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柔術交流
58.柔術交流
明明是天氣晴朗溫度適宜的秋日,明明剛才經歷過劇烈運動,宜真怎地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在陸深靠近時,還干脆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陸深摸摸她的臉:感冒了? 宜真搖頭晃腦,莫須有的虛心讓她一味否認:不是,沒有,深哥你怎么來啦? 話畢往更衣室那邊跑去換衣服,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運動后邋里邋遢的樣子,陸深的踏著穩妥步子跟隨而來,兩腿岔開地坐在長凳上,月余不見頭發長長了不少,鬢邊幾縷發絲垂到眉尾發梢,被他往后掠去,等待的空擋里長手指捏上一根香煙。 宜真背對著他開衣柜:這里不準抽煙哦。 陸深點點頭,滿載尼古丁的煙霧順著鼻腔進入肺腑,又呼出來:嗯,我知道。 宜真不敢多說了,氣氛著實不對。冷颼颼地。 陸深起身,腳尖碾滅了煙頭,撿起扔去垃圾桶,過來把她半脫的白色柔道服重新拉上去:不用脫,我陪你練練。 宜真在外面把腰帶系了又系,找了一處窗戶當鏡子將散亂的花苞頭重新扎好。 玻璃上印出她紅彤彤滿是熱汗的臉頰,立刻跑到廁所洗把臉出來。陸深已經獨自矗立在場地正中央的淺藍色地墊上。一身棉質的白衣。修長的腿脛骨自下擺露出。一道孤獨冷峻的背影。 宜真忐忑上前,既有欣喜又有幾分拘謹和心虛。想來剛才跟陳新民纏在一塊兒訓練的樣子被他看到,又不能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講我跟他沒什么啦,單純是訓練。 越是辯解越顯得有什么似的。 伸出手想要來個背后抱抱,手腕上一股驟然被一股力量困住,身子像鵝毛一樣飛向空中再跌向地平線。暈暈乎乎地還沒反應過來,陸深的身影已經倒印在她的瞳孔里,男人蹲下來,極具涵養且客氣地問:還好吧? 陸深直接給她來了個過肩摔哪! 宜真的斗志給立刻激發出來,三下五除二地爬起來,嘴里大喝一聲,朝陸深沖去。然而她無論她怎么沖,在陸深眼里,在他有條不紊顯得過于輕松的動作下,每次都被他輕而易舉地鎖死。 這次男人將她一個反手別趴在地上,一條腿扭在他的腿窩里越來越緊,宜真捶著地板投降:深哥,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 陸深松開她,把她拉起來,手臂在交疊比劃:沒有,你沒錯。 宜真一咬牙,旋轉著身子來了個旋風高抬腿,人沒踢上,卻被陸深高高地握住腳腕。 然后是一步步的逼近,宜真跟跛子猴子似的一步步蹦著倒退,終于靠到墻壁邊的橫桿上,這里通常用來拉伸。 陸深的大拇指沿著宜真小腿柔潤纖長的曲線打圈:陳新民說得沒錯,你的爆發欠缺,光有架勢徒有其表。 羞恥的熱浪拍打著宜真的面龐,她的腿受不住,終于滑到男人的肩膀上,腳尖跟著高高踮起:深哥.... 陸深不理她語氣中的請求,胸膛整個的壓過來:你覺得他怎么樣? 宜真猛得繃直了后背,男人的手落在劈叉岔開的花xue上輕揉慢捻,白色的褲襠處很快暈得濕透。灼熱的大手伸進斜領的衣襟內,磋磨著挺立的rutou,一陣強電流貫穿了身體。 身體上的親密跟言語上的距離混交著令人冰火兩重天,呻吟聲破喉而出。 嗯?他怎么樣? 宜真改推為摟,緊緊地抓住他的肩,想去親他的下巴,又被他避開。 眼里含了波光粼粼的水意:陳隊長就是陳隊長,深哥是深哥.... 兩個都喜歡?喜歡集郵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種怪誕的強烈的歡喜沖胸膛,忍受著腿上的酸痛,宜真繚繞著扯開陸深的衣領,低頭去含男人胸口的rutou:我只喜歡您,只喜歡深哥,只要被你..... 男人隔著褲子頂她,茁壯生猛的物件將薄薄的布料頂入xiaoxue,越頂越深,他用力地捧住她的臉,長手指插進發梢,在宜真面頰上深吸一口氣:被我什么? 軟rou恨不得立刻吞下巨大的yinjing,奈何隔著衣服不得勁,卡在一半真是要人命。 宜真濕得厲害,陸深引而不發的占有欲讓她渾身數萬根毫毛樹立起來,額上濕漉漉的,唇邊溫熱地是似進非遠的男人氣息。 她的手跟著肆意妄為起來,扒開陸深的衣服,摸他的腰,還要往下脫他的褲子。 陸深制住她的手腕:被我什么? 宜真顧不得羞恥了,相反,能在喜歡的人跟前毫不遮攔地色欲熏心,竟然是非同一般的享受和沉醉:被深哥插,我是深哥的,深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 陸深輕吻她的唇,仿佛是對正確答案的嘉獎,終于把她放下來,猛地將人翻過去,褲子一扯就懟進來。 空曠的室內響起清晰曖昧又露骨的抽插聲。宜真趕忙去看大門口,還好已經關上。 陸深抬起她的一條腿折在橫桿上,毛發旺盛的下體一下下結實地頂過來,頂得宜真用力撐住墻壁,身體往上沖著連連尖叫。 可怖的腰力幾乎將她頂翻?;▁ue瘋狂地包裹吸吮扎實的roubang。陸深捏過她的下巴,盛放欲望的漆黑瞳孔里竟然相當冷靜:乖,吻我。 噢噢噢噢。