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200豬+)
羞愧(200豬 )
夠了! 衛遲一只手就能擒住她,將她兩手束在身后,咬牙切齒地問: 你到底要怎么樣?! 喬問兒笑,扭著腰找到那處高聳的地方,坐下去,yin水全蹭到他黑褲子上了: 你說呢? 衛遲松開束縛她的手,改按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如此一來,性器和她的小逼緊密貼合,只隔著一層褲子。 他剛剛全射在了褲子里,這會兒那一塊已經完全洇濕了,濕濕黏黏的,別提有多難受。 衛遲盯著她的眼睛,除了玩味就是玩味,她依舊在看他的笑話,把他全然當作一個用來把玩消遣的樂子。 他沉沉呼吸兩下次,壓制心頭翻滾的怒氣:我說過,我已經結婚了。你要玩,去找別人。 喬問兒白眼翻上了天:不是吧,這就翻臉不認人了?有必要這么認真嗎? 她抬起手,拇指狠狠蹭他的唇瓣:你結婚了,你今天在我手心里射精?你結婚了,這會兒又在我腳下射了一褲襠? 衛遲眼睛都紅了:那是因為你 喬問兒打斷他:因為我什么? 她笑:飛機上是我先動的手沒錯,但之后又是誰抓著我的手求我不要松開的? 還有,你來之前,難道想不到一個人來我房里會發生什么嗎?你想的到,但你還是來了。 誰沒結婚?我也有老公的?,F在,我們是站在同一個基準點,背著自己的另一半,在同一個房間里 喬問兒看著他硬朗的五官,手順著脖頸摸下去,指尖繞著喉結打圈,垂眼,看著那凸起的地方滾動輕顫。 你來這里,本身心態就很可疑,怎么能怪我呢? 歪理,全是強扯的歪理! 我只是來還東西的。他說,你碰上垃圾,是婚姻不幸,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跟陸思恒一樣的。 說完,喬問兒逗他的動作停了,看著他,久久不說話。 衛遲意識到自己可能話說重了。 想起她今天那副難過的樣子,一時間又有些懊悔。 他撇過頭,嘆了口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喬問兒又兀自沉默了一陣,突然笑起來:我婚姻不幸怪不得別人,陸思恒是個垃圾,我也是個垃圾。 手捏上他的耳垂,這塊rou真軟,她說: 因為我早晚會吃掉你的。 說完,他兜里的手機開始振動起來,喬問兒先他一步拿出手機,看來電顯示,上頭那兩個字讓喬問兒更加興奮。 她直接掛了電話,朝他擺了擺手機:你會跟你老婆怎么交代呢? 衛遲冷著臉,去抓手機,被她舉著躲過。 喬問兒從他身下下來,下體分開時在他褲子上扯出幾根銀絲,她沒在意,悠悠哉哉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他沒好氣地笑,將手機從領口塞了進去。 就這樣僵持著。 手機振了好一會兒,剛停下,又緊接著打來了,她被激地一顫,抬腳踩在他胸口,蹭了蹭:這么快就又打過來了,她可能有些急了。 衛遲臉色難看到極點,抓住她的腳腕,一個用力將她壓到沙發上。 手從她睡裙下擺摸進去,摸到她兩乳之間,手偶爾會碰到她的皮膚,那一瞬間的細膩讓他慌了神,立刻退了出來。 因為他的動作,她身上的睡裙堆在腰間,剛剛他手指呆了很久的地方全露在外頭。上面,一邊的吊帶滑落,落在她手臂上,那對飽滿要露非露,乳尖頂起的形狀 衛遲是一眼不敢多看,拿著手機起身,看了眼倒在沙發上衣開半敞的女人,走了。 等門嘭地關上,喬問兒才斂起臉上的笑。 手垂在沙發邊,晃悠兩下,看著頭頂的燈,嘆出一口氣。 * 衛遲回了房間,手里的手機已經不在振動了,他想回過去,又遲遲想不到合理的解釋。 不給他多想的機會,電話又接了進來。 衛遲收了收心神,接通了電話。 小琦。 陳琦語氣很明顯的不快:怎么一直不接電話? 他說:剛剛在車上,不方便接電話。 那你該給我發個消息的! 衛遲抬手揉了揉眉間:嗯,我知道了。 沉默一陣,又添上一句:下次不會這樣了。 陳琦切一聲,說:我找到工作了,在「華府城」的售樓處,工資還不錯,福利也挺好的 陳琦和衛遲說了一通工作上的事,像報備工作一般。 等三個月后我轉正了咱就去看房,早點定下來,這事兒不能拖了,這房價一天天的在漲。 衛遲說好。 說完這個,兩人都沉默了一陣,實在不知道還能說啥了,互相都交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衛遲扯著領帶走到浴室,三兩下扒了自己的衣服褲子,褲襠粘稠一片,提醒他自己有多丑陋。 身上弄清爽了,衛遲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黑暗里只聽得見他自己的呼吸聲,沒有困意,心緒不寧。 枕頭邊的手機響起提示音,他找到手機打開,屏幕光亮得晃眼。他虛了虛眼睛點開那兩條微信消息,看見內容又是讓他呼吸一緊。 第一張圖是她的手,瀅潤的指尖上掛著幾縷透明的晶瑩,五指分開,扯著絲兒,說不出有多色情。 第二張圖是一張對鏡拍,她穿著一條丁字褲,小片的布料欲遮欲掩的蓋住那個地方,手臂橫在兩個乳前,擋住了點,擋不住那渾圓 該遮的地方都遮了,偏偏這種似露非露的樣子,最是讓人欲血賁張。 別說,這兩張圖拍得有些水平嘞。說澀情吧,加上那半明半暗的燈光,整個挺有感覺,尤其是圖二,能稱得上藝術照,經得起看千萬次也不膩。 衛遲盯了半晌,抓著手機的關節泛白,遲遲沒有反應,屏幕漸暗,這就要黑下去,她仿佛算好時間來的,又發來一條消息: 「呀,發錯了,原本打算發給我老公的^_^」 她真是 衛遲閉上眼,將手機丟到一邊。有什么東西在悄然發生反應,他曲起腿,羞愧地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