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
小爸
喬問兒和曹琳趕到約定地方的時候,那里只剩陸思恒一個人坐著了。 曹琳看了眼她,主動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Wilson 走了。陸思恒站起身走近她, 我拖了他一個半小時,給你打了二十幾通電話。 喬問兒呼出一口氣:我有事耽擱了。 什么事?曹琳都找不到你人? 喬問兒不說話。陸思恒看著她沉默一陣: 喬喬,你知道這次機會對你來說有多難得嗎? Wilson是現在國際上最有名望的導演之一,能和他有面談的機會,不管談不談的成合作,對喬問兒的個人還是工作來說,都是很大的提升。 抱歉,我她現在太亂了,幾乎不敢看陸思恒。 陸思恒嘆了口氣: 算了,我會再和Wilson聯系。牽起她的手,回家吧,你應該累了。 因為隔天說好了要和家里人吃飯,陸思恒直接帶著喬問兒回了東舜。 洗澡的時候喬問兒將手機帶進了浴室,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衛遲打開的,最后支他走的時候他好像瞧出什么了。 正想著該跟他怎么說呢,電話又打進來了。 喂。喬問兒坐在馬桶上,看了眼門的方向,放低了聲音。 是耽擱了什么事嗎?我看你和琳姐剛才都急急忙忙的。 沒有,她說,就,突然想起來陸思恒還在等我,沒什么事兒。 嗯那就行。衛遲沉默一陣,那你今天 明天要過中秋,就不回去了。 好。 喬問兒準備掛電話,衛遲又出聲: 喬兒。 嗯。 那你回來跟我說。 知道了。 洗完澡出去,陸思恒已經上了床,手里捧著一本書。 她掖開被子躺下,還沒什么困意,倚著床頭玩了會兒手機。 明天,你mama也會來。陸思恒突然開口。 喬問兒一怔,反應過來:她不是在威尼斯度假嗎。 昨天回來了。 喬問兒點了點頭,喬芳拿陸思恒當親兒子,比對她這個真正親生的更親,她有什么事也向來只跟陸思恒說。 陸思恒合上書,躺下來:還不睡嗎? 馬上了,喬問兒說,你困了就先睡。 你在那個頁面已經停留了十分鐘了。陸思恒看著她說。 她心思不在這,握著手機也只是不想與他多交流。 喬問兒兀自尷尬了一下,將手機放在床頭,關了燈。 剛躺下,身后的陸思恒就貼上來。曖昧的吻落在她頸后,手從她睡衣下擺摸進去,意思很明顯。 思恒,我話沒說完呢,就被陸思恒翻了個身,他壓上她,堵上她的嘴。 陸思恒和衛遲的吻是兩種風情。 衛遲愛纏綿,帶著數不清的曖昧,讓人酥骨頭。陸思恒呢,他愛單方面引導,吻技高超,拉著人淪陷 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煽風點火,不過一會兒,喬問兒氣喘吁吁。 陸思恒手摸進她內褲里,卻,摸到一根細細的線,他一愣,停下動作。 喬問兒兩手抵在他胸前,氣息不穩:我不太方便 陸思恒給她整理好衣服,又和她親了一陣才在她身旁躺下:睡吧。 * 隔天。 干澀的棉條拽出來有些疼,喬問兒嘆了口氣,洗了手收拾一下,跟著陸思恒去老宅。 齊云一早就在院子里等著,見他們來了,馬上拉著喬問兒去看后院這些日子她種的花,長得可好了。 陸思恒和陸修偉在書房呆了一天,齊云拉著喬問兒說了一天的貼心話。 晚上開飯前,喬問兒才見到小半年不見人影的喬女士。 這一見,又要氣死。 她居然帶著她那小男朋友上門。 那男的跟在齊云身后走進來,一雙眼到處亂瞟。 喬問兒眉頭攥地深,招呼也不打,陸思恒和齊云打了聲招呼,向她身后跟著的那位點了點頭,拉著她坐下了。 喬問兒看了一眼主位上的陸修偉,果然臉色不太好看。當初她和陸思恒結婚,他本就是看不上她的家庭和身世的,后來接受她也是因為奈不住兒子和老婆都喜歡。 陸修偉是要面子講體面的人,既然兒女結了婚,就是一家人,喬芳這事,說低俗一點不就[老少歡]嘛? 要是傳出去,像什么事啊。 一家子坐下吃飯,瞧著挺和諧,尤其是喬芳那一對。那小年輕又給夾菜又給剝蝦,伺候的她像個祖宗。 喬問兒眼睛常往那瞟,喬芳雖然勢利一些,但也是過了好日子,見過世面的人,喬問兒倒不擔心她丟人,就擔心她又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 正想著呢,這會兒喬芳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齊云聊了一陣,問起她那小男朋友叫什么,喬芳突然放下筷子笑著說: 你們叫他小謝就行,至于思恒和喬喬,你們得叫他一聲小爸了。 喬問兒一口果汁差點嗆到。 你說什么? 我和小謝昨天去領證了。 你!喬問兒要起身,被陸思恒拉住,拍拍她的手要她冷靜。 氣氛尷尬起來,作為親家的陸家父母自然不會去說她什么,估計心里也覺得挺扯。 喬問兒和陸思恒作為小輩,輪不到他們去指責,當然喬問兒是想說兩句的,但她怕忍不住說出什么難聽話來,幸好有陸思恒拉著。 你說扯不扯! 喬芳五十幾高齡了,找了個小孩。按她說的,喬問兒和陸思恒還得叫這個比他們還小上兩歲的人小爸。 要說出去,笑死人好不好! 喬問兒是一口都吃不下了,郁悶死。 瞥向一邊那男的,瞧著更不順眼。 他年紀輕輕找喬芳,圖什么,可不就是圖錢。 不然圖她年紀大?圖她臉上褶子多?還是圖她身上媽味兒重。 好不容易捱到一頓飯吃完,喬問兒正想找她好好說說呢,喬芳蠻鬼的,看著喬問兒哼一聲,吃完帶著人就走,沒有給她機會念叨。 你放心吧,那男的在她身上揩不到什么油水?;丶衣飞?,陸思恒笑著安撫她, 這些年你媽的那些房子車子,只要我們給她的,都寫的咱倆的名,就算那男的最后想分財產,能分到的也不值一提。 媒體那邊,我也會壓著。這事兒不難。 你早就知道這事? 陸思恒點點頭:她前幾天打電話和我說了一下這事兒。 你為什么不和我說一聲,為什么不勸勸她!喬問兒更是氣,那男的圖不到錢,說不定哪天就要發瘋 喬芳有多難伺候她是最清楚的,在她身邊不發瘋都難。 喬芳做事從來不想后果,她不懂陸思恒怎么也由著她。 我控制不了所有人,也阻止不了她要做什么。陸思恒看向她, 就像我控制不了你,也沒法阻止你想做的事。 又是些意有所指的話,又要她去猜,她真有些心煩。 晚上躺床上,左右睡不著,看窗外圓透的月亮,有點想他了。 在他身邊總是自在些,舒服些。 思念起了個頭頭,就收不住。 半夜,她偷偷溜了。 上了車之后喬問兒對自己也蠻無語。 就算現在回去,衛遲也不會在家等著她,這大半夜的上哪去找人。 回了自己家里,果然不在,喬問兒有些沮喪。 路過客廳時看見桌上貼著的小紙條,衛遲留給她的 [冰箱里有月餅。] 都說不愛吃了 還是去看了一眼。 打開冰箱一瞧,他哪找來的這么大的月餅 拿出來才知道,他把蛋糕做成了月餅的模樣。 可以的,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帶著傻氣的浪漫。 喬問兒捧著蛋糕一個人坐下來,吃了不少,那熱量,要衛遲帶著她用力跑上好幾公里才能抵掉。 叼著勺子拍了張自拍發給他: [最好吃的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