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高潮
不許高潮
好像扭傷了。弗雷德輕描淡寫地說。 瓦萊里婭猛然抬頭。弗雷德已經脫掉了紅金交錯的格蘭芬多球服,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緊身套頭衫。他把套頭衫的下擺撩起來一個角,露出一小半腹??;目光再向上,他寬闊的胸膛和緊實的胸肌被包裹在緊身套頭衫下面,勾勒出一個引人遐想的弧度來。 弗雷德一本正經地低下頭,端詳著自己的腹肌,時不時用指頭戳一戳那些縱橫交錯的好看線條,就好像那里真的受傷了一樣。他甚至還裝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走到瓦萊里婭的病床前,帶了點委屈一樣地求助:你看看? 瓦萊里婭渾身緊繃。她此刻怨怪兩兄弟,也埋怨游走球,恨他們為什么不干脆把她右邊肩膀也打傷因為她發覺自己完好無損的右手手臂不聽話地抬起,把手指貼在了弗雷德的腹肌上。 戰栗的感受從指尖傳遞到四肢百骸。腦子里像有煙花在爆炸,那一半清醒理智的大腦也被炸成了漿糊。她那一切小心思,父親的異常、萊斯特蘭奇的到訪、哈利·波特的死訊,在這一瞬間都被拋在了腦后。她大概是患上了什么病皮膚渴求癥或是什么的實在太需要感受到愛人的皮膚紋理與溫度了。 不知道龐弗雷夫人管不管這個病 瓦萊里婭迷迷糊糊地想著,干脆把整個手掌都貼在了弗雷德的腰腹上。那里結實有力,沒有一丁點兒贅rou,因為剛從魁地奇球場上下來,帶著一丁點兒汗漬和泥巴,但卻讓他顯得更英氣和性感了。 沒有扭傷呀。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傻氣地說著,然后又立刻惱恨自己為什么要說這個。 她的手從弗雷德解開的褲腰里頭探進去,倒像是盡職盡責的治療師要做進一步檢查。 她的動作如同一種信號,讓弗雷德與喬治同時行動起來。喬治避開她受傷的左邊肩膀與胳膊,托著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他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瓦萊里婭的球服,因為激動手指頭都有點打架。瓦萊里婭仰起脖子更方便他的動作,同時還不放心地嘀咕:干擾絨 喬治又或者是弗雷德因為她的熟練而發出哂笑。弗雷德利索地轉過身(根本不像扭傷的樣子。瓦萊里婭想著。),丟出兩個干擾絨,又加固了兩層咒語。 你要知道,如果有老師過來,還是能輕易打開這扇門的。他故作嚴肅地警告著。 被發現了大不了關禁閉關到明年。瓦萊里婭滿不在乎地想著,又因為自己充滿韋斯萊風格的想法一愣。 但她還來不及自責。韋斯萊兄弟已經嫻熟地把她脫得一絲不掛。弗雷德雙手托著瓦萊里婭的臀部,讓她雙腿大張、勾住自己的腰,緩慢地將yinjing頂進瓦萊里婭的身體里。 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小心翼翼實在沒必要盡管很久沒做,但瓦萊里婭已經因為他的惡意挑逗流了不少水,讓兩人的交合意外的順利。 sao貨。 弗雷德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不客氣地咬在她的鎖骨上,低聲叱罵。 瓦萊里婭羞紅了臉。她發覺自己找不到什么借口來辯駁,也只好默默認下了這個罪名。甬道熱切地吸附著弗雷德的yinjing,嫩rou一層層被迫分開又合攏,摩擦間帶出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瓦萊里婭呼吸急促,大口喘著氣,但喬治又握住瓦萊里婭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迎接自己的親吻。 雙腳離地的姿勢,使瓦萊里婭無法保持平衡,她只好用完好的右手臂勾住喬治的脖子。前面是弗雷德蠻橫地頂弄,后面是喬治同樣具有侵略性的親吻。瓦萊里婭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渾身的肌rou不自覺地緊繃,連帶著腳趾也可愛地蜷著。她的皮膚透著情欲的潮紅,身上也起了一層薄薄的汗,落在兩兄弟眼里就是水汪汪亮晶晶的性感樣子。她的嘴被喬治堵住,黑色的發絲散落在喬治的肩膀上,可是下半身卻被弗雷德的yinjing牢牢固定著他們看起來就像是用一種yin亂的方式融為了一體。 莉亞不跟我們說話,也不回信。弗雷德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可是你下面的小嘴好像有很多話要說。 他干得太用力了yinjing每一次抽離,交合處的軟rou都不自覺地翻了出來,但下一秒又隨著他的動作再次被捅了進去。體液也伴隨著弗雷德抽插的節奏被帶出來又搗進去,發出咕嘰咕嘰的yin亂聲音。 你說,他們要是知道沉默寡言的萊茵斯頓小姐下面的嘴這么聒噪,會怎么想? 弗雷德繼續問。 他一定是在報復自己的冷暴力!瓦萊里婭絕望地意識到這一點,但她根本無力解釋或辯駁。她的理智全部都系在那一根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roubang上,只知道承受著它抽插的節奏,任由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拍打在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里,直到她再也直不起腰、睜不開眼,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唔弗雷迪別 她從與喬治親吻的間隙里騰出空來,嬌媚地呼喊著弗雷德的名字;可她也說不好到底是在哀求他更兇猛更用力地干進來,還是在求他放過自己。 你看。弗雷德說,你總會跟我們說話的不管用什么方式。 壞、壞蛋 瓦萊里婭眼神失了焦。她只能勉強察覺到喬治把性器抵在了她的臀縫里細細磨蹭,卻又撩起了另一波快感。那個形狀曖昧的東西被兩瓣軟rou緊緊夾住,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來回戳刺,卻比直接插進去還要更微妙一點。弗雷德在她的身體里大開大合地出入,可是喬治卻一直忍耐著沒有進入她的身體,沒有讓她用嘴或是別的什么方式。 這不對勁,這根本不對勁。 喬治她口齒不清地喊著喬治的名字,摸索著去吻他的下頜角。 盡管他們都對三個人的性愛駕輕就熟,但弗雷德依舊對她此刻的不專心表示了極大的不滿。他用力挺腰頂到最深處,直到再也無法挺進一丁點兒,聽到瓦萊里婭崩潰的尖叫,才滿意地呼了一口氣,狠狠抽插起來。 她不想呻吟的。她不想發出這么yin亂高亢的尖叫。但她實在忍不住。她自暴自棄地嗚嗚哭出了聲,然后喬治好心地把兩只手指插進了她的嘴里。 手指毫不留情地攪弄著瓦萊里婭的舌頭,逼得那條靈活的肌rou無處可逃。瓦萊里婭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嚕嗚嚕的抗拒聲,卻讓下半身性器插入和抽出的噗呲聲與水漬拍打的咕嘰咕嘰顯得格外明顯。 瓦萊里婭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眼前yin亂的場景。這可是在校醫院潔白的床單,透明的藥罐,四處都是紗幔。她淌出的水滴在地上,讓這個救死扶傷的地方變成了供他們沉浮其中的欲海。她羞得不行,眼角又因為羞恥而滲出眼淚來,唾液也因為喬治壞心眼的作弄無法順利吞下,從嘴角溢了出來。 偏偏,弗雷德被她這個樣子撩撥得頭皮發麻。他俯下身,在瓦萊里婭粉嫩挺翹的乳尖用力啜了一口。 不算是特別溫柔有技巧的啜吻,但帶給瓦萊里婭的刺激是無可比擬的。她身體一震,猛地挺直了脊背。 不許高潮。弗雷德冷冷地命令,這是對你的懲罰你要是敢高潮,我們就再也不cao你了。 即便是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這句話對瓦萊里婭的殺傷力也還是巨大的。她無法細究這個懲罰的可行性,但卻下意識地照著弗雷德的命令執行。她身體脫了力般往后重重一倒,跌進了喬治的懷抱里。她嚇得渾身發顫,連帶著胸口兩團軟rou都晃動得停不下來。 弗雷德也快射了。他把瓦萊里婭的身體往上托了托,又騰出一只手來,探向兩人交合的位置?,F在,他終于可以把剛才擺弄衣袖的動作運用在這里了。他用大拇指摁壓著瓦萊里婭的陰蒂他明知道這里是她的死xue他卻冷酷地重復道:不許高潮。 他用力搓弄著她的花核。那個地方本就飽受摧殘,只需要一點點刺激就要達到頂峰;可是瓦萊里婭恐懼到極點,努力忍住噴射的欲望,臉漲得通紅,身體也抖得更加厲害,頭也不自覺地跟著晃動。她用手掐住自己的小肚子,生怕快感連帶著體液噴涌而出。她痛苦得淚水漣漣,指甲掐緊自己的皮膚里,又無意識地去抓自己的乳rou。 yin亂的場景刺激著弗雷德的視覺神經。他再也忍不住累積已久的欲望,狠狠射了出來。積攢多日的jingye來勢洶洶,瓦萊里婭的甬道裝不下,淅淅瀝瀝地淌了出來,濕噠噠黏糊糊粘在交合的xue口。那里已經被擴張到有些合不攏,一縮一縮地抽動著。 可是我還沒有 瓦萊里婭滿臉淚痕,張了張嘴,試圖再次向弗雷德求歡。但弗雷德已經不由分說地把yinjing從她體內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