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微h)
難怪(微h)
喬問兒又吃了一頓冷飯。 衛遲說再去給她熱一熱,她不要,餓得腦袋都發昏了,等他再回鍋熱完,她怕是要直接撅過去。 扯了條毯子將自己裹好,只露個腦袋出來,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癱在人身上,耍著賴要人喂。 衛遲有些別扭,在他看來,喂飯這種事某種程度上比剛才做那種事兒還要親密一點。 一口飯喂到嘴邊,喬問兒眼睛都懶得睜一下,倒在他身上木訥地嚼。 餓了肚子,就算是冷飯也吃得蠻香。 吃了幾口,衛遲突然開口:射進去沒事嗎? 他剛才可是一滴不剩的全弄在她身體里了,現在也還含著 喬問兒沉默一陣說:有事。她又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動一動,牽一牽,腿心里就要有東西流出來, 明天別忘了去給我買藥。 嗯。衛遲臉色不太好,又塞了一口飯給她。 她發絲上的水滴到他身上,他掃了一眼她濕透的發絲,問:冷嗎? 他一直說話。 吃飯的時候一有人說話她就沒什么胃口,喬問兒有些煩,睜開眼瞪他:不吃了。 這脾氣真是。 喬問兒又讓他抱著進屋子里,里頭打著空調,她濕漉漉的進去,直打了個哆嗦。 等衛遲調好了水溫,她一早將自己扒光了,浴巾堆在腳邊,轉頭看了他一眼,將他圍在腰間的浴巾扯了下來。 一起洗得了。 腰肢泛酸,腿根打顫。爽的時候是真爽,事后難受也是真難受。 她閉著眼貼在他身上,站了一會兒感覺腿心一熱,收也收不住,她一哆嗦,抓著他的摸到身下:流下來了 衛遲臉上一紅,手指摸到她身下細細給她清理,忒難伺候,稍重一點她就要哼唧,指甲刮過她的內壁她就要喊疼,惹得衛遲緊張得要死,給她洗個澡反而惹得自己額頭冒汗。 總感覺洗不干凈,越來越滑膩。 喬問兒下巴抵在他胸口抬眼看他:你給你老婆洗過澡嗎? 沒有。 她笑,張嘴咬了一口他的奶粒:你和你老婆在泳池里做過愛嗎? 沒有。 在水池邊上呢? 沒有。 那你給你老婆喂過飯嗎?她問題格外多。 沒有。 衛遲的手在她身體上肆意游走,她身上滑的他幾乎要抱不住她。 手滑過她的脖頸,胸乳,腰肢,最后落進她臀縫里 她說過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印子,除了下面和乳尖,他故意都收著勁兒來的,這會發現,還是落了幾處淡淡的痕跡。 他用指腹輕輕揉搓,誰知愈發紅得明顯,他頓時慌張起來。 他自己身上可比她身上慘多了,她抓人撓人的時候可沒收著勁兒。 胸前,背后,全是她撓地紅痕和血印子。還有脖子和鎖骨上,落了幾朵紅艷艷的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專挑明顯的地方。 喬問兒聲音沾上了粘膩的濕氣:那你們平時是怎么樣的?按部就班地生活?按部就班地zuoai? 嗯。 那怪不得你會出軌她輕喘著,輕點 兩人不知怎么又扯到一塊兒了。 喬問兒趴在玻璃上,玻璃上的濃厚的水汽被她崩潰著抓散:那 那你們在浴室做過愛嗎? 衛遲深深往她身體里撞,低頭舔她頸子里的皮rou:沒有,沒有,沒有 之后她再問不出話來了。 這是兩人洗過最漫長的一次澡。 等一切落得平靜,衛遲給她吹頭發的時候喬問兒就已經支撐不住,晃悠著腦袋睡過去了。他只好一手托著她的臉,一手拿著吹風機。 床上的枕頭被子都是她自己帶來的,整套的淡粉色,剛將她放到床上她就勾著他的脖子,纏著他的舌頭繞。 繞了一陣,越繞越沒勁兒。 親了一會兒分開,嘴唇濕濕,眼睛濕濕。她夾著哭音說:下面麻了。 那可憐勁兒! 這會兒的她沒了平日里的壞樣和刻薄,簡直膩死人! 衛遲彎腰站在床邊,手鉆進被子里,貼著那處脆弱揉了一會兒:現在呢? 嗯 睡著了。 膩不膩,膩不膩,膩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