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跑了
?你你王平被裴欽這放肆的話,氣的話都說不利索。 裴欽,我告訴你,這丫頭今天把我的西裝給弄臟了,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你沒關系,你最好是給我離開,別多管閑事。 裴欽回頭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周然,聲音低啞的問道:是這禿子說的這樣? 周然躲在裴欽的身后,她呆呆的望著自己面前英俊的男人點了點頭。 周然點完頭,又連忙補充道:可是我已經像他道歉了,也說了會賠他一件衣裳的,可是他不要,就要我陪他一個晚上,我不同意,他就強硬的想要拉我走。 周然說完有些后怕,她不敢想象,要不是面前的這一位好心人突然出現幫助她,她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么后果。 聽到這話,裴欽的目光落在了王平身上那件沾染了許多紅酒污漬的西裝上面,眼神里充滿了不屑,他一臉冷淡的開口道:就這?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你這破西裝,臟了就臟了唄,別拿著破西裝的借口,去對人家一小姑娘耍流氓,我要是你媽都覺得你丟人。 裴欽這話一出,王平瞬間就被激怒了,他立馬揮起拳頭,用力的朝著裴欽打去。 可拳頭沒有像他所想的那般打到裴欽那張欠扁的臉上,在半道上就被裴欽給攔了下來。 裴欽緊緊的握住王平的拳頭,挑眉道:怎么,你想動手?你確定你要跟我動手? 做為煤二代,裴欽那煤老板的爹總覺得自己這一個兒子得好好的保護著,不能被別人給綁架了,可求人不如求己,就算找保鏢也不能時時刻刻的保護他,所以從小就培養裴欽學習跆拳道等武術,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可以自保。 所以,一般人沒幾個人可以打的過他的。 王平這會兒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咬了咬牙,說道:我就跟你動手了又怎么樣了?你看看你狂妄的樣子,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說著王平就想沖上去打他。 裴欽見狀,轉頭朝著周然道:你站遠點,別到時候誤傷了你。 聽到這話,周然立馬往后退了好幾步,讓自己站在一個安全的范圍。 裴欽的話音剛落,王平就已經沖了上來,兩個人瞬間廝打了起來。 周圍的人見兩個人鬧得這么大,紛紛上前來勸阻。 一時之間,周然被攔在外面,她墊著腳尖,一臉焦急的看著里面,生怕自己的恩人因為自己受到了傷害。 就在她想要擠進人群里面看看情況的時候,一只大手將她拉了出來。 周然看到來人,驚訝的開口道:師兄? 你快跟我離開。李楠錫黑著一張臉道。 剛剛這邊發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在了眼里,原本他是不打算出來插手的,可見事情鬧得這么大,而周然又是他帶來的,到時候被這場酒會的主人給知道了,他們兩個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行啊,師兄,我的恩人他還在里面,我還得 李楠錫不等周然說完,強硬的拉著她離開了。 周然一直在掙扎著,一直到了停車場。 師兄,你松開我,我還沒跟他說謝謝。 周然,我告訴你,你現在就跟我離開,別留在這里給我惹事生非,要是今晚的事情被爆了出去,你吃不了兜著走。李楠錫警告道。 可是 李楠錫不聽周然說話,將她塞進車里后,立馬開車離開,生怕這件事情鬧大了,會影響到他的星途。 另一邊,王平在裴欽這里沒討到一點好處,臉上和身上被裴欽揍了好幾拳頭,配上他臟兮兮的西裝,顯得十分的狼狽。 反觀裴欽,除了衣服有些許亂,整個人還是像之前一樣衣冠楚楚的。 王平捂著自己被打的眼睛,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盯著裴欽,裴欽,我跟你沒完。 裴欽不以為然,輕笑道:哦。 等王平被其他人帶走,人群都散開,裴欽才想到那只可憐的小白兔。 他目光在會場里面尋找,怎么都找到那可憐小白兔的身影。 裴欽拉住一個侍者,問道:剛剛被那死禿子欺負的姑娘呢? 侍者剛剛見識到裴欽打人的狠態,這會兒面對著他還有些害怕,她顫顫巍巍的開口道:她已經走了。 聽到這話,裴欽微微一愣。 艸,他在這里替她出頭打架,這小沒良心的居然跑了? 要是下次再見到她,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小沒良心的家伙。 裴欽一想到周然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身下一股邪火竄了起來。 艸,他真是見了鬼了,他居然對一個只見了一面的女人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