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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學校跳舞可是出了名的,你們那個領舞的女孩不是摔著了嗎,讓她和你跳,如果成了,我聽你解釋?!?/br>“真的?”龐軻一直望向姚夜的眼神一凜。這才漫不經心般地正眼睨向我,放開姚夜的手,他手環在胸前向我走過來,象驗貨物一樣圍著我打量了一圈。我是有點緊張。此時,這兩個男孩兒都很有侵略性。“放開!”龐軻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我驚叫起來,他拉著我直往外拖,“試試也不錯,”什么試,試什么?我跟他們發瘋啊,手腕強勁扭著,我正準備發狠威脅他們,卻聽見身后又是姚夜那沉地象夜色般的聲音,“我有全套?!?/br>該死,他又拿碟子和我談生意!我不情愿又象不甘地硬是被龐軻拽了出去。32“老師,我邀請這位同學和我試試剛才那段慢奏,”他明明強勢地拽著我,笑容卻一派優雅,說地也象個紳士。狠狠甩開了他,我也會裝精,臉色淡然,只撫摩著我的手腕。“三子??!”這好,他們老師還沒來得及反應,我臺上坐著的那些同學們———天吶,全沖了下來?!叭?,怎么回事兒,”毛毛皺著眉頭問,我抬頭看向咱們學院的藝術小青年們,各個維護地望著我,頗有我一個皺眉就來場群架的干勁。原諒我,我不覺想笑?!皼]什么,他讓我跟他跳剛才那段舞,”“跳啊,”怎么想,毛毛竟然雙手抱胸微蹙著眉輕抬了下下巴,挺不屑地瞟了眼那邊的龐軻,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毛毛。這時聽見那邊有人說,“她會嗎,可不是是不是人都會跳舞的,”這話一出來不得了,火藥味立馬升級,我們這邊接著就有人接嘴,“是呀,是不是人會跳這舞,可有些人天天跳這舞也沒跳出個名堂,讓我們擱這等著看笑話,”“你們懂什么舞蹈,不會欣賞,知道這里什么叫名堂?”“跳一次掐一次,你們不累,我們幫你們吹號都累了,”你一句,我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燈,大伙兒俱清高,大伙兒也俱嘴毒。始終,龐軻一直靜靜地站一旁,唇邊似笑非笑,興味兒地瞅著我。不是個好東西。“好了,會不會跳,光耍嘴皮子有什么用,三子,”毛毛突然頗為嚴肅地望著我,一轉頭,和那邊的修文棠立他們使了個眼色,大伙兒們全回到座位上,我看他們彼此交頭接耳的,正奇怪,那邊的毛毛站起來大聲跟我說,“三子,爭點氣!聽著!”只見毛毛緩緩提起小提琴,眼神認真而神圣,直到第一音階低沉滑出————你想象不到,那是一種何等的震撼?。阂话俣嗳擞媒豁憳费葑嘀鳪unsn'Roses的經典搖滾!只能是,壯觀。熱血沸騰。此時,我注視著我伙伴們炙烈熱情的眼,有一種沖天的東西————緩緩拖下外套,我望著那邊的龐軻,“看著,”無聲地說,沉了口氣,再抬起眼————起跳,旋轉。舞步,時而激情昂揚,時而纏綿輕柔,時而飄逸靈動,時而豪邁凌人。我知道,自己的技巧不一定是最棒的,可我的熱情與傾注的專注————與激蕩惑人的音樂融為一體,我腦海中只執著地想象著,滯留在音樂學院每個孩子心目中的經典畫面:一片原離塵世的曠野,天空是昏黃而陰沉的,一棵孤單大樹將枝椏伸向蒼穹,無窮無際的荒草覆蓋著整個世界,狂風颶起,吉他聲飄揚在曠野中,風吹過的山岡,一個少年,持琴獨立,蓬亂的長發隨風而舞,遮住了整個雙眼,手指撥動著琴弦,向茫茫天地傾訴著無限心事,聲音悠揚而凄婉,動人心魄————正如我們的青春,怒放而絕艷、寂寞而孤獨。當現場的聲音戛然而止,當我啜著粗氣靜立在舞臺中央仰望著天際————整個排練廳是窒息的。直到我緩緩地低下頭平視,轉過頭看向我身后的戰友們,他們一起起立,然后,隨同他們一同微微欠身,展現我們應有的優雅————完美謝幕。掌聲響起。舞蹈學院孩子們眼底的不服,他們學校老師眼底的驚艷,我們學校老師眼底的驕傲————我一一掃過,只揀起外套回到我的同學中間,坐下,拿起我的小提琴。大家彼此相視一笑,難掩激動,感動。只一個信息相當一致:這場“群架”打得爽。酣暢淋漓!33第十章“來,大家看一下這邊,”食堂里,大家正在吃飯,這次帶團的學校團委書記楊老師突然站起來拍了拍巴掌,“今天我們特意把兩個團分開兩個食堂進餐,主要是有些話想和大家說說。說實話,今天大家的那段真是———讓人驚艷,和三的舞也——-”她朝我豎起拇指比了比。我只是望著她也沒什么表情,知道她下面的話才是重點,“可是,這次演出非常重要,省領導、軍區領導到時候都會蒞臨觀看,我們的時間又這么緊張,如果兩個團的同學以今天這樣顯而易見的不默契參演的話,無疑會搞砸一切。希望大家下面幾天的排練時間里,能稟著高素質的藝術修養,你們的基本功絕對都是最棒的,用到心,一定能在演出中創造出更讓人驚艷的演奏結果。拜托了,同學們?!?/br>這位楊老師一向豪爽,她一番亦師亦友的話下來,我們都還是很給面子的鼓了下掌。“切,我還以為今天分食堂,是咱們學院要私加小餐呢,原來就為了做思想工作,”毛毛夾了根土豆絲放進嘴里,我笑了笑,把碗里的雞腿放進她碗里,“我給你加餐。嘖,看不出咱毛毛是個全才咧,今天組織的那段太正點了,”毛毛也不客氣地夾起雞腿,笑起來,“誒,三子,他們管樂那邊今天也興奮地不得了,正籌劃著趕明兒上哪兒包個小劇場,咱們私干,排他幾場,準火!”我扒著飯呵呵笑出來,毛毛異想天開的臆癥又開始了,小劇場光場地費就幾萬,還包幾個?我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