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h)
我聽話(h)
書妄靠坐在床頭,手里的煙明滅可見。寧木被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少女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靠在他肩膀上。 寧木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連著一條細長的鐵鏈,鐵鏈那頭掛著一個圓環,正被書妄抓在手里。 書妄吸了口煙,鐵鏈發出聲響,一張破敗的臉被拉拽著抬起,他湊近,吐出濃郁煙圈,看著眼前人被嗆的咳嗽不止,整個身體都隨著咳嗽顫抖起來。 寶寶,自己坐上來好不好。 好寧木咳嗽著,身上的疼痛仿佛麻木了。只要忍就好了,她想,自己最會忍了不是嗎。 纖細的小手握住猙獰的性器,書妄的yinjing是rou粉色的,看著并不是很丑,就是尺寸太大了。roubang在手里跳了一下,前端冒出丁點液體。 寧木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扶著roubang,抬高屁股,慢慢往下坐。好不容易進去三分之一,寧木脹痛的不行,額頭滲出一層汗,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大腿肌rou緊繃著,她低著頭喘氣,調整著呼吸,試著慢慢往下。 書妄可受不了她這樣磨蹭著,隨手抓了床頭一支鋼筆,往她緊繃的大腿上刺進去。 啊 大腿上的疼痛使寧木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了下來,體內的roubang順勢整根挺入,下身塞的滿滿當當。 不用謝。 始作俑者微笑著,仿佛是什么見義勇為的勇士。 大顆眼淚滑下來,疼痛讓寧木止不住地抽搐著,xiaoxue也隨著身體反應一縮一縮的,吸的體內的roubang又脹大幾分。 書妄又吸了一口煙,拽緊手里的鐵鏈,寧木被迫挺直腰背,腦袋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頸,黑發在半空中垂散著,姿勢原因兩團雪乳送到書妄眼前。 寶寶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美吧 煙頭摁上殷紅的乳尖,寧木仰著頭沙啞著嗓子慘叫。 jiba硬的發痛,書妄一手扶著她的腰深深地cao著她。大概是疼痛,寧木一直在收縮著肌rou,xiaoxue像有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捏著少年的roubang,捏爆才肯罷休。 書妄發了狠地提起她的腰,再落下,腰胯用力在寧木落下來的時候用力撞進去。 呃嗯 寧木被拉拽著仰起頭,張著嘴發出嘶啞的呻吟,身體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腦袋沒有支點搖搖晃晃,像無根漂泊的浮萍,找不到歸宿。 身下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本能的快感讓她夾緊了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失控的感覺讓她發瘋,寧木瘋狂搖頭抗拒者這樣洶涌快感。 不要不要太太深了啊 不深寶寶怎么爽呢?書妄伸手到兩人結合處,掐住她的陰蒂,狠狠地彈了一下。 花xue緊縮著流出一股熱液,澆在guitou上。 寶寶的逼這么sao,我會喂飽它的。 寧木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昏死過去的,她只記得在這之前書妄又內射了她兩次。 她做了個夢,夢里從她肚子里爬出來個小孩,然后變成白色的粉末。書妄陰沉沉地盯著她說:你流產了。 寧木嚇醒了。 她正趴在床上,被子只蓋到腰,書妄正在給她后肩上藥。 就真的只是上藥,手上力度絲毫不減,疼的寧木直抽氣。 醒了? 寧木下意識點頭,又發現他看不到,才低低地應了一聲。背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她小聲哀求:能不能輕一點,好疼 她本來也沒報多大希望,畢竟之前她每次求書妄的時候換來的只是漠視或者變本加厲。沒想到上藥的力道真的不那么重了。寧木松了口氣。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這么好說話? 被說中心事的寧木心里一緊。 書妄似乎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我這么愛你,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夠了,為什么要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呢? 我早就說過了吧,木木,你是屬于我的。 如果你非要逃離我,那我只能把你殺了,這樣我們就也能永遠在一起不分開了。 說到最后,他像是已經構想了這種情況,語氣愈發溫柔甜蜜,透著藏不住的興奮。 寧木聽的心驚膽戰,為了保命,她慌不擇路地大喊:死人哪有活人好! 纏著紗布的手顫顫巍巍的拉住書妄的衣角,少女的眼睛充滿渴望,我聽話,我不會離開你的。 這種眼神讓書妄十分受用,就好像他是她的救世主,掌握著對她生殺予奪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