,居然在處心積慮地去誘惑一個才十五歲的初中未成年少女。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搬了一張喝下午茶的小圓桌和小椅子到草坪上,他拿著一本書,坐在自家院子里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心里一邊估算著時間。 小姑娘很快如他所料地打開門走了出來。 她還是獨自一人,拎著那條水管開始在自家小院里如常給花兒澆水。澆著澆著,視線無意間轉向他這邊,生生愣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 年輕的男人坐在藤椅上,正端著書漫不經心地翻看,外形儀表中還帶著清爽干凈的未完全脫去的少年氣息,舉手投足間卻又隱隱透著一股有過社會閱歷的成熟男人的優雅與淡定。 更何況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側臉,簡直像她初三美術課本上,古希臘神話的男神雕塑一樣,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 她呆呆地瞧著他的方向,渾然忘記了手里還拿著一根正在噴水的水管。 他余光瞟到,實在忍不住了,好心提醒:再澆下去,你家的花就要淹死了。 啊哦,是噢少女嚇了一跳,趕緊把噴水頭關掉,回過神后又有點不好意思,下意識地跟對面男人說了聲對不起。 那是你家的花草,他有點好笑地注視著她,不用跟我道歉的。 少女的臉猛地紅了,手忙腳亂地扔了水管,逃也似地跑回了屋里。 真可愛。 肖景揚的目光追隨著她消失的背影,在院子里流連片刻后,見她似乎沒有再出來的意思,就也合上書回去了。 還以為自己這一次用力過猛,嚇到了小姑娘,誰知幾天之后,他晚上下班回家,遠遠地就看到她正扒在他家門口側著耳朵,似乎在試圖聽到里面的動靜。 他心中一喜,快步上前,迎頭將她堵在了自家院子中,裝作才發現的樣子問她:你在這里做什么? 像做錯事被現場逮住的小賊似的,少女紅著臉忸怩了半天,才低聲回答:沒有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家。 找我有事么?男人的聲音里透著隱隱的期待。 她低下頭,抓著裙角沒有說話。要怎么說得出口,她只是想再見到這個帥氣的大哥哥一次呢? 你家里沒人?他側頭看了一下旁邊漆黑一片的屋子。 嗯我爸爸出差去了,mama今天學校里有事,要很晚才回。 那要來我家坐坐么?他立刻看透了她可能是有點害怕,想想也是,那么大的房子里,夜晚自己一個人獨處,對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而言確實是個挑戰。 肖景揚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 少女跟了進去。 點亮整個一樓所有的燈光后,他讓她坐在客廳沙發上吃水果和小餅干,又去廚房冰箱里給她拿飲料。 拿了兩杯不同口味的出來,但剛剛下班回來的他自己這時也渴著,就先打開其中一杯喝了一口,然后和還沒開封的另一杯一起端到了客廳。 結果少女不知道是恰巧偏好那個口味,還是誤以為他特意貼心地幫她打開了蓋子,直接捧起那杯已經開啟的飲料咕嘟咕嘟灌了兩口。 肖景揚還沒來得及阻止,先愣住了。 他看著她粉嫩的小舌尖意猶未盡地掃了一下杯口邊緣,那是他剛剛嘴唇接觸過的地方。 升騰而起的燥火幾乎瞬間讓他僵硬了身體。 他拿過另外一杯飲料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冰凍到口舌麻木,后腦仁都有點疼了,才勉強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她還小。 他絕對、絕對、不能,也不會現在就對她做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喜歡她,但可以等她長大。 哥哥,少女軟糯的聲音響起,我聽我爸媽說,你姓肖對嗎? 對,他暗自慶幸被引開了注意力,我的名字叫做肖景揚。 是哪三個字??? 看著少女一臉懵然的神情,他拉過她的手,將她掌心攤開,在上面一筆一劃地用手指書寫起來。 還沒等他寫完,她就紅透了耳根,甚至咬著嘴唇輕微地嗚了一聲。 男人的指尖在她軟嫩的掌心劃過,酥酥麻麻地太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