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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情況要我躲在兄弟們身后看著大家拼命,我做不到?!?/br>她是一個殺手,早已經習慣了腥風血雨的生活。說穿了。她的骨子里還是崇尚殺戮與熱血的,雖然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但是敵人都打上來了,要她安心地守在后方,根本不可能。雷藏依舊死死地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劉絲絲掙了幾下掙不開。“小雌性。戰爭是雄性們的事情,你是我們的首領,你更是雌性!雌性就應該躲在雄性的身后,讓雄性替你遮擋所有的危險!小雌性,你和閆天首領出自同一個地方,你有閆天首領的聰明和能力,你的任務是帶領大家過上好日子,至于這樣的場面,根本不適合你!”雷藏態度堅決,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放任劉絲絲做出危險的事情。耳邊,是獸人們憤怒的嘶吼聲,偶爾夾雜著利爪劃破皮rou的聲響和骨頭斷裂的聲音。原本安靜平和的部落里此刻腥風血雨一片,不時有大片血霧噴上高空,一叢叢血花飛舞著,噴灑在地面、天空、以及地敵對的獸人身上。一個個血人橫空出世。“??!該死的!老子就算是死,也要你給老子做墊背!”不遠處傳來了格羅佛憤怒地咆哮,兩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狼人的利爪正穿過格羅佛的胸口,狼人臉上滿是不屑地笑意,那模樣仿佛格羅佛的咆哮不過是臨死前的沒用宣言。只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格羅佛獰笑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早已經預感到自己活不長了的他放棄了對生的希望,他死死拽住狼人的手臂不讓對方從他的身體里掙脫出去。那狼人使勁兒掙脫了幾下卻始終無法掙脫掉格羅佛的鉗制。意識到事情不妙,慌亂瞬間爬滿了他的臉。格羅佛嘿嘿怪笑兩聲,順著手臂的方向用力一帶將那狼人帶到了自己的面前,那狼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格羅佛早已張開大嘴咬上了對方的脖子!鮮血如注噴灑而出。格羅佛卻并不滿意,他的頭大力甩動幾下,鋒利的牙齒在那狼人脖子上咬下一大塊皮rou才肯罷休。趁著獵物不注意狠狠咬上獵物的脖子,咬斷他的血管,不給他過多的反抗的機會一直只獸人們在成年以前動物形態時最常用的手段,化形之后已經很少有獸人用這樣的手段了。然而,被安德拉吸食獸人鮮血的畫面所刺激,格羅佛知道那樣的死法是一種怎樣的恐懼。那狼人不甘地抽搐兩下,卻再也沒有了生機。格羅佛哈哈大笑著將狼人的尸體一推,血淋淋的手臂從他的身體中退出,頓時,更家粗長的血注從他的身上噴灑出來,因為他兇殘的動作而呆愣住了的獸人們傻傻地承受了那鮮血的洗禮,卻依舊不能從剛剛的震撼中回神。寧死也要將敵人拉下水,這是怎么樣的魄力與把生命置之度外的決心?!狼人的身體在旋轉了九十度以后趴在地上地上不動了,見狀,格羅佛松了口氣。“絲絲首領,格羅佛做到了,獸死鳥兒朝上,讓狼人崽子的菊花面對大家!我做到了!絲絲首領……”他還有太多的話想說,太多的情感想要表達,可是,體力和生命力隨著血液的流逝也在一點一點地流逝,他早已沒有了多余的力氣去說些什么。高大的尸體轟然倒地,格羅佛的目光注視著劉絲絲的方向,嘴巴蠕動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充滿留戀的眸子最終舍不得閉上,他本想今晚過后就離開劉氏部落,可是終究,他還是將生命獻給了劉氏部落,獻給了劉絲絲。“獸死鳥兒朝上!”“獸死鳥兒朝上!”“獸死鳥兒朝上!”在戰爭中死亡的獸人太多,可是能給人心靈帶來震顫的卻很少。格羅佛用他的不屈和滿腔的愛與熱血譜曲了一曲生命的贊歌,劉氏部落的獸人們眼睛濕潤了,氣勢卻高漲了。口中高喊著格羅佛臨死前的話,他們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一個個眼睛通紅。滿臉寒氣。揮舞的爪子高高舉起又狠狠落下,一道道血注從他們的手下噴灑出來,他們早已打定了主意,每一次攻擊不落空。即便不能殺死該死的侵略者們,也要給對方造成創傷,方便同伴們來殺死對方。石屋的方向,無數的石箭激射而出,卻一一被狼人的盾牌將攻勢攔了下來。激戰中,一面面盾牌被獸人的利爪和拳頭擊碎。很快,軼迪帶來的盾牌便所生無幾。然而,石屋后面的獸人卻不敢再發動石箭攻勢,因為兩個部落的獸人混在在了一起,若是一個搞不好他們就會誤傷了自己的同伴。身旁,兄弟們一個個倒下,每個人臨死前都會竭盡全力地拉著對方的家伙做墊背,當真每個人都做到了獸死鳥兒朝上,狼死菊花上。劉絲絲的胸口脹脹的,眼睛也有些濕潤。深吸了一口氣。她看向雷藏,哽咽道:“雷藏!”雷藏線條冷硬的俊臉之上滿是動容,那些后來加入的兄弟都可以為了部落流血犧牲,他還在糾結什么?說到底,他只是太過在乎劉絲絲,不想失去她而已。可是。眼前的畫面給他的震動太大,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繼續阻攔的資格。不過就是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若是劉絲絲真的出了事,他報完仇也隨著他一起去就算了。“小雌性,我們一起上!記得跟在我的身后!”聞言,劉絲絲輕笑一聲:“雷藏,我比誰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會讓自己死的!今日軼迪殺我這么多的兄弟,就算是死。我也要親手宰了他再下去陪兄弟!”眸中兇光閃爍著,她收斂了氣息,悄無聲息地進入戰場。身為殺手,掩藏自己的氣息是必備的功課,而她。更是將這門功課學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滑到一個正在追著孔雀人打的狼人身后,劉絲絲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冰冷的匕首在夜空中劃過攝人的寒芒,而后深深地刺進了那狼人的后心窩處。“??!”那狼人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后背一涼,有什么東西刺進了心臟,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