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尚了小公主17
將軍尚了小公主17
秦悠悠早上是坐馬車過來的,見賀青巖騎了馬,就喚他一起坐馬車,將那匹馬交給小廝慢慢牽回去。 馬車里帶著熟悉的熏香味道,同她身上的一樣,賀青巖攬著她的腰,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怎么了?察覺不對的秦悠悠關切地問,出了什么事情?昨夜你怎的睡在將軍府啦?因為日常用品都搬到了這邊,他在那里休息想必也是諸多不便。 男人聽她問起昨夜,臉色一沉,露出幾分凝重,又似是心痛,輾轉幾番,仍是沒有開口。 最后只將她用力摟入了懷中:我就是,想你了。 昨晚那些亂七八糟而又荒誕的夢境,他不想叫她知道,也絕不會允許任何類似夢境里的意外發生。 他記得夢里那個陌生女人的名字。她一開始以男裝出現在北疆軍營,之后卻又成為了異國皇宮的公主。如果這幻境里的線索是真的,此人必定有問題,興許背后還隱藏著什么更深遠的陰謀。 他今日就會傳書一封給鎮守北疆大營的副將,命其暗中秘密調查此事,如若真查出了什么問題,必要先發制人,斬草除根。 絕不能讓那個詭異的女人在未知的將來,有任何可能傷害到他的愛妻。 他不能失去她。 夢里親眼見著少女飲下毒酒的一幕又閃回到腦海,賀青巖越發難受,用力抱緊懷中嬌軀,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根本承受不來。 悠悠,對不起他眼角里有泛紅的淚意,別離開我 你在說什么呀?少女乖巧地任由他抱著,露出溫軟的笑意:我不就在這么。 回到公主府后,兩人剛剛回房,賀青巖就把丫鬟下人都趕了出去,抱起少女壓到了床上。 他反復確認夢境與現實不一樣,她還好好的躺在他身下,望著他的目光溫柔如水。 這一刻,他只想好好地疼愛她。 少女忍俊不禁,抬起纖細的手指抵著男人的額頭:原來你方才說的家中要事就是白日宣yin? 男人避而不答,動作輕柔卻堅持地幫她解去衣衫,反問她:你為何一大早去了長公主府上? 皇長姐下了帖子邀我去說說話,少女被他的動作觸碰到脖子和腰際,有些發癢,輕笑著躲避,剛才還談到你了呢。 說我什么?男人將她的上衣解得只剩下一條藕色肚兜,沉醉地埋入胸前吮吻,發出嘖嘖的水聲。 秦悠悠抬起他的臉阻止他繼續作亂:說你英勇善戰,曾在順興嶺以三萬人對戰敵軍十七萬,竟然贏了下來。 少女的水潤眼眸中含著細碎如星光一般的崇拜:賀青巖,你真是天生的大將軍呢。 男人愣了愣,低頭吻上她的唇:那些傳言多半有誤,你想知道什么,我親口同你講。 那你就說說這場順興嶺之戰嘛。少女似乎興趣濃厚。 賀青巖的思緒全在她雪白嬌嫩的身子上,一邊回應著一邊去解她的長裙:那次的敵人是從前交戰過的烏勒善,他為人最愛虛張聲勢,當時只是號稱十七萬大軍,實際不過九萬有余。 裙衫終于被他扒了下來,隨手扔到了一邊,又去扒她的褻褲:我們秦軍這邊,說是三萬,其實加上前頭派出去的先遣部隊,再加上七七八八的老弱病殘兵之類,約摸也能湊個近四萬人。 秦悠悠輕微掙扎著阻止他的禽獸行為,卻被他開始敘述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喃喃道:便是以四萬對九萬,那也很兇險的呀 她的下身已經被男人剝了個干凈,他粗糲溫熱的大掌又摸上來撕扯她肚兜的系帶:唔,是有些險,我當時也并無十分把握,只得一邊行軍一邊尋找有利的位置 肚兜被他扯掉了。 綿軟的雙乳落入了男人的兩只手掌之中。 秦悠悠剛想抗議,就聽他繼續說道:因此派人先出去勘察地形之后我們定下了在順興嶺開戰的計劃 嗯嬌嫩的乳尖被男人舔得一顫。 順興嶺地勢復雜,亦有連綿的山谷,說到山谷二字,他順勢揉捏了一番她的乳峰,我們便在兩旁設下埋伏,先用且戰且退的殘軍將他引入 男人輕晃著她的兩團乳波,揉捏不停,又湊上來舔咬一番。 濕熱的吻沿著她的雙乳之間一路往下吻到了小腹,大掌分開了她修長的雙腿壓住。 之后再以火攻他撥弄出她隱藏的花核,朝著它輕輕吹氣:當時又有東風助我火勢便蔓延得極快 嗯呀少女被撩撥得嬌軀媚軟,婉轉呻吟,賀青巖你嗯別別這樣邊一本正經地回憶,邊對她做這樣色情的事情嘛 不堪逗弄的xiaoxue忍不住咕嘟吐出了一股蜜水。 男人的一根手指探入了粉嫩xue口輕輕戳弄:等大火燒斷了他們后方軍隊的路,我方才派出幾支精銳騎兵,聯合進攻,將敵軍陣型徹底沖得一塌糊涂 哈啊啊別碰那里嗯 手指在xiaoxue里翻攪不停,他見她微顫著身子,似乎很是喜歡,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入,好奇地按壓著內壁,還細細掏弄起里面的軟rou,不多時就將少女的腿根弄得泥濘不堪,yin水直流,當真是一塌糊涂了。 秦悠悠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飽含情欲的眼神望著他,咬著唇發出難耐的哼吟。 男人立即心領神會,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壓到最低,放任自己粗長雄偉的rou莖抵上那濕噠噠的xue口,一邊還在繼續講述:最后再趁其不備,集齊主力,直搗黃龍 隨著最后四個字落音,roubang也用力頂入了嫩xue之中。 嗚嗯 瞬間的充實感滿足了她方才隱隱的期待,身子因男人的陽物占據填滿所引起的酥麻而微微抖動著,整個腹腔都泛起一陣酸軟。 男人將她的雙腿反向壓到胸前,有力的手臂自她的膝下勾過去,手掌剛好又覆蓋到了兩只白嫩乳兒之上,隨著腰胯的用力頂撞,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邊抽插邊將那對乳兒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種形狀。 嗯疼 可是又有股說不清的蝕骨爽意。 少女發出承受不來的低泣,纖細的手腕翻轉過去,無力地抓扯著頸側的床褥,隨著男人的聳動被拱得一顫一顫的,淚珠兒從眼角撲簌簌滾落。 賀青巖已經對她的身體太過熟悉,知曉她此時是舒服多過了難受,干脆加快了cao干的速度,roubang噗呲噗呲地野蠻抽送,將xue口嫩rou都干得外翻,大量蜜水被搗成了泡沫,粘連在兩人不停交合的性器周圍。 好深、好快少女哭泣著乞求,受、受不得了 瘋狂挺動了最后近百下,男人終于興奮地攀上了欲望的頂點,他抱緊了她,一邊俯下身來與她深吻,一邊將rou莖猛地插入到最深,死死地抵著花房口那張軟嫩的小嘴射了出來。 高潮的余韻中,賀青巖擁著她唇舌纏綿了許久,才緩緩放開,深情地凝視著她。 被過度采擷的少女眼神恍惚,淚光盈盈,檀口微張,表情是一片情潮中的茫然。 他終于發現,比起打仗,他更喜歡在她的身上馳騁征伐,比起在戰場看著敵人節節敗退丟盔棄甲,他更喜歡看她在他身下嗚嗚咽咽地潰不成軍。 也許,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被她選為了駙馬。 往后余生,他只想全心全意地注視著她,陪伴著她。與她看盡這人間風月,賞遍這世上珍奇。 賀青巖 少女溫軟的呼喚讓他回神,還以為又要被她罵一句混蛋,卻見平復過來的她眨了眨眼睛,帶著一絲羞澀笑意,雙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掌,緩緩地貼上自己的小腹。 你還不知,這里,有你的骨血了 男人徹底愣住。 她瞧他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撲哧一笑:今早在皇長姐府上被她問起來,我才想起已有好些日子沒來過葵水,正巧有太醫在場,便順便診了一下脈是喜脈。 真的?!賀青巖心中迸發出異樣的驚喜,忙跪坐起來扶住她的身體,什么時候有的? 少女的聲音溫柔似水:說是,三個月有余了。 三個月?男人凝神思索起來,那便是 大約是洞房那晚。她見他也意識到了,開口印證了他的猜想,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太醫說,往后房事不可過于頻繁和劇烈,你可要小心些 好,我會注意的。男人立刻點頭應承下來,滿臉開懷的笑容,抱住她用力親了一口,悠悠,我好高興! 他將耳朵貼上她柔軟的肚皮,企圖聽到里面小生命的動靜。 秦悠悠笑著撫上他的頭頂,神情滿足。 他們自此便會一生一世,攜手白頭了吧。 (本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