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剛好
夜色剛好
程春園想錯了,顧白楓并沒有把她送到公司,她看到一路上越發熟悉的景色,甚至連小區門口的門衛亭都讓她倍感親切,她好久好久沒有來過水榭錦苑了,這是城郊海岸的大別墅群,顧白楓只有周末會回這兒,以前她帶她來得勤,后來她們越來越多地在公司二十層做那些事兒。 程春園緊緊攥著自己的手,指甲扎得她手掌生疼。她想要拒絕,她想大聲質問她為什么要帶她來這兒,但這又是明知故問,甚至自取其辱。算了,程春園緩緩松開了手,反正她還是不打算被她逼服,哪怕顧白楓可能又會用鞭子抽她屁股她知道顧白楓的別墅里放著什么東西,很齊全她也絕不會低頭,絕不做女配,絕不!她這次就是這么堅決,昂首挺胸踏進大門的時候,程春園覺得自己像個英勇赴死的戰士。 可是顧白楓什么也沒說。她一把將程春園拽到懷里,接著腳一抬踹上了門。她低下頭來,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尖,最后吻上她的嘴唇,程春園緊緊拽著她的衣服,她努力睜眼看,想要看清帶給她如此熱烈的吻的顧白楓究竟是什么表情,然后顧白楓一只手掌遮上了她的眼睛。 那個吻更加炙熱了,顧白楓靈活的舌頭鉆入了她的口腔,程春園從被動的、不得不回吻她,到很快她熟悉了這個節奏沒錯,這才是她熟悉的節奏程春園兩只手環著顧白楓的脖子,開始主動對她索取,她們的舌頭彼此攪纏,顧白楓吻得十分激烈,程春園也毫不讓步,她摟著她的脖子,又變作雙手捧著她的臉,她喜歡與顧白楓的氣息交錯,她喜歡把她弄出凌亂的痕跡,她的頭發亂了,襯衫扣子被自己扯亂了,再看著她的眼神也亂了。 她們沒去床上,程春園已經有些腿軟。她順從地讓顧白楓脫掉了她的上衣丟在一邊,接著細密的吻從她的下巴,到脖頸,到鎖骨,到胸口。顧白楓含住她一側胸部的果實,用舌尖輕輕繞圈、又上下掃了幾下,那兒早就挺立起來了;另一邊也沒有被忽略,顧白楓的一只手抓著它、揉著它,手指來回挑逗它。 程春園喜歡顧白楓帶來的一切。她的前戲總是很長,她會充分照顧她身上的每一個部分,胸口,腰側,小腹;她的手來回撫摸她的脊背,時而緩慢又大力地揉搓她的屁股,而僅僅是這樣都會讓她濕;她很會用舌頭,不僅僅用在關鍵的敏感處;她只把印子留在她身上最隱秘的地方,非常有分寸。 緊接著,顧白楓放開了她,扭頭從包里扯出兩張消毒濕巾來,就在她的注視之下,認認真真擦干凈了每一根手指,她就連擦手指的動作都如此性感,帶著情色的味道,程春園紅了臉。 顧白楓抬起她的一條腿來,她的長裙被撩起來,是程春園主動將它撩起來的;內褲早就掉到腳踝,她對著她門戶大開。顧白楓手指向下,那溫熱的入口好像在不斷散發著熱氣,要將她的手指灼傷了。她順著撫摸上去,私處的毛發已經黏糊糊地粘在一起,手指稍稍一動作,那兒就會吐出越來越多的液體來。顧白楓知道她的敏感處,她的嘴唇靠近程春園的耳根,呵出熱氣,引得她不自覺撇過頭閃躲,她很怕癢;接著手指就摸到凸起的陰蒂,她沾了滿手濕潤,滑得捉不住,于是就像在與那敏感的小豆豆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戲,引出了程春園一聲一聲如嘆息般的呻吟。 啊、哈啊快 程春園早就忍不住了,她甚至不自覺地晃動身體,她想要她快些來。 什么? 顧白楓在她耳邊以氣音詢問,仿佛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怎么做似的。程春園又想躲開腦袋,又躲不開,身下已經潮濕一片,哪怕只是聽到顧白楓這樣壓低聲音一邊問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她敏感的陰蒂,她就開始感到一陣眩暈 嗯 她就這樣輕輕地到了,她緊緊抱著她,抓著她的后背,渾身都在抖,兩條腿控制不住地痙攣,她終于再也站不住,幾乎整個人都要掛在顧白楓身上,她把腦袋埋在她的脖子里,把她臉上、耳根、直到脖頸的熱度都悉數傳給了她。不管多少次她還是會感到不好意思,只要面對顧白楓,她的高潮就會來得很輕易。她甚至懷疑或許顧白楓根本不需要對她做什么,不需要動半根手指,她就算只是那樣安靜看著她,她也會到。 這是對程春園限定的,只屬于顧白楓的魔力。 顧白楓還在不斷撫摸與親吻她,她在耐心等待她高潮的余韻,直到懷里的人的顫抖慢慢平息,她才又對她說了進了房間以來的第二句話。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