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丨圣誕舞會的邀請
劇情章丨圣誕舞會的邀請
但分院儀式那天夜里,瓦萊里婭和韋斯萊兄弟卻沒能見面。 開學當天的晚宴上,鄧布利多教授宣布了本學年即將舉辦三強爭霸賽的消息。比賽只對成年的學生開放,所以瓦萊里婭根本沒有多想;但韋斯萊兄弟顯然躍躍欲試,竟然取消了當晚的約會這可是前所未有過的。通知她的方式也很簡單晚宴結束的時候,雙胞胎故意往斯萊特林的人群這邊擠,一邊叫喊: 今晚我們哪兒也不去! 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在年齡上動動手腳 他們幼稚地拖長了音調故意高聲嚷嚷著,為的就是讓瓦萊里婭聽見。 可惜的是,他們的增齡劑并沒有起效。瓦萊里婭在他們長出胡子的時候混在哄堂大笑的人群里,打心眼里認定那條年齡線是在幫她小小報復一下他們開學當天晚上的爽約行為。 但雙胞胎的報復心卻要重得多。弗雷德與喬治顯然注意到了她也在嘲笑他們,于是第二天把她扣在他們的秘密基地魁地奇更衣室狠狠疼愛了一番。 今年因為三強爭霸賽,魁地奇也停辦了。三個人惋惜之余,卻因為冷清的魁地奇球場而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他們幽會起來更肆無忌憚了。 萊茵斯頓小姐覺得我們變成老頭子很好笑嗎? 快射的時候,弗雷德伏在她背上,一邊喘息一邊故意問。 瓦萊里婭噙著淚水搖搖頭。 喬治笑嘻嘻地扣住她的下巴,煽情地吻了又吻,隨后又低聲道:你說,等我們變成老頭子、你也變成老太太的時候,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糾纏在一起? 瓦萊里婭怔忪地瞪大了眼,似乎沒能領會他話里的意思。但這個時候弗雷德已經順著喬治的思路,一邊用力地把硬得不像話的碩大guitou擠進她窄小的zigong口,一邊下蠱似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瓦萊里婭·韋斯萊 大概是給她冠上姓這件事太過令人著迷,從那之后兩兄弟經常這樣叫,倒像是成為了一種具有法律效應的契約一樣。與此同時,那天夜里喬治意有所指的暗示也讓瓦萊里婭忍不住一次次輾轉反側,反復思量。 會嗎?他們真的會一起變老嗎? 誰知道呢。 瓦萊里婭翻了個身,愣愣地望著放在枕頭邊的那件由韋斯萊夫人寄來的毛衣。 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甚至很少跟別的男孩子交流。她不知道正常的戀愛步驟是什么樣的,但肯定不會是像韋斯萊兄弟這樣,不管不顧把人摁住身下壓的。 去年,已經有早熟的同級生在霍格莫德的帕笛芙夫人茶館跟男孩子約會了??墒琼f斯萊從來沒帶她去過霍格莫德 哦不,這樣說好像有失公允。她是說,他們的確在佐科笑話商店的地下倉庫里做過,可是他們從沒有去過帕笛芙夫人的茶館 現在就把毛衣拿出來,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室友從她床邊走過,疑惑地指了指。 瓦萊里婭有些難為情。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又坐起來把那件墨綠色的毛衣揉成一團,掩人耳目似的往枕頭下塞了塞。 韋斯萊太太為什么會給她織毛衣呢 他們說等她畢業之后就娶她,他們又說她是韋斯萊把戲坊唯一的老板娘??墒撬麄儚臎]有帶她去過帕笛芙夫人的茶館,也沒有給她買過禮物,更沒有過表白和情話(寶貝和這樣干你一輩子當然不能算是情話)。他們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更何況,誰能同時交兩個男朋友、同時嫁給兩個人呢? 說不定,說不定弗雷德和喬治只是一時興起,三分鐘熱度而已。大概今年,也有可能明年,最遲不過等到他們畢業,他們就會把這件事連帶著她一起拋到腦后,當做少不更事時候的風流韻事,多年以后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開懷大笑著說起。 光是這樣一想,瓦萊里婭就覺得自己心里那一丁點兒若隱若現的奢望萬分可笑。她用力扯了扯被子,不小心用力過頭,腳踝露了出來。 性愛就只是性愛,不要想那么多。就好像你的煩心事兒還不夠多似的! 瓦萊里婭嚴厲地告誡自己。 她的確很多煩心事。今年雖然少了魁地奇訓練,但所有老師都已經提前開始大驚小怪地預熱O.W.Ls考試了。斯內普教授給他們布置了額外多的作業,麥格教授也把課后的練習翻了一倍。幸好她的變形術一直學得不錯還算能應付,但到了黑魔法防御課上她就犯了難。 新來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瘋眼漢穆迪像是對她有什么意見似的,上課時總是用那只瘋眼骨碌碌地轉著看著她,點她回答問題時也惡聲惡氣。當然,他的惡意并不是只沖著自己,還沖著馬爾福、克拉布、高爾,以及扎克·埃弗里。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這位穆迪教授是食死徒小巴蒂·克勞奇假扮的。他始終認為他們這群人的家族背叛了神秘人,因此才會有這種表現。 不過在當時,整個霍格沃茨甚至包括鄧布利多教授在內都不知情。他們都以為這位曾經的傲羅是因為痛恨食死徒,才對他們這些被指控曾經與黑魔王為伍的家族橫眉冷對。瓦萊里婭只好在黑魔法防御課上下更多功夫,以期少讓斯萊特林扣點分。 除此之外,三強爭霸賽這件事本身也處處透著古怪。根本不滿17歲的哈利·波特居然成為了霍格沃茨的勇士,顯然是有人在背后cao縱這一切。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到處都是寫著波特臭大糞的徽章,但瓦萊里婭從沒有加入他們當然了,也不會有人傻到把這種幼稚可笑的東西拿到斯萊特林著名的冷美人面前。對于三強爭霸賽,瓦萊里婭心里總隱隱有股不安。 鄧布利多的年齡線都擋不住這個人把波特的名字投進火焰杯里,說明這個人一定是個法力高強的巫師這不可能是學生做得到的。說起這件事,瓦萊里婭嚴肅地搖了搖頭,他或者她肯定不可能是為了讓波特出風頭這么簡單,你們一定要讓他小心 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波特了?弗雷德擰起了好看的眉毛。 不許你替別的男人cao心。喬治也不滿地說。他懲罰性地在瓦萊里婭下唇上咬了一口,又熱切地抱著她親了幾大口算作補償。緊接著他又說:你有這閑工夫,還不如替我們多caocao心。 他們的反應讓瓦萊里婭莫名其妙。她推開喬治,捂著自己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說:他是你們的朋友,不然我才懶得管呢。 她的話又讓弗雷德與喬治的臉多云轉晴。他們終于不再糾纏波特這件事,并且鄭重地點頭保證一定會盡職地按她的要求提醒波特。隨后,他們迫不及待地一左一右牽起瓦萊里婭的手,異口同聲地開口: 跟我們一起去圣誕舞會? 我們可以穿得一模一樣,前半夜跟我跳舞,后半夜跟他跳舞。 他們顯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連時間分配都想好了。但瓦萊里婭想也不想地搖了搖頭,果斷拒絕:當然不行!我們、我們絕不能被人看見在一塊兒 她告訴自己,這是明智的決定,但面對弗雷德的冷笑與喬治的失落,她還是再一次失眠了。 直到圣誕節舞會當天他們都沒有再見面。盡管她已經刻意避開了弗雷德與喬治,卻還是聽說弗雷德邀請了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追球手安吉麗娜·約翰遜。她也是見過約翰遜的,知道那是一個身材高挑、長相迷人的姑娘。約翰遜站在弗雷德身邊時,只比他矮小半個頭,看起來的確十分登對。 可是自己呢?像小兔子一樣,被他們隨意用一只手就能拎起的單弱樣子。他們把自己抱在懷里,就好像抱小孩一樣,隱隱約約帶了點不道德的刺激感,但也確實是太不像話了 瓦萊里婭低下頭,看看自己腳上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舞會是從小就參加的,高跟鞋也是早就穿習慣了的,但她一想到自己懷揣著不可告人的倔強,刻意打扮得光彩奪目還穿上了跟最高的舞鞋,就覺得這雙鞋格外硌腳。 大概、大概是不想輸給他們身邊的女伴吧 瓦萊里婭咬了咬下唇,走出了女生寢室。 她是打定主意一個人去參加舞會的。如果是其他女孩獨身前往,大概會被或同情或恥笑的目光糾纏一整晚;但瓦萊里婭知道,是不會有人對她多做探究的。她在學校里習慣了獨來獨往,勉強能稱上關系好一點的,大概只有一個室友和魁地奇隊的幾個隊友。同學都說她孤僻高傲目空一切,十分不好接近,但她只是因為自負出身和家世,不愿意多跟他們交際罷了。 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什么好交往的呢? 對于沒有人來邀請她參加舞會這件事,瓦萊里婭并不感到意外。同樣,她也并不因為獨身一人參加舞會而感到尷尬。 所以,當扎克·埃弗里湊上來,邀請她一起去舞會時,她驚訝地挑了挑眉毛。 現在找舞伴似乎有些太晚了。她委婉地表示著拒絕。 但埃弗里大有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他強硬地揚了揚下巴,把自己的手肘伸到瓦萊里婭的面前:有一個舞伴也不會有壞處。作為朋友,我幫你擋一擋其他男孩的目光,總是不成問題的。 瓦萊里婭承認,他的后一條理由的確讓她十分心動。有了舞伴,的確可以省去不少麻煩;再說,兩家之間本來就是朋友,就算是當做鄰家的弟弟,一起參加舞會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這里,瓦萊里婭微微頷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