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圖我爸什么?
你圖我爸什么?
雖然想是這么想過,倒也沒有真的說要把赫眉怎么樣,斯佩寧自己也覺得意外,機器也報告說赫眉基本上也不出門,出門的時候就推推老爺子到附近公園。 也不社交也不玩樂的,倒不像是個享福的主更像是個被壓榨的可憐人。 不過這才符合他那老不死的爹的性格,越這么想著,越覺得赫眉是一個被拐騙過來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的可憐老實人,決定抽著時間就回家一趟,敲打敲打對方。 說是為了撈一個陷入死胡同的好心,實際上自己也和自己洗腦這么說,不過其實,連他自己也有些暈乎,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稍微閑下了心,滿腦子想的也都是赫眉的樣子。留在碼佐的其他星的人群也不算少,比鄰星嘛,倒也有一些,難不成就因為那次惦記上了? 這樣的念頭一下子出來了,便也收不住了,嘴硬地在自己心里反駁職業道德,見不得別人被蒙騙,但理智也分明清楚地告訴他,關他屁事,他老爹愛咋咋地就咋咋地,沒犯法沒蒙人,連哄帶騙在這里也算不上定罪的詐騙,他要是進去攪合一下,指不上變成了什么愛管閑事的壞蛋。 也不見得是多聰慧的女子,還學機械,多好的前程,非要把自己綁在一個老人身上?又多了些想法,覺得赫眉真的是個被豬油蒙蔽了臉的笨女人,好受了些,不就是個來自破星球的愚昧小市民嘛。不知怎得一想到,似乎自己還對這樣的笨女人動了心,賭氣地便覺得自己更像個傻子。 結果他還是去管了閑事,進門的時候看見赫眉正在捏老爺子的肩膀,就有些沉不住氣了。 喲,還上手。 其他的話也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但那句真的想和赫眉zuoai也沒有任何假的成分。 人會把緊張時候帶來的心跳感受和心動混為一談,似乎這種感受也同時被刻在了一起陪你度過危難時候的某人的身上,如同這就是動了心的表現。 其實那次做也有賭氣的成分,估計是真的和他老子賭氣。畢竟他可能就是腦子抽了被別人一教唆真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等赫眉從老人書房出來之后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仿佛剛剛說著sao話還使勁按住別人不要走的人不是他一樣,整個人變得很是正經,連眼睛都不敢看一下。 赫眉對于這種事情完全沒任何別的感受,因為在她的想法里,自己也不算是背德,她又不是真的去做這個兒子的媽的,還是就一種炮友做完之后隨便拍拍屁股就能離開的感覺只不過這個人特殊了點。 出來之后的第一句話赫眉就說:你要是還有性欲的話,出門左轉,有個妓院。 或者,她努努嘴,意思是他自己的手,你自己還想解決也行。 接著就開始談正事:你爸說的是你要住家里一段時間,說不需要我cao心,那我也沒什么話,他說就當你不存在就行了。 頓了頓好似想起了剛剛zuoai時自己叫的有些過于諂媚了,自己估計不太好意思,摸了下臉確認沒有可疑的發燙,呵呵地兩聲敷衍過去,其實內心想的是得加錢啊,合同里沒寫這東西,但是面前的斯佩寧又是政府人員,而且憑著自己的猜測,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工作人員,估計還是有些地位的。嘆了一口氣,便自己就當吃了個啞巴虧。 斯佩寧幾乎沒聽她在講什么,稍微整理完的衣物也擋不住自己整個人都還顯著事后的氣息,一邊是過于不服帖的西褲,身上還有皺皺的樣子,如果不是yinjing的部位還鼓鼓囊囊地,是有些人模狗樣。 站在那里等著斯佩寧說句話,可沒想人家開口第一句竟然是我爸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你覺得他一直拿故人女兒這個接口誆我能誆我多久? 赫眉的內心是:你總不可能一直賴這里不走罷,反正幾個月也能當作是故人女兒來旅游。 你說,如果我說我和他故人的女兒發生了關系,你覺得他會怎樣想? 本來斯佩寧是準備在對方面上看見懇求的表情,于是他好接著下面的話繼續說,好勸赫眉和他爸離了之類的話,但是赫眉只是愣了一下,聳了聳肩,甚至還有些好笑地反問自己:說我不要臉嘛? 也不看看是誰在那里拉著手不放的。 其實最壞的事情不就是這條路走不通,然后她自己再去找工作,磨個十年八年的再拿到身份而已,又不是會過不下去。 只是有些辛苦而已。 不是,半截想要出口的話被壓斷,斯佩寧還是板著臉說完,我只是勸你再想想吧, 他很是認真地抬了頭,就盯著赫眉看,柔柔的燈光一點點地落進眼里,如果可以的話,早點和我爸分開吧。 可這話聽起來卻又別扭,赫眉一時間沒搞清楚他到底是怎的,卻也被看的心里有些發毛,眼睛不敢對視,只能把視線放在人家的鼻子上。即使這樣還是覺著不太對勁,也不知道是被看得發毛,或者是想起了那天爆炸時被勾起的劇烈心跳,連自己也不太清楚,暈乎乎地不知道作何回答,抿了抿嘴吧,僅僅當作了一個對方不接受自己的警告。 所以她也很認真地否決了這個意見:我有自己的打算。 斯佩寧聽了之后一幅不識好歹的樣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料定也是想到了如此的畫面,覺著自己真的是一個好心還被當壞人的委屈老實人,臉色也不大好看,眉毛皺在一起,連帶全身都不太舒坦起來,腹部本來還沒有消下去的燥熱又連帶著不爽升了起來。 不過盡量還是壓著自己的不悅,沒表現得很明顯,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默默地靜了幾秒鐘又開口問了赫眉:那你,又圖我父親什么呢? 這一問,赫眉以為是被發現了中介的事情,有了些驚訝的張開嘴巴,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會兒,才模糊地提到了說只不過是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 也不是錢也不是別的,斯佩寧才猛地想起才修改的法案里關于身份的那一項,剛剛說出口就看到了對方幾乎是不太克制的樣子,覺著自己猜中之后慢慢地嘆了一口氣。 倒也沒犯法。 赫眉見人家沒說別的,估摸著應該還沒發現中介一層,(雖然中介嘴上逼逼和斯佩寧有合作,實際上也只是唬人的,中介是有背景,但不是走的斯佩寧這一層,畢竟小寧他剛正不阿,不肯容忍一點犯法行為)心也放了大半,覺著就把她看成和拜金族一樣的人也沒什么問題,剛準備結束這樣話題叫那人洗洗睡了。 可斯佩寧還是苦口婆心地勸著,搬出赫眉曾經提到的家人也希望多多看到孩子這一套,開始說起如果她的家人也知道,別人會怎么想,念的赫眉煩了許多。 連帶著語氣也不好了,幾乎是有些大聲地,失控地嘖了一聲,把后面的話都打斷了,冷冷地拋下了一句你快洗洗睡吧,明天可又要上班呢。 氣氛變冷了下來,那坐在沙發上的人也生了氣,準本轉身進房之前把系統喊了出來,關了大部分的燈,意思就是小媽也快睡吧。 等斯佩寧走了之后,才能理出一點心理情緒的頭緒,甚至這時才有了些下體的不適和酸脹感,連移動的力氣都沒有,順著墻體靠了靠。 碼佐不會下雪的。 各種各樣的想法只混成了這么一句,連帶著自己也無奈地只剩下無力,嘆氣的力氣都剩下沒許多,更別說支撐著身體,身上哪里都疼,站著的話腿疼,但往下蹲著腦袋也不大舒服,真是哪哪都不太順暢。 既然碼佐都不下雪了,我為何還要如此堅持呢。 PS:小眉不是個被他老子哄騙的小白花哦,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章寫寫小眉的身世,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