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
揉揉
去她房里,不曉得又會怎么折騰。 衛遲抬手摸了摸毯子,指尖干燥柔軟,倒是干得很快。 在房間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出門上了電梯。 你這是? 衛遲到她房間門口,剛抬手敲了敲門,運氣挺好,碰上曹琳了。 衛遲揚了揚手里的東西說:來還毯子。 說完,房門就打開了。 喬問兒穿著真絲睡裙,吊帶滴,有點露。一只白膩膩的藕臂抬起,這就要扯上他的褲腰將他拽進來。 這么晚來敲她的房門,被媒體拍到怎么說得清? 曹琳手里提著兩個袋子走到門口,上下瞧了一眼喬問兒,就自顧自進去了。 喬問兒見她,心一驚,那手轉了個彎,去拿他手里的毯子了。 撅嘴,瞧著挺憋屈,她可是釀了一肚子壞水沒地兒灑呢。 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轉過頭就恢復了正常,變臉變得多快。 衛遲說: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喬問兒叫住他,一副挺隨意的樣子,不是說要給我揉的嗎,進來吧。 揉?揉哪? 這一下,又叫他想起今兒飛機上那一幕了。 「我讓你舒服一次,你也得讓我舒服一次?!?/br> 「射出來就算你答應了哦?!?/br> 他射出來了,射在她手上,滿手心都是。 他還說要給她揉手,她沒同意。 衛遲心跳得極快,腦子卻放得緩。 曹琳從袋子里拿出飯盒,問了一嘴:揉什么? 喬問兒裹著毯子窩進沙發里,挺閑散地說: 他之前不是運動員嗎?挺會做肌rou放松,我前幾天健身時強度大了點,肌rou疼,就想讓他給我揉揉。 哦。曹琳應了一聲,看還傻站在門口的人,那快進來呀,大敞著門做什么。 喬問兒回頭瞧了一眼衛遲,眼里玩味盡顯。 過去就是死。 衛遲腦子里升起這樣一陣搞笑想法???,再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她身邊了。 你吃了飯,今天早點睡。晚上不能喝水了,不然小心開機第一天就臉水腫著上鏡。曹琳在廚房,將買來的水果、蔬菜、飲用水將冰箱塞滿。 拿出一塊牛排:你的三餐明天開始會有人送過來吧,今天吃牛排行不行? 行。喬問兒應道。 不不不不行,曹琳晃著手指說,今天有點晚了,給你切一半煎。 好。今天倒是沒嘴兩句。 她在干什么呢? 一雙眼睛賊溜溜地冒出來,看了一眼那頭的曹琳,見她背身過去忙活了,支起身子,爬到衛遲身邊,挨近他。 鼻尖對著鼻尖,她小聲問:你是不是故意的?特地挑著時間和琳姐一塊兒來。 喬問兒的眼睛很漂亮,就算在平日里,也會莫名其妙被這雙眼吸引過去,里頭清亮,目光炯炯。當她想壞心思的時候那雙眼更加靈動,里頭像是藏了星火。 曉得他不會回答,她又自顧自扯開身上裹著的毯子,當著他的面聞了聞,一股子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她偏要說: 你有沒有洗干凈啊,上面還有你的味呢。 衛遲臉上發熱:洗干凈了。 他可是搓了很久。 那怎么我還能聞到味道?她抬起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腥死了。 她就是愛故意逗他,衛遲挪開眼,不去看她。 要幾分熟?那頭的曹琳在問。 喬問兒說:全熟! 怎么今天要吃全熟的了? 她看著衛遲說:不全熟味兒太腥。 衛遲揪緊了身下的沙發。 喬問兒笑,舉著右手對他說:給我揉揉。 這一下,衛遲慢慢放松了些,想現在畢竟有人在,她也不敢太造次。 揉手就揉手,總比揉其他地方來得好 喬問兒看著他抬起手,正要握住她的手時喬問兒反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抓著挨到臉上,在他手心蹭了蹭:我有沒有說過,不要揉手的。 衛遲還是想得簡單了,她哪里會這么好說話!這個女人最是惡劣,不達目的不罷休! 不過,揉哪我也沒想好。 說完她抓著他的手一路順延向下,撫過自己纖細的脖頸,鎖骨,那片雪肌,最后落到胸前,隔著那絲質的睡衣,覆上那一只渾圓的酥乳。 她停下動作,衛遲便落了一手的飽滿和柔軟,隨著她的呼吸在他手底下起伏,甚至,還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衛遲呼吸漸重,他能看見自己的手在胸乳上落下的壓痕。 她沒有穿內衣,那一點越來越興奮,撓他手心的癢癢。 她稍稍動一動,乳波晃蕩。 她說:這兒? 不 衛遲欲要抽回手,她微微用力,沒等他說完,帶著他繼續向下。 從肋骨到腰側,描繪她曼妙的曲線。他的掌心很燙,帶著他的大手摸到后腰,她突然顫了顫身子,嘶地抽氣兒。 衛遲摸到一個不深不淺的腰窩。 這個女人沒有骨頭,到哪都是軟的。摸到這一處,像是啟了什么開關,更甚。 衛遲指尖不可控地輕蹭起來,腦子里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睡裙包裹著的皮膚,會不會比這面料更柔滑 昏頭了昏頭了! 感受到他似有似無的動作,喬問兒咬著下唇輕輕笑,不給他停留多久,躺下,兩只腳踩在他大腿上,將他的手夾在腿間 喬問兒帶著他的手摸進裙底,不再隔著東西,摸得一手細膩的腿rou。 再往上,再往上,到腿根處 軟,滑! 衛遲身子繃得緊,背脊,胸口,開始悶出細汗。 喬問兒也沉沉呼吸,男人的手帶著薄繭,落到她皮膚上,帶起一陣細細密密的電流,又酥又麻 曹琳熱好了鍋,放下牛排,頓時,油汁四濺。 衛遲指尖沾到一點濕滑。 嗯,上面沒穿,下面也沒穿。 她說:揉揉。 大葷再燉兩天,別管( ̄(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