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1400豬+)
拉扯(1400豬 )
喬問兒在家整整歇了半個月,應該是陸思恒又背著她交代過,不讓她那么快出工。 這半個月可以說是她過得最清淡無聊的半個月。 一個人呆在家里單著腳蹦跶,能躺著就躺著,沒有工作,連個活人都見不到。 陸思恒上次和她鬧了脾氣,兩人都不是肯低頭的人,自然就這么一直僵著。 至于衛遲 喬問兒這會兒腳能碰地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門,就看見他老老實實站在車旁,眼神也沒落到她身上,那模樣倒是和他第一天來的時候一樣。 喬問兒也挪開眼,切,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人家走得挺干脆,難道她那種話說出口了還要去挽回一下。 * 好幾個通告都挪后或者被公司推了,今天這個是個訪談類節目,只需要坐著就行。 拍攝期間,喬問兒望向角落,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在一邊看著她,這讓喬問兒挺滿意。 不過 一個場記小jiejie走到他身邊,他彎下腰來聽人家說話,也不曉得講了什么,說半天,瞧著有說有笑地挺有講頭。 喬問兒看著那頭出神,主持人叫了她好幾遍她才反應過來,幸好不是直播,導演組織著讓她迅速調整狀態。 衛遲也注意到她那頭的動靜,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樣子。 節目錄得挺順利,晚上,節目組的人提議要去聚一聚,喬問兒腳還沒好,去玩也玩不出什么名堂,可是早早回家也是一個人沒事兒干,還不如在人堆里多呆會兒。 在不遠的地方找了個玩樂的場所,喬問兒一看,又是宋妍的場子。 總之在這一圈,她的產業遍布整個吃喝玩樂領域。 曉得她是身殘志堅人士,身邊的人都蠻照顧她,給她騰了個最大的地兒,還找了個矮凳來,給她架著腿。 今天節目的主持人是喬問兒的老友,關系一直挺好的,等人全部坐下來,兩人很快就聊到一起。 衛遲在一邊看著,一會兒看她杯里的酒,一會兒看說話挨得近的兩個人,攥眉緊皺。 沒辦法噻,來這地方不喝酒喝果汁嗎。這里頭那么吵,不挨著哪能聽得見說什么。 酒過半場,免不了有人要上頭。今天在片場和衛遲搭訕的場記也喝了些酒,紅著臉走到他面前,挺害羞地對他說了什么。 衛遲原本想搖頭拒絕,卻,注意到了往這瞧的一道目光 他突然改了主意,低頭湊在她耳邊:不是要聯系方式么,手機給我。 小jiejie一聽,樂壞了,當即掏出手機遞過去。 衛遲輸了自己的號碼,還給她。再往那一頭望過去,她舉著酒杯和邊上的人聊得挺歡。 他不確定她看到沒有。 按照她的性子,如果她還對自己有點念想,看到了,她是不會讓自己輸的,不管是里子還是面子。 首先,一定會作出無所謂的樣子,該干什么干什么。她不會紅著臉地來問你,越是在意,她越是要裝得不在意。 然后,假裝不經意地和他做同樣的事,故意和異性親近,故意刺激他 就像現在這樣,邊上那主持人捏著她的腳腕,看她受傷的腳,兩人應該在說她的傷勢,那人的表情看著還有點心疼嘞。 說話的時候,也越湊越近,嘴唇都要貼上耳朵了 喬問兒這種人,刺激她還得找準法子,刺激得狠了,很可能效果會適得其反。 等她做出一系列反應,她會等著你說軟話示弱,你順勢而下,再給她鋪個臺階,她也會痛痛快快地下。 衛遲這會兒真有些算不準自己這么做到底行不行,目前瞧著一切都按著他想得那樣來的,可看著那礙眼的豬爪子,就是忍不住想沖過去給他折了。 只見那主持人又湊在喬問兒說了什么,喬問兒笑得挺曖昧,點了點頭,然后他就先走了。 喬問兒坐在位子上看了一會兒手機,沒多久就有一個酒侍過來,塞給她一個東西。 她接過沒有立刻起身,過了一陣之后拿起自己的包,跟身邊的人打了聲招呼,應該是要走了,奇怪的是邊上的曹琳坐著沒動。 別人可能沒注意,不過一直盯著的衛遲可是瞧真切了。 那手里抓著的薄薄的一片,不是房卡是什么! 他咬咬牙,是時候給她鋪臺階了。 他跟過去,走到一個轉角,瞅準時機,一手圈上她的腰就將她提了起來,帶進了角落的包廂。 將她抵在墻角:你這是要去找他? 她指尖夾著房卡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然呢?人家房卡都送來了。 別去。他曉得她的想法,開始示弱,低下頭就要湊上去,果然 你確定嗎,咱倆可是結束了。 她就等著這一出呢,偏還要說出這種話來才舒服。 衛遲看著她沉默一陣,問: 琳姐怎么還沒找到接班的人? 按公司的效率,不應該啊。 她臉上一僵: 你急什么,你也別催,總不能找個還不如你的吧。 這話說的,她是找保鏢還是找男寵。 衛遲笑笑:那就等她找到再說。 她要是過兩天就找個人將他替下去,可能那天她說結束就是真結束了??伤煌贤习雮€月,衛遲越想越不甘心。 他就是賤,他就是舍不得從她身邊消失。 可難道要他死皮賴臉地再跑回去找她嗎,他再怎么一身賤骨頭,也做不出這種事兒。 然后就逮著機會想了這么一出爛法子,刺激她,她要是真一點不在意自己,她也不會這種反應吧?不會這樣想著法子也來刺激他吧? 這會兒他示個弱,低個頭,好像也在情理之中了。 這!說不清了。 互相算計又互相拉扯。 互相刺激又互相給臺階下。 這算不算是兩人都沒折騰夠,都沒玩夠? 總之,太別扭! 衛遲心里清楚,喬問兒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在她身邊這段時間里,就算知道她已婚,對她伸出來的桃花枝也不少,她一個也沒理。 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如何倒霉催的被她給盯上了。 衛遲低頭,啃她的嘴唇,吃到她嘴里淡淡的酒香。 他壓著嗓子嘀咕:你受傷,不能喝酒 一喝還喝不少。 她熏著小臉問:為什么? 會膨脹,會更腫。 宋妍姍姍來遲,找到那個酒侍,拉著問:房卡送到沒有? 送到了。 她往周圍張望了一眼:人呢?走了? 那酒侍搖搖頭,手指了指里頭的包廂。 宋妍嘖一聲,一臉嫌棄:你就在這守著吧,別讓人靠近這兒。 你說說喬問兒這人。 突然一條短信讓她過來玩,說是那個挺逗的同性戀做局。 一會兒說那人的男朋友來了,好玩的沒了。 一會兒又跟催命似的讓她送張房卡去。 這會兒又在她的包廂里不知道干些什么骯臟的事。 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